、多么動聽的情話,若是不知道的人可能真的以為弘毅書對他情根深種。
只有她明白,根本就沒這回事。
一切的一切,只是因為她的能力造就出來的利益關(guān)系,至于所謂的愛情,根本就不存在!
否則,弘毅書又怎么會以愛的名義將她困在這!
瑞清嘴角勾起,似笑非笑地道:“為了我?虧你說得出來,弘毅書,你從來都是為了你自己,什么時候為了我過?”
弘毅書深情地注視著瑞清道:“清清,我對你如何,你難道真的要裝作看不見么?”
瑞清揚起那張臉,冷冷地盯著弘毅書:“就算如此,你又當(dāng)如何?”
“呵呵——”
弘毅書瞇起眼,挨了過來,聲音陰戾:“那我去殺了他!”
瑞清頭皮一緊,脫口而出道:“你敢!”
“你果然愛的是他,清清你變了!焙胍銜碛磅咱劊@然不敢相信這個事實,“他只知道讓你護(hù)著,他有什么好?”
瑞清心中并不喜歡那男子,但看到弘毅書這般,惡劣道:“他至少心思比你澄澈干凈,沒有你這般齷齪干凈,他哪點都比你好!”
弘毅書渾身顫得更厲害了,哆嗦道:“在你眼中竟是如此么?”
瑞清故意刺激道:“是,難道你才知道?弘毅書,你以前答應(yīng)過我初心不變,可如今你又是如何的?”
驀地,弘毅書怔住。
他伸出手,死死地掐住瑞清的脖頸,他眼眶緋紅,帶著深沉的冷意,就好像要將瑞清吞之入腹。
那濃重的恨意滾滾而來,幾乎要將人溺斃。
瑞清沒有半點反抗,她靠在牢籠的欄桿處,全身癱軟,整個人沒有半點生氣,似乎存了死志。
“清清,你睜開眼看看我……”
弘毅書松開手,瑞清重重地喘息著,眼睛耷拉著,就是不看弘毅書:“滾開——”
聞言,弘毅書委屈的扳正瑞清的臉,強行逼著她看向自己:“清清,我答應(yīng)你,我會改的,我以后會好好對你,你別喜歡他了,他配不上你!
瑞清撥開他的手道:“他配不上,你又配得上了?”
弘毅書神色閃過陰狠,唇強行地印了過來,死死地蓋在瑞清的唇上:“清清啊,你不該激怒我,我對你這般好,你為何看不到?”
對于他的接觸,瑞清奮起全身的力氣在反抗。
她不愿意被弘毅書碰,她覺得惡心,全身的毛孔發(fā)膚都在叫囂著拒絕。
“唔,弘毅書,你別讓我恨你!”
得了甜頭,弘毅書哪里還會輕易放手,整個人都變得扭曲癲狂,即便瑞清拒絕,他也不肯放棄。
發(fā)帶不知道什么時候都松散下來,那烏黑的長發(fā)披散在兩肩之處。
弘毅書多了幾絲病態(tài)之色。
瑞清咬著唇,不肯讓他探入,整個人處于防備警惕之態(tài),指甲盡數(shù)刺入他的背部。
“恨就恨吧,總比你忘記我只記得他的好!焙胍銜圩∷暮竽X勺,加深了這個來之不易的吻,“清清,我需要你記得我!
記得?
笑話,怎么可能會記得,瑞清不想搭理弘毅書,死死地咬著唇靠在旁邊。
那唇瓣殷紅,仿佛充血般刺眼。
“弘毅書,你何時能成熟些?”瑞清眼睛半瞇著,沒看任何人,只看向玄鐵牢籠上方,那兒是道道巫蠱符咒。
因為這些符咒她進(jìn)不去空間,更離不開這,只能被困在這任由弘毅書宰割。
魚肉是她,沒有半點反抗余力。
弘毅書吻夠了,氣息不穩(wěn),他拽住瑞清的手,放在唇間親:“清清,我一直都很成熟,只不過你故作看不見。”
瑞清沒有力氣反抗,手腳上的鎖鏈壓得她喘不過氣,鎖鏈都是玄鐵打造,上面刻有巫蠱符文,都是弘毅書所為。
“離我遠(yuǎn)點!
弘毅書看她這么冷硬的模樣,沒敢再繼續(xù)逼她,站起身道:“清清,你在這里等會,我給你拿吃的來!
瑞清沒有搭理,等弘毅書鎖上牢籠,走了出去才聽見她低不可聞的聲音傳來:“弘毅書,我當(dāng)初真后悔救了你!”
弘毅書身形頓了頓,緊接著,輕笑聲傳來:“清清,我從不后悔遇上你!
這個世上,他本來不曾留戀了。
是她,硬生生地強行將他從閻王那里拉回來,天知道,他那天睜開眼就看到她笑盈盈的臉,還有打趣的聲音是何種心情。
于他而言,她就是那溫暖至極的曙光,這樣的人,他怎么舍得舍棄。
如何能將她拱手讓人?
弘毅書邁出腳步,眨眼間便沒了身影,一刻鐘后,便瞧見他提著食盒,還讓人端來了溫水,親自伺候瑞清洗漱沐浴。
之前瑞清是反抗的,可今日她卻出奇的安靜,格外順從,任由弘毅書的手指在身上游走。
半個時辰后,瑞清睜開眼,慵懶地道:“弘毅書,滿意了?”
弘毅書給她穿好衣物,心滿意足地道:“若是清清能一直這么聽話配合我就好了,我會很開心的!
瑞清扒著他的肩膀,貼著他的耳朵,諷刺道:“那你能放過他了么?”
“瑞清!”
弘毅書震驚地盯著她,雙手撐在她的肩膀處,不敢置信地道:“你方才這般配合我,是為了他在討好我?”
瑞清就喜歡看弘毅書被氣得跳腳模樣,嬌嗔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弘毅書喉結(jié)上下一動,眸內(nèi)盡是紅血絲:“你當(dāng)真這般在意他?”
瑞清只清冷地瞅著他,沒有說半個字。
心思全靠弘毅書自己猜測——他看她不說話,以為自己猜中了,心中恨得滴血,若那人在他跟前,他必定當(dāng)著她的面將人斬殺!
弘毅書閉上眼,背過身去:“罷了,我改日再來看你。”
話音剛落,蘇婉的意識瞬間從瑞清的身體內(nèi)彈了出來,她飄在空中,看見瑞清坐在地上,蜷縮著身體,像是失了神。
恰在這時,蘇婉擰著眉頭,耳邊隱約傳來有人呼喚的聲音。
就像是有人在睡夢外叫她。
她奮力地想從夢境脫離出去,可每當(dāng)她要清醒過來就好像有雙手在后面奮力拉她,不肯讓她逃離,
而牢籠下方的瑞清在這時抬起頭,清冷至極的目光往她這個方向瞥了過來。
那目光坦然肆意,仿佛看得到她這縷透明的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