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左柚想都沒想,直接罵到,“你有病吧!你跟何皎皎有仇是你自己的事,我憑什么要跟她斷絕關(guān)系?是不是以為我很稀罕嫁進(jìn)何家。磕阋粋女人,自己以后就是要嫁出去的,手別伸的太長!”
“……”何安雯一時間被噎的說不出話。
左柚硬氣的說到,“我告訴你,何安雯,我肚子里的懷的是何安修的孩子,有資格跟我討論孩子去留的,只有何安修,或者你爸媽也有那么點資格!但請問你是誰?”
“你給我閉嘴!”何安雯猛地拍了下桌子,惱羞成怒的站了起來。
左柚卻絲毫不肯示弱,“你自己當(dāng)初為了嫁給曲東黎,不也什么齷齪的手段都用了嗎,有臉來這里嘲笑我?我告訴你,我跟何安修走到這一步,跟何皎皎沒什么關(guān)系,我也不可能被你要挾,少來這里挑撥離間!”
“呵,”何安雯咬牙冷笑,“看來,你跟她還真的是‘閨蜜情深’呢,嘴硬是吧?不識抬舉是吧?好,我倒要看看,你肚子里的野種能留多久……”
冷冷的丟下這句話后,何安雯也不再跟她爭執(zhí)了,抬腳就走出了會議室。
何安雯開著自己的那輛保時捷,飛速的離開了口腔醫(yī)院。
想到剛才左柚的硬氣回懟,她有點自取其辱的憤怒感……她一邊開車的同時,一邊迅速在腦子里謀劃著怎么給左柚一個教訓(xùn)……
其實她壓根不關(guān)心自己親弟弟何安修跟什么女人交往,或者要娶一個什么女人進(jìn)門,之所以故意為難左柚,只因為左柚是何皎皎的閨蜜。
在她看來,打壓羞辱左柚,就算是間接在報復(fù)何皎皎……
原以為左柚這種底層女人虛榮膚淺,見錢眼開,很容易被‘策反’,現(xiàn)在看來,她似乎是過于樂觀了。
眼看又快要夜幕降臨了,何安雯并不打算回何家。
她在自己手機上導(dǎo)航了去曲行洲別墅的地址……
曲行洲完成學(xué)業(yè)后,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曲向南夫婦安排在國內(nèi)的總部上班,最近也不;厍依险际菃为氉≡谕饷娴暮皠e墅里。
她平時跟曲行洲見面基本都是去這個別墅,去的次數(shù)多了,她幾乎把那里當(dāng)成自己的家,都無需提前跟曲行洲打招呼,想去就去。
就像今晚一樣。
何安雯開著車子,駛出繁華的市區(qū),一路駛向位于城郊的富人區(qū)。
這段路雖然是平坦寬闊的柏油大馬路,路況很好,但還是要穿過一段昏暗僻靜的路段,兩旁都是茂盛的綠色植物,路上來往的車輛也很少。
沒想到,當(dāng)何安雯的車子進(jìn)入這段路時,她開的好好的,突然聽到‘砰’一聲巨響,自己的車身猛地一震,然后是失控的劇烈搖晃——
“。 彼乱庾R發(fā)出一聲驚恐的尖叫,車子在遭受劇烈碰撞后,橫在路中間,最后驚險的停了下來,萬幸沒有翻車。
何安雯在驚魂甫定之際,看了眼后視鏡,只見后面下來一個女車主,正朝她走過來。
她以為就是一個技術(shù)不好的女司機,開車太快,不小心跟她追尾了而已。
于是,何安雯恢復(fù)神智后,很是氣憤的推開車門,打算下去跟對方好好的理論一番。
誰料她的車門才剛剛打開,解開安全帶,人還沒下車呢,后面那個車主已經(jīng)來到她車門邊,不由分說一伸手就粗魯?shù)膩砝纳碜印?br>
“你干嘛,”何安雯沒想到這個女人如此粗魯,大聲質(zhì)問的同時,身子卻已經(jīng)被陌生女司機強行的拽下了車!
正當(dāng)她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怎么一回事的時候,只見那輛車上又陸續(xù)下來了三個女人,副駕駛還有個男的也也下來了……
這幾個男女身上有紋身,打扮的也是小太妹的模樣,一看就是經(jīng)常混社會,抽煙喝酒泡吧,沒什么正當(dāng)職業(yè)的人。
“你們……你們誰。俊焙伟馋┐藭r已經(jīng)摔倒在地,看著這幾個女人一臉挑釁又鄙夷的朝她走來,再瞧瞧此刻的幽暗的環(huán)境,她的心臟不由得顫抖起來。
“你就是何安雯?”剛剛下車的女司機,半蹲著膝蓋,輕蔑的質(zhì)問她。
“你們到底是誰,想干嘛?!”
“啪!”女司機一直一巴掌朝何安雯扇了過去,壞脾氣的吼道,“老子在問你話呢,你是不是何安雯?!”
何安雯眼看只是幾個囂張的精神小妹,她盡量鎮(zhèn)定下來,嘴硬的說到,“是!我就是何安雯,你們應(yīng)該早就知道我什么背景,如果敢亂來,你們知道后果是什么?如果想要錢就直說,我現(xiàn)在轉(zhuǎn)給你們,我也得懶的報警了!”
“有兩個臭錢了不起啊,臭表子!”另一個女人又突然從后面扯住了她的頭發(fā),污言穢語的辱罵道,“敢我們‘老大’搶男人,今天就讓你受點教訓(xùn)!”
“!”何安雯頭皮被扯痛,她尖叫著試圖掙扎,“你們別亂來……敢亂來,讓你們牢底坐穿……放手……”
“動手!”
隨著一聲令下,幾個女人都加入了對何安雯的毆打,有的狂扇她的臉,有的抓扯她的頭發(fā),有的往她身上猛踹……
雨點般的拳打腳踢落在身上,她根本無力反抗,痛的她慘叫連連,頭皮痛,臉痛,胸痛,肚子痛,背痛,鼻孔流血,口吐鮮血……
這群小太妹本就是混社會的,下手也不顧輕重,死命的在她身上發(fā)泄憤怒,邊打邊辱罵,根本不顧后果,大有把她打死的趨勢。
而同來的那個唯一的男人都沒必要幫了,只是冷冷的站在旁邊觀戰(zhàn),順便幫忙望風(fēng),任由何安雯被這群女人揍得痛哭流涕!
后來,這群女人揍到最后揍累了,還不解氣,有人死死控制著她的頭,有人拿出早就準(zhǔn)備好的一把推頭發(fā)的推子,沿著她的發(fā)際線推了過去……
“不要!不要!啊……”何安雯眼看這些女人開始剪她的頭發(fā),她更絕屈辱憤怒,死命的想要掙扎,但是身子被其他人控制住根本無法動彈!
“把頭發(fā)給她剃光,弄成個尼姑,看她還勾引男人不!”
“不用脫光,給她剃個雞窩頭,剃成癩蛤!”
“……”
在這幾個女人的凌辱控制下,何安雯完全成了待宰的羔羊,哭著喊著,從身體到心理的恐懼和痛苦,就像一場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