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君也發(fā)現(xiàn)了異樣,點頭說道:“向道友所說的,我也發(fā)現(xiàn)了,不知黃道友能不能解釋一二呢?”
黃承權雙手一攤,說道:“我也沒來過此地,如何知曉其中原因?”
許青童聽了,更加確信這個黃承權一定有鬼,小白都說了,他曾經(jīng)來過這里,他卻一口否認!
一直默不作聲的谷子豐,突然說道:“我懷疑這條山路,是一個陣法。李道友,你精通陣法,仔細看看,能否發(fā)現(xiàn)其中端倪?”
李成君一愣,似是想到了什么,他開始細細打量著這個小路,并不斷掐動手指,心里默默地計算著。
片刻過后,李成君面露憂色地說道:“這里可能是個陣中陣,縮地成寸,畫地為牢!除非有陣法導引令牌,否則的話,估計我們是無法走出這個大陣!”
眾人聽了,全都面面相覷,不知所措。
許青童一直留意著黃承權的一舉一動,此刻,他雖然表面上也是顯得十分焦急,但卻并不慌張。
看了黃承權的模樣,許青童的心里便有了底。只要跟緊黃承權,必然能走出這條山路。
看到許許青童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黃承權突然說道:“陳道友,我看你似乎胸有成竹,可有什么闖出這條山路的辦法?”
許青童斜睨了他一眼,說道:“我能有什么辦法,我又沒來過此地,也不懂陣法之道!”
谷子豐有些急了,怒聲喝道:“活人總不能被尿憋死,不試試看,怎能找尋破解之法!”說罷,他腳尖點地,縱身一躍,跳上了旁邊的巨石。
讓人意外的事情發(fā)生了,谷子豐剛跳上巨石,便“嘭”的一聲,如遭重擊一般,直直地摔了回來。
李成君和向晨夕、黃承權三人,一直盯著谷子豐,見他被轟了下來,盡皆失色。唯獨許青童,看似是在盯著谷子豐,實際上,他的心思全都放在了黃承權身上。
看到谷子豐摔下來時,李成君和向晨夕都是面呈駭然之色,但黃承權卻是露出了一絲嘲諷,這更加堅定了許青童的猜測。
他干脆找了個干凈的地方,閉上雙眼,盤膝打坐起來。
“陳道友,你這是何意?”黃承權見許青童如此,氣沖沖地問道。
許青童把眼一翻,說道:“我又沒有破陣之法,與其白白浪費氣力,還不如養(yǎng)精蓄銳呢!黃道友若是辦法,不妨用出來!”
黃承權心里一驚,心道,這個陳羽,不會是看出點兒什么了吧?
“谷道友,你剛才跳上巨石,又掉了下來,具體是個什么情況?”黃承權不再理會許青童,轉(zhuǎn)頭問谷子豐。
谷子豐道:“此地確如李道友所說,陣中有陣,不僅困敵,還會攻擊沖陣之人!”
“李道友,你可有什么破陣的辦法嗎?”黃承權又問。
李成君道:“容我想想!”說罷,也像許青童一般,找個地方坐了下來,取出一枚玉簡,開始研究起來。
其它三人見狀,也不再多說什么,各自找了地方,盤膝打坐,期盼著李成君能研究些門道出來。
許青童閉著眼睛,看似打坐,其實卻在與小白溝通著!靶“,這里之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你能感知到嗎?”
“主人,在不動用天賦神通的情況下,我只能感知那人曾在一個月前,經(jīng)過這條小路,到達了山上的一處洞府前。但他沒進洞府,就又回來來了!毙“渍f道。
許青童聽了,微瞇著雙眼,又看了看黃承權,見他也是閉著眼睛,坐在那里一動不動,便不再多看,繼續(xù)打坐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