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佳悅拱手稱是,轉身離開。
“嫂子,方便讓我查看一下你的身體嗎?”
辛可俏臉一紅,微微頷首道:“青童兄弟施法便是!”
許青童把手搭在辛可的皓腕上,法力在她體內(nèi)游走一圈,便把手收了回來。
“嫂夫人體內(nèi)法力郁結,運行不暢,再加上常年寒氣襲身,經(jīng)脈受損,五臟六腑五行失衡。若不及時治療,恐怕……”
董云霄聽了,急忙說道:“想不到青童兄弟還懂岐黃之術!你可有辦法醫(yī)治?”
許青童道:“小弟修仙之前,曾跟舅舅習過醫(yī),但能不能治好嫂夫人的病,我卻沒有把握!”
“我也曾請過郎中,診治過賤內(nèi),但卻沒有效果。青童兄弟既然看出病癥,還請大膽施為,總比那些江湖郎中靠譜一些吧!”
許青童點了點頭,取出一枚玉簡,將所需之物烙印在玉簡中,又把玉簡交給了蘭馨蝶,然后說道:“馨蝶,按照玉簡上藥方抓藥,熬制成湯,每日三碗。”
蘭馨蝶接過玉簡,神識查探一番之后,便去準備了。
“董兄,待藥煎好之后,你需以法力引導,助嫂子煉化藥力,運轉周身,驅(qū)除寒氣,固本培元!”
“好!多謝青童兄弟!”
十天過后,辛可的氣色逐漸紅潤,精神頭也好了許多,已經(jīng)可以運轉法力,自己煉化藥力了!
董云霄來到許青童的房間,躬身施了一禮,真誠地說道:“青童兄弟,你嫂子已經(jīng)好轉,老哥感激不盡,請受我一拜!”
許青童見狀,忙把董云霄攙起,然后說道:“董兄不必如此!你與嫂夫人既已加入衛(wèi)城,便是自己人,舉手之勞,何足掛齒!”
董云霄道:“青童兄弟真乃懸壺濟世的仙醫(yī),拙荊之病,數(shù)次請人醫(yī)治,均未見好,不想青童兄弟藥到病除,為兄佩服之至呀!”
“董兄過譽啦,我也是碰巧!”
董云霄正要再說,卻見郭天宇急匆匆走了進來。
“城主,南門外來了一伙人,為首者乃天機殿大長老嚴子仲,說是要見城主!”郭天宇道。
“嚴子仲?他來干什么?”
“會不會是沖我來的?”董云霄聽了郭天宇的話,面色一變說道。
許青童略一沉吟,站起身來,說道:“既然想要見我,我便去會他一會!”
說罷,也不等董云霄再說什么,邁步出了房間,直奔衛(wèi)城南門而去。
“嚴大長老,好久不見!今日來我衛(wèi)城,是要抓我的嗎?”
嚴子仲尷尬一笑,說道:“敝宗棄徒董云霄,可是逃到了貴城?他雖是我宗……”
許青童揮手打斷了他的話:“嚴大長老想說什么,不妨直說!”
天機殿大長老嚴子仲,因為他孫子死于許青童之手,曾經(jīng)多次追殺過許青童,甚至還把許青童逼入了魔界。
許青童對他,是半點好感也無,若不是顧及天機子,許青童都打算出手將其斬殺。
所以,看到嚴子仲前來,許青童怎么可能給他好臉色。
“嚴大長老,有什么話,不妨直說!”許青童冷冰冰地說道。
“奉鄭掌門之命,前來捉拿敝宗棄徒董云霄!”
許青童看了看門外一眾人等,搖頭說道:“董云霄現(xiàn)為衛(wèi)城大長老,嚴大長老請回吧!”
“今日,我無論如何也要把他帶走!”
許青童淡淡一笑,說道:“我要是不同意呢?”
“你……,既然許城主不愿配合,就休怪我們動粗了!”
“哈哈哈!嚴子仲,我自進入元嬰期,一直想找你切磋一下呢!既然你如此說了,咱們不妨切磋切磋。”許青童道,“我倒要看看,你比汪成才是強是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