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策帶著月凌青來到景園樓的時候,宴會已經(jīng)開始了,景園樓的門前并沒有太多的人。
徐策一行又比較低調(diào),所以并沒有人認出徐策來。
徐策走進景園樓。
景園樓的一個管事走了上來問道:“幾位也是來參加王妃舉辦的詩會的嗎?”
徐策點頭:“是的!
那管事的說道:“那請幾位貴客出示一下請?zhí)!?br>
徐策愣了一下。
他連趙曼婉在這里舉辦詩會的事情都還是剛剛才知道,上哪里找請?zhí)ィ?br>
“我沒有請?zhí),但……”徐策剛開口,就被那管事的打斷了。
“沒有請?zhí)悄銇磉@里做什么?”那管事的眉頭一皺,聲音不悅的說道。
要知道輔政王的王妃在景園樓設宴,宴請的人都是非富即貴。
往往像這種時候,那些沒有門路的年輕人就會混入其中,想著能夠得到某位大人物的青睞,投機取巧。
所以但凡來景園樓的人,那都是拿著詩會的請?zhí)麃淼摹?br>
而能夠擁有請?zhí)娜,都不是一般人?br>
那管事的明顯就把徐策等人歸為了想要混進景園樓投機取巧的那一類人。
血徒聞言,眼里閃過一抹怒氣。
這人竟然敢用這樣的語氣對王爺說話!
就要上前。
徐策看了一眼血徒,示意不要沖動。
“掌柜的,我們和……王妃是朋友,這次突然想要來這里湊湊熱鬧,所以并沒有拿到請?zhí)!?br>
“你可以去跟王妃說一聲,就說劉集有事要見她。”
徐策開口說道。
那管事的撇了撇嘴,冷聲說道:“王妃那樣的人物是我們能夠隨便見的?”
“再說了,萬一要是因為你們?nèi)橇送蹂桓吲d,這份罪過誰擔當?shù)闷穑俊?br>
那管事的趾高氣揚的對著徐策說道:“年輕人還是腳踏實地的好,別整天想東想西的凈整這些投機取巧的事情!
“趕緊走吧!”
說完,那管事的就要把徐策幾人往外趕。
就在這時,一個中年人從樓上走了下來,正好看到這一幕。
中年人好奇的走上前去:“京博,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當中年人的余光掃過徐策等人時,他的眼睛陡然一凸:我去!王爺怎么會在這里?!
那管事的見到中年人后,神色立刻變得恭敬起來:
“啟稟侯爺,這幾人沒有請?zhí)胍獏⒓油蹂O請的詩會。我這正準備把他們趕出去呢!”
說完,那管事的轉(zhuǎn)身就看向徐策幾人:“聽見沒有,還不趕緊走多遠——啪!”
中年人猛的一巴掌扇在那管事的臉上,及時的將那個最關鍵的字給攔了下來。
那管事的捂著臉,一臉愕然的看向自家侯爺。
那中年人連忙彎下腰來,一臉敬畏的說道:“在下陵安侯郭不弱,見過王爺!”
“剛才是手下的人有眼不識泰山,沖撞了王爺。還請王爺責罰!”
那管事的看到自家侯爺這副卑躬屈膝,神色驚恐。
自家侯爺稱呼對方為王爺,而且態(tài)度還如此謙卑。
那么眼前這個年輕人的身份呼之欲出——
輔政王徐策!
那管事的身體開始顫抖。
他剛才竟然對天底下最有權(quán)勢的王爺說了那樣的話,還用那樣的態(tài)度……
死定了死定了!
徐策聽到郭不弱的名字后,眼里閃過一抹異色。
郭家,五大世家門閥之一。
近百年的歷史上,郭家涌出了許多驚才絕艷的謀士。
聽說這一代的郭家,出了三個妖孽天才。
他們?nèi)穗m然沒有入朝為官,但聽說每一個人的能力都不會比趙知命弱!
如果能將郭家的那三個妖孽收為己用的話,以后絕對有大用。
郭不弱見徐策遲遲不見說話,以為徐策是動了怒。
于是看了一眼那景園樓的管事沉聲說道:“京博,你做錯了事!
“自己給王爺一個交代吧。”
聽到這話,那叫京博的管事更是被嚇得渾身一抖,雙腿無力的跪在了地上。
“王爺,剛才這是我狗眼看人低。還請你……饒我一命!”
京博的聲音一陣顫抖,語氣自己帶著無盡的恐懼。
徐策平靜的看了一眼管事京博,幽幽說道:“你起來吧!
“本王的確沒有請?zhí),你攔下本王的行為也的確沒有錯……”
“只是一件無關痛癢的小事罷了,也沒必要喊打喊殺!
管事京博愣了一下,他沒想到傳聞中脾氣暴戾的輔政王徐策竟然這么好說話。
郭不弱聞言眼底也是閃過一抹異樣之色。
他沖著京博說道:“王爺大人有大量不跟你一般見識,還不趕緊謝謝王爺!”
京博聞言,連忙激動的說道:“小的叩謝王爺!”
“多謝王爺寬恕小的!
“行了,退下吧!毙觳唛_口,幽幽說道。
京博聞言,連忙從地上爬起身來。
“是,王爺!
京博弓著身體,連忙退去。
郭不弱笑吟吟的說道:“王爺這是準備去看看詩會嗎?”
徐策說道:“那不然呢,怎么?你不歡迎?”
“呵呵,怎么會呢?王爺還是第一次參加詩會。這是我們景園樓莫大的榮幸。
郭不弱聽了,連忙說道。
“王爺,您里邊請!”
說完,郭不弱就帶著徐策幾人往樓上走去。
此刻,景園樓第六樓詩會已經(jīng)開始。
文人墨客們推杯換盞,都在互相交談著。
就在這時,人群中站起來一個文質(zhì)彬彬的讀書人,開口說到:
“諸位!今日我等這般干坐閑談,實在是辜負了王妃舉辦的這場詩會!
“不如在下出個主意熱鬧熱鬧,諸位以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