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靈裳心里雖然歡喜,但臉上卻沒有太多表露,只是很平靜的點了點頭:“嗯。”
“這是兩把靈劍,就當是你們的見面禮了!
紀靈裳隨手拿出了兩把靈器遞給狄小青和狄小年。
徐策剛開始聽到的時候還不以為意,可當看到靈劍的瞬間,驚呆了。
紀靈裳給狄小年的時候,竟然是一把王階靈劍,也就是封王強者都夢寐以求的王器!
這王器徐策還認得,就是從那兩個執(zhí)法殿的七境封王強者身上得到的。
給狄小青的就更驚人了,靈器倒是真的靈器。
但是,這柄靈器的名字叫做——嗜血劍!
是的,就是那個沾上一點就必死無疑的嗜血劍!
給一個四五品的小孩王器,嗜血劍……也就紀靈裳敢這么做。
“咳咳咳,紀靈裳!”
“你這是想害死我這兩個徒弟嗎?”
徐策看向紀靈裳說道。
紀靈裳挑了挑眉頭:“有問題嗎?”
徐策說道:“問題大了去好吧?”
“你見過哪個四五品的小孩拿著王器了?”
“還有小青,她現(xiàn)在連嗜血神功都還沒有學你就把嗜血劍給她了?”
“他們要是敢把這靈器拿出去,怕是明天就會有人來通知我去領(lǐng)尸體!”
紀靈裳不屑的說道:“切,你看誰敢?”
“整個武域,有誰敢動我紀靈裳的傳人?”
“要是有人敢動他們姐弟倆一根頭發(fā),我親自滅了他們九族!”
徐策聽了,一臉無語的白了一眼紀靈裳。
他拿出兩把比較普通的靈劍遞給狄小青姐弟倆,說道:“你們師母給你們的靈器先藏起來,等你們踏入大宗師的時候再用!
“在這之前,你們先用這個。”
狄小青和狄小年接過靈劍,無比乖巧的說道:“好的師父!
紀靈裳拿出一卷軸遞給狄小青,說道:“你先拿去試著修煉,我晚上……改天再教你!
狄小青接過典籍,然后笑瞇瞇的說道:“多謝師母。”
紀靈裳心情頓時又舒暢了不少,她的臉上難得的露出了一抹柔和之色:“嗯,你們先回去修煉吧!
“我有事情要跟你們師父說!
“好的師母!”
紀靈裳拉著狄小年就離開了府邸。
徐策見狀,看向紀靈裳,問道:“說吧,你有什么事?”
紀靈裳直勾勾的盯著徐策,眼里似乎帶著某種壓抑的情緒。
“你最近的日子過得不錯嘛!奔o靈裳聲音幽幽的說道。
徐策被紀靈裳的眼神看得直發(fā)虛。
“咳咳,你什么意思?”徐策后退一步,道。
紀靈裳淡淡的說道:“你覺醒了血家的敗血皇脈,那就是說梨花也被你糟蹋了!
徐策眉頭一挑,對著紀靈裳不滿的說道:“哎哎哎,紀靈裳。你說話不要太難聽了哈,什么叫糟蹋,我們這叫做兩情相悅,彼此坦誠相待!”
紀靈裳上前,對著徐策道,聲音魅惑的問道:“怎么個坦誠相待法?”
徐策心里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轉(zhuǎn)身——
徐策未曾有動作,紀靈裳依舊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領(lǐng)將他拽進了房間。
阿西吧!
又是被紀靈裳這女人糟蹋的一天!
房間里。
徐策羞憤不已:“紀靈裳,你給我等著。”
“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你也嘗嘗這種滋味!
“啪!”
紀靈裳:“別亂嚷嚷,認真一點……”
徐策一臉不忿。
紀靈裳聲音柔和了些許,但怎么聽都像是在哄小孩:
“乖,聽話!
“你不是也很享受這種感覺嗎?”
徐策聞言,不說話,埋頭苦干……
兩天后。
青礦島上的一片樹林之中。
翟犰身上真氣包裹,胸口上的雷弧逐漸融入翟犰的身體里。
約摸半個時辰后,翟犰胸口處的傷口就愈合了。
那股散發(fā)著滅世之威的雷霆之力也不見了蹤影。
翟犰從地上一個鯉魚打挺,站起身來。
“哈哈哈,成了!”
翟犰的臉上滿是興奮之色:“滅世天雷又如何?小爺我照樣把你給煉了!”
翟犰抬手真氣涌出。
只見在那雄厚的真氣之中,竟是蘊藏著道道紫色的雷弧。
翟犰隨手一揮。
真氣激蕩而出。
“轟!”
一聲炸響,震耳欲聾,亂石飛濺。
整個青礦島都顫了顫。
隨手一記真氣,竟是爆發(fā)出了不弱于尋常封王二境強者全力一擊的威力!
“嘿嘿嘿,看來這天雷來得還是有些好處的!
“我這之中都蘊藏了一股滅世天雷的力量!
翟犰咧嘴一笑,道。
徐策和紀靈裳再次來到翟犰上空。
看到徐策之后,翟犰眼里頓時凝聚出一抹強烈的戰(zhàn)意。
翟犰飛身而起:
“王爺接我一招!”
話音落下,翟犰身上真氣爆發(fā)。
封王強者的氣息卷襲開來。
徐策看到這一幕,眉頭微微一皺。
尋常封王只要顯露出實力,都能看出具體的實力來。
可翟犰卻很奇怪,他身上的氣息給人一種忽強忽弱的感覺。
強大時,感覺比封王七境還強大。
弱小時,又比一般的封王一境還要弱上幾分。
見翟犰一拳轟來。
徐策捏出七道印訣。
印訣之中散發(fā)著一股森寒氣息。
七道森羅印飛出,轟然撞擊在翟犰的拳頭上。
“轟”的一聲悶響,一道森羅印落在了翟犰的胸口上。
翟犰后退了三尺的距離,可胸口處卻是毫發(fā)無損。
徐策見狀,心頭一驚:“好強悍的肉身!
他的森羅印威力非同尋常。
一般的封王一境要是挨上一擊,非得落下一個重傷不可。
可翟犰卻是一點事都沒有。
翟犰看向徐策的眼神里也充滿了敬畏。
第一次見到徐策的時候她就知道徐策很強。
現(xiàn)在他以逆天手段踏入封王,實力倍增。
可在面對徐策之時,依舊能夠感知到徐策的強大。
翟犰沒有在出手,對著徐策恭敬的行禮道:“見過王爺,王妃!
徐策笑了笑:“一上來就攻擊我,我還以為你這剛一封王尾巴就要跳到天上去了呢。”
翟犰連忙笑著說道:“這我哪里敢?”
“只是剛突破到封王之境有些興奮,嘿嘿!”
徐策打量著翟犰,問道:
“這就是你說的封王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