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玉成一臉懵,他還沒搞清楚狀況,就直接被威壓震懾,噗通一聲跪在地上。
季雨禪滿臉怒容,看著梁玉成咬牙切齒的說道:
“你告訴我,里面那個人,可是凌天宗之前那個孽徒,江寒?”
“孽徒?江寒?”梁玉成腦子一團亂。
他低頭想了許久,這才猶豫著說道:
“宗主見諒,那個江寒應(yīng)該不是凌天宗的人,弟子……弟子從未在凌天宗見過他。”
“而且他一身雷靈力極為強大,若是他在凌天宗待過,一定不會是泛泛之輩,弟子一定會有印象!”
季雨禪一滯,不是江寒?不是說江寒成了紫霄劍宗的親傳弟子嗎?
這個人若不是江寒的話,又會是誰?
她忽然轉(zhuǎn)頭看向墨秋霜,見幾個徒弟東倒西歪的倒在戰(zhàn)船上,頓時眉頭緊皺,身上威壓一收,傳音問道:
“秋霜,你確定江寒現(xiàn)在是紫霄劍宗親傳弟子,不是重名?”
墨秋霜自然聽到了梁玉成的話,沉思片刻,眼眶又是一紅。
“師傅,確實是江寒沒錯的。”
“你當(dāng)時說,怕江寒丟人,所以只讓江寒待在凌天峰,不讓他去其他峰。”
“所以只有經(jīng)常在凌天峰的雜役弟子才認(rèn)識江寒,梁玉成他們每日只知埋頭苦修,沒見過江寒也情有可原!
季雨禪臉色一僵,“我說的?我怎么不知道?你肯定記錯了!”
墨秋霜低著頭,不知道該說什么。
“宗主!绷河癯蓳沃䦃,忽然抬頭,左右看了看,這才說道:
“林師弟還在秘境內(nèi),他說有辦法奪回江寒手中的靈藥,此時正在和江寒對峙!
“什么!”
此言一出,眾人皆驚,特別是靈韻山和靈符宮的宗主,更是臉色一變。
她們可是把所有希望都壓在江寒身上了,若是江寒的靈藥再被凌天宗搶回去,那豈不是白忙活了?
可季雨禪卻是一臉驚喜,她急忙問道:
“你可聽清楚了?小玄說他有辦法?”
梁玉成點頭,“弟子聽清楚了,林師弟確實說的他有辦法奪回靈藥!
“好!”季雨禪大喜,“我就知道小玄不會讓我失望!”
“就江寒那半吊子,怎么可能會是小玄的對手,就算他是假丹境如何?你借給他奔雷劍又如何?”
“一時的算計,終歸是小道,到最后,還是要憑實力說話!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陰謀詭計都是徒勞!”
她看向雷青川,“我凌天宗的靈藥,可不是那么好拿的!”
雷青川臉色平靜,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他對江寒抱有絕對的自信,而且……
“季宗主說的什么話?”他抬眼和季雨禪對視。
“誰告訴你,奔雷劍是我借給江寒的了?”
“什么?!”
此言一出,場中頓時寂靜,所有人都難以置信的看向雷青川。
那可是天階八品的法寶飛劍!就算是他們幾個宗主,用的也不過八品九品的天階法寶。
甚至如靈符宮這種底蘊差一點的,天階八品法寶,已經(jīng)是他們壓箱底的東西了,哪有說送人就送人的?
“你,你竟然把奔雷劍送給他了?那可是天階八品的雷屬性飛劍,與你的功法極為契合,你就這么送人了?”季雨禪語氣詫異。
“不錯!我可不像某些人,把什么東西都當(dāng)寶貝,一點好東西都不舍得給!
雷青川語氣極為不屑,“當(dāng)日江寒剛?cè)胱,我就將奔雷劍送給了江寒,江寒早已將奔雷劍煉化!
季雨禪氣的咬牙,這老匹夫什么意思,當(dāng)著我的面說這種話?是在說我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