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路!
話落,他便動身朝外飛去,身后眾人連忙跟上,高空之上符文閃爍,禁空陣法剛要運(yùn)轉(zhuǎn)便被人關(guān)閉。
孔玉龍快速上前引路,正要說話之時,忽有數(shù)道身影自遠(yuǎn)處趕來,停在眾人身前。
為首之人,是一位身穿金紅龍袍、頭戴金冠的青年,他打量了江寒一眼,拱手說道:
“江道友請了,在下大魏八皇子李泊山,在此等候道友多時了!
江寒頷首:“原來是李道友。”目光掃過對方身后幾位元嬰,“不知李道友尋我何事!
李泊山看著對方身后那幾道身影,瞳孔微震,傳言果真不虛,此人真是好大的膽子,他竟然真把那些大宗弟子扣做奴仆了!
真不知姑奶奶怎么想的,竟然敢招惹這等無法無天的狂徒。
“得知道友要來,在下與幾位好友在賞仙樓略備薄酒為道友接風(fēng)洗塵,還請江道友賞臉一聚!
江寒看著對方身上代表著敵意的泛紅氣息,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多謝李道友美意,在下今日還有要事,便不叨擾諸位了,改日再登門拜訪!
“這……酒菜已備…著實(shí)可惜了!
“既如此,李某也不好強(qiáng)人所難,道友盡管去忙,在下隨時恭候大駕!
李泊山煞有其事的笑著搖了搖頭,隨即取出一塊令牌遞來:
“此乃都城通行令牌,除皇城外,道友可在外城任意通行。”
“多謝李道友。”江寒點(diǎn)頭接過,“告辭。”
隨后不再理會此人,越過他直接往劍堂飛去。
李泊山剩下的話生生憋了回去,微笑著帶人退到一旁,待劍宗之人離去之后,臉上的笑意瞬間消失,雙目陰沉的看向劍宗眾人背影。
他可是大魏皇子!一個圣子,竟然比他這個皇子還狂!
他還未說話,幾位元嬰期護(hù)衛(wèi)便紛紛痛罵道:
“這小子也太不講規(guī)矩了,殿下親自相迎,他竟敢這般傲慢!”
“同為元嬰中期,他也不見得比殿下強(qiáng)到哪去,這般傲慢,活該被凌天宗那般欺辱!
“年輕氣盛,劍宗不但不壓一壓他的傲氣,竟然還用盡手段幫他揚(yáng)名,再這么下去,此人早晚要廢掉!
“……”
“行了!崩畈瓷绞栈啬抗,眼中多了些淺淡笑意。
“再怎么說也是劍宗圣子,傲氣一些也是應(yīng)該,此事莫要再議!
且不說對方是劍宗唯一的圣子,便是他那幾位兄長,不也是整日傲氣的不行,總覺得老子天下第一,從不把別人放在眼里嗎?
他一開口,其他人紛紛應(yīng)是,不敢再說。
李泊山取出一塊令牌,掐訣輕點(diǎn)幾下,空中頓時閃過幾道金紋,方才被關(guān)閉的禁空陣法再次開啟。
“姑奶奶交代的事怎么樣了?”
“回殿下,先前便已從各個渠道暗中散出消息,引來了諸多修士津津樂道。”
“但許多人只是將信將疑,只等殿下一聲令下,便會昭告天下,屆時定會有無數(shù)修士趕來我大魏觀戰(zhàn)!
李泊山微微點(diǎn)頭:“蘇萍呢?都到這一步了,她還是不愿助我?”
“蘇姑娘說仙子不讓她們與皇室太近,所以不愿與殿下產(chǎn)生糾葛……”
“荒謬!她一個外姓,早晚要嫁入李家,哪輪得到她挑三揀四!”
李泊山有些惱,甩袖往賞仙樓飛去:“愚蠢的女人,我倒要看她什么時候能明白,只有本皇子才是她的良配!”
……
劍堂。
江寒拿著一枚玉簡閉目查看,片刻,將玉簡丟在桌上,道:
“所以,一個毫無特點(diǎn)的元嬰后期,她是怎么敢向我下戰(zhàn)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