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眼都哭腫了,渾身被汗水濕透,此刻幽幽醒轉(zhuǎn),只覺頭昏腦脹,雙目酸痛。
“大師姐,我對不起他……”柳寒月睜眼就開始哭。
墨秋霜累的滿身汗水,此時根本無力阻止,只覺得心累的想死。
一天一夜啊,這兩個家伙硬是哭了一天一夜,她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兩個師妹嗷嗷嗷的哭聲,哭的她頭都要炸了!
“別哭了!”她提起力氣喝罵道。
“真覺得對不起他,就去做些事情彌補(bǔ)自己的過錯,在這哭哭哭的有什么用?”
“你哭了他就會原諒你,還是你哭一哭他就能幫我們渡劫了?”
柳寒月哭聲一頓,愣愣的看向墨秋霜。
不知是不是錯覺,她在師姐身上察覺到了深深的嫌棄。
見二師妹終于閉嘴了,墨秋霜苦口婆心的勸道:
“你說你覺醒了前世記憶,那你肯定知道江寒現(xiàn)在最需要的是什么吧?”
“你好好想想看,只要他有需要,我們幫他一把,豈不是比你在這嗷嗷叫要好的多?”
對啊!
柳寒月眼前一亮,她怎么沒想到這個?
她抽了抽鼻子,聲音沙啞的說道:“大師姐,你說該怎么辦?我聽你的!
墨秋霜欣慰點(diǎn)頭,不愧是她看好的師妹,雖然蠢了一點(diǎn),但知道聽話就行。
就在這時,陸婧雪突然慘叫一聲,直挺挺站了起來。
“!我真的知道錯了,小寒你不要打我!”
墨秋霜無奈扶額,她有時候真的懷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什么孽,不然為什么會有這樣一群只會拖后腿的師妹?
“坐下!”
她大喝一聲,一道靈力憑空凝成一張大手,把發(fā)瘋的陸婧雪按著坐在地上。
“啊!”
陸婧雪驚叫一聲,當(dāng)看清楚眼前臉色難看的墨秋霜之后,當(dāng)即乖乖坐好,愣愣的叫了一聲:
“大師姐,我……”
還沒開始說,淚水就先從眼角流了出來。
她拽著被汗水濕透了的衣袖,委屈的說道:
“我剛才夢見小寒要打我……我,師姐,我真的罪該萬死!”
“都怪我當(dāng)時鬼迷心竅,又受了林玄蠱惑,總是找江寒麻煩,要不然的話,他也不會這么恨我們!
陸婧雪聲音沙啞,淚水不要錢似的啪啪直掉:“都怪我,都怪我,都怪我不好……”
墨秋霜嘆了口氣:“你知道錯了就好,別哭了,現(xiàn)在最關(guān)鍵的是想辦法補(bǔ)救。”
她用定心鐘安撫著兩位師妹,疲憊的說道:“現(xiàn)在宗門被煞劫籠罩,急需江寒的氣運(yùn)助我們破劫!
“他現(xiàn)在不愿幫忙,我們要想辦法打動他,讓他愿意為我們出手!
“不然的話,等到我們要渡劫的時候,只會是死路一條!”
兩人紅著眼睛看她,柳寒月說道:
“可江寒現(xiàn)在那么恨我們,甚至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詛咒我們?nèi)ニ,我們連跟他好好說話都做不到,又怎么才能打動他?”
聽到這話,陸婧雪羞愧的低下頭去,一頓一頓的說道:
“大師姐,你經(jīng)常閉關(guān),可能不太清楚江寒到底受了多大的罪!
一句話,直接將另外兩人的注意力吸引了過來。
墨秋霜目光一凝,難道說……還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她心中一緊,點(diǎn)頭道:“你繼續(xù)說,詳細(xì)一點(diǎn)!
天道無情,卻也會留一線生機(jī)。
不管是什么問題,只要有問題就有解決的辦法。
陸婧雪攥緊拳頭,說道:“說句實話,江寒在凌天宗的時候,過的連個奴隸都不如!
“大師姐你應(yīng)該知道,我們幾個都喜歡逗弄江寒,經(jīng)常讓他做一些……很羞恥、很惡心的事情,甚至還對他動手動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