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伙有點慫,看來是不敢動手了。
江寒搖頭:“不勞前輩費心,這賊子竟敢對本圣子出手,自然要帶回劍宗審訊一番,看其有沒有同黨之流,屆時將其斬草除根,方能永絕后患。”
“當然!彼聪驅Ψ剑皭罕I之事劍宗也會順便查明,到時本圣子必定親自帶隊,助前輩將此賊子同伙一網(wǎng)打盡。”
梁賀面色一沉,化神氣勢含而不發(fā),激起微風陣陣:“不識好歹,你非要把事情鬧大?”
“老東西,是你先鬧的。”
江寒懶得再裝:“之前的事我還沒找梁家算賬,你竟然還敢對我出手,真當我沒有脾氣?”
“你……胡言亂語,老夫不過在捉拿惡盜而已,何時對你出過手?”
梁賀差點被氣吐血!
他什么身份,何曾被人這么罵過,何況還是被一個小輩當面辱罵??
不知好歹的東西,若不是忌憚劍宗,他今日定要一掌拍死這混賬!
可惜,他不敢真的撕破臉,特別這小子還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他就更不敢撕破臉了。
雖然劍宗化神的動向都在四宗掌控之中,至今依然各司其職,未曾有過變動。
但江寒對劍宗實在太重要了,明面上好像沒人護道了,但誰也不敢保證那群瘋子有沒有暗中安排什么。
最重要的是,據(jù)說那位劍仙前輩,至今留在劍宗未曾回歸上界。
萬事,還是要小心為上。
“哼!休要猖狂,老夫向來大度,今日看在劍宗的面子上,不屑與你計較。”
聽到這話,江寒失望搖頭。
本以為能提前嘗試和化神修士交手的滋味,卻沒想到此人這般謹慎,竟連他這個猖狂的落單小輩都不敢動。
那他之前又為何讓那些人動手?
江寒揮手喚來停在遠方的滅星舟,邊走邊道:“既然前輩不打算出手,那就莫要攔路,本圣子還有要事,改日再登門拜訪。”
他慢悠悠的登上戰(zhàn)船化虹離去,全程沒看對方一眼。
梁賀陰沉著臉沒有說話,眼睜睜的看著戰(zhàn)船消失,許久才升起一陣后怕。
“難怪此子有恃無恐,原來竟將那戰(zhàn)船隱在了暗處!
他剛才可是差一點就出手了,好在多年來的謹慎讓他強行忍住了殺意,否則今日必死無疑。
據(jù)宗內推測,那艘戰(zhàn)船中應是有一座上古傳送陣,無視距離,可直達劍宗內部,他方才若敢出手,絕對會有劍宗長老傳送而來,將他當場斬了!
一向直來直去的劍宗,竟出了這么一個陰險狡詐之徒,真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
好在,他的任務也算完成了。
梁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取出傳音玉簡激活,頓時便有一片光幕出現(xiàn),露出一名中年修士的身影。
“梁長老?”對方似是有些疑惑:“不知尋本座有何事?”
梁賀拱手道:“尚堂主,今日老夫在暮秋山遇到江寒……”
尚堂主神色一變,連忙放下手中卷宗:“江寒?你說的可是那位劍宗圣子?”
“正是!
“難怪到處找不到他,竟然跑暮秋山去了……”
尚堂主呢喃一聲,正色道:“可曾確認是他?可知他去那里做了何事?現(xiàn)在可還在暮秋山?”
“老夫親自查看,確認是他無誤。”
“不過不知他做了何事,我只見他從妖域回來,現(xiàn)已越過暮秋山,往東南方向去了!
“妖域?他去那里干什么?罷了,此事我已知曉,這消息價值十萬貢獻,我會安排人記入梁長老賬上!
十萬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