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對手?”季雨禪有些意外,“他才元嬰后期,我宗核心弟子眾多,怎么可能連個能與他對戰(zhàn)的都找不出來?”
凌天宗又不是劍宗那種破落戶,元嬰大圓滿的核心弟子有好幾個,隨便從中選個弟子出手,都能和他打的有來有回。
畢竟能越階對敵的修士又不止他一個,凌天宗也有幾個能越階對敵的核心弟子,有些甚至能在化神手下?lián)紊弦粌蓚招。
哪怕江寒很強(qiáng),一個人不能讓他出局,但只要多來幾個,怎么也能讓他踢出去了。
能有如此謹(jǐn)慎的安排,季雨禪覺得自己已經(jīng)足夠高看江寒了。
墨秋霜卻搖了搖頭:“師父有所不知,江師弟之前一劍敗退段歸帆,已有了地榜前五的實(shí)力,尋常修士連他一劍都接不住,就算出場也是自取其辱!
在這等攻勢驚人的修士面前,車輪戰(zhàn)幾乎失去了作用,能與他勢均力敵者本就極少,對方還能一劍敗敵,恐怕要數(shù)十人接連出手,才能把他靈力耗干。
季雨禪有些生氣,冷哼道:“好一個地榜前五,我凌天宗真是沒落了,曾經(jīng)縱橫世間數(shù)十萬年,如今竟然連一個能和這孽障對戰(zhàn)之人都找不出來!”
原本江寒不來拜見,就讓她非常不滿了,如今才知,她現(xiàn)在竟然拿那孽障沒辦法了。
她本身礙于身份不能直接出手,座下弟子更是一個比一個廢物,如今就連整個宗門都沒人能夠制他了。
這怎么可以?!
江寒絕不能脫離她的掌控!
季雨禪眼中閃過寒芒,哪怕不為上宗,她也要把江寒牢牢的抓在手中。
柳寒月眼見氣氛不對,出聲提醒道:“大師姐,王慶豐王師兄昨日剛到,不如讓他去試一試……”
真是奇怪了,大師姐怎么把王師兄給忘了,明明是她讓自己把王師兄叫來對付江寒的,今日為何一直不提這事?
“王慶豐?”
季雨禪來了精神,這個名字,她有印象,能讓她有印象的,不會是廢物。
墨秋霜目光微閃,點(diǎn)頭回道:“師妹說的是,王師弟的功法最是克制力強(qiáng)之人,他若出手,定能和江師弟糾纏許久,只是……”
她故意頓了一下,引得季雨禪有些不滿:“有話就說,在為師面前,不用這樣吞吞吐吐的!
“是!蹦锼行⿷n愁,“江師弟畢竟與我等有過同門之情,我們這般阻他機(jī)緣,怕是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
季雨禪更不滿了,秋霜以前不這樣的,今天怎么這樣優(yōu)柔寡斷。
“為師親自等他那么久,他連來拜見一下都不愿意,我若對他不理不睬任他肆意妄為,他豈不是要把下巴仰到天上去!
她瞥了墨秋霜一眼:“犯了錯就要受罰,你們幾個休要護(hù)他,本座這次說什么也要他長長記性,讓他好好看看,得罪了我,到底是什么下場!
只有這樣,下次再見之時,他才會老老實(shí)實(shí)的來向她行禮,就算不稱一聲師父,但態(tài)度也一定要恭敬。
護(hù)著他?誰護(hù)著他了?
夏淺淺看了一圈,也不知道師父是在說誰。
她倒是有心幫江寒說說話,但師父正在氣頭上,她也不敢多說。
“寒月,此事交你去辦,你現(xiàn)在就去把王慶豐叫來,我親自吩咐他!奔居甓U吩咐道。
柳寒月感覺哪里不對,這事以前不都是大師姐在做嗎,今天怎么讓她去做。
若是讓小寒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