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回過神來,勸道:“沐師姐,殿下難得來一趟,要不你還是回去吧。”
“對啊,大師姐也許久未曾出宗,更是第一次來玄道山,您也該去見見才是!
沐紫溪支支吾吾,最后聲音猛地一提:“你們懂什么!此處傳承是師弟好不容易奪來的,萬一被人奪去了該怎么辦?”
“等將此處傳承拿下之后,我們再回去也不遲!
眾人一想也對,此地距離凌天宗極近,萬一對方殺個回馬槍,若是沐師姐不在,他們還真不一定能守住。
……
另一邊,凌天宗眾人被王慶豐帶著,慢悠悠的往駐地飛去。
眾人一個個閉目打坐,好似已經(jīng)接受了此次失敗,垂頭喪氣的,直把王慶豐看的氣不打一處來。
“早就說了江寒不可敵,讓你們先撤,一個個的都不聽我的話,現(xiàn)在好了,不但傳承丟了,寶貝也全給搶走了!
還害的他的寶貝全沒了。
徐少軒自知理虧,卻還是忍不住嘟囔道:“誰知道他這么變態(tài)啊,一劍破陣,簡直就是個妖孽!”
“早知道他這么強(qiáng),我根本就不會打那個傳承的主意!
就在這時,一道戲謔的聲音忽然自虛空響起:
“喲,幾位這是干嘛呢,不就去搶一個傳承嘛,怎么給人打成這樣了?”
話音未落,一群虹光自遠(yuǎn)處呼嘯而來,攔在了幾人身前。
為首者身高八尺,手中提著一柄拳頭大的黑色小錘,燃燒著幽藍(lán)泛青的火焰,目光戲謔的打量著幾人。
“說說唄,讓誰給欺負(fù)了,師兄去幫你們報仇!
徐少軒目光一動,好笑道:“孫炎武,少在這嘲笑我,報仇?呵,你去了也是送死!
孫炎武一聽這話可來了興趣:“喲呵,師弟這話說的,我如今已是元嬰大圓滿之境,你知不知道什么是大圓滿,那可是元嬰極限!
不說別的,化神之下除了地榜那三人外,其他人我都不放在眼里!”
說完,他狀似無意的瞥了眼王慶豐,雖未說話,但意思不言而喻。
王慶豐心中好笑,這是又來了一個送死的,他面上卻故作嚴(yán)肅:“口出狂言,你可知他惹的是誰?”
孫炎武眼睛一瞇:“誰?”
“江寒!”
一聽這個名字,孫炎武臉色直接沉了下去,冷聲開口:
“我當(dāng)是誰,原來是那個背叛了宗門的混賬,聽說此子元嬰無敵,我正想去會會他。”
但在去之前,他得先打聽清楚那家伙到底有多強(qiáng)。
他掃了一眼這些殘兵敗將:“說說吧,怎么輸?shù)模俊?br>
在徐少軒的示意下,一名元嬰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沒有任何添油加醋,只是著重強(qiáng)調(diào)了那一劍破陣的強(qiáng)大之處。
誰知孫炎武聽完只是驚了一下,便直接譏笑道:
“我當(dāng)是怎么回事,原來是一群被嚇破了膽的軟蛋!
徐少軒大怒:“風(fēng)涼話誰不會說,那一劍不但破了八品大陣,且威力極強(qiáng),順勢劈碎了我的防御法寶,將我一劍重傷,我連反應(yīng)的機(jī)會都沒有!
“你若不信,大可自己去試試看!”
孫炎武早就料到他會這么說,大笑回道:“正有此意,我等下便去會會他!”
他面上大大咧咧,實則在心中嗤笑不已。
這一群在玄道山待傻了的廢物,不下山難道就不會看情報了?
宗內(nèi)早就把江寒的底細(xì)查了個底朝天,上面明明白白的寫著,此子疑似有一件陣道至寶,可破世間萬陣。
之前在宗內(nèi)比斗時,那小子就曾用過寶貝,也是一劍破了七品大陣,如今修為又有精進(jìn),全力之下破開八品大陣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