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師兄快別說了,這要是被那些劍修聽去,指定又要嘲諷我們!
徐少軒現(xiàn)在對劍宗是真有些怕,江寒那家伙簡直就是個無敵的妖孽,化神之下無人能敵。
而且那家伙護短的緊,自從上次謝尋真被打的重傷逃遁之后,就沒人敢去隨意招惹劍宗弟子了。
跟劍宗爭搶,搶不搶的到另作他說,萬一被江寒遇到,怕是連小命都保不住。
所以現(xiàn)在,他們對劍宗是能不惹就不惹,離得越遠越好。
“怕什么,咱們有隔音陣法,他們又聽不到!
王慶豐覺得好笑,前些日子,徐少軒還狂的跟個二百五一樣,聽到江寒的名字非但不怕,甚至還想沖上去過上幾招。
這才多久啊,只是吃了一次虧而已,徐師弟就怕成了這樣,甚至連劍宗的普通弟子都不敢再招惹。
早這樣多好,他也不用損失那么多資源了。
說話間,王慶豐環(huán)目四望,突然有些感慨。
除了劍宗幾人之外,他們四宗此次來的修士,好像都被江寒揍過啊。
他們兩個自不必說,他曾兩次從江寒手下逃脫,也算得上是一位名人了,徐少軒更是被打出了心理陰影,現(xiàn)在聽到江寒的名字就害怕。
陰陽宗則是那個被打殘了的謝尋真,聽說她攢了幾百年的傀儡全被毀了。
還加上那個剛被劍宗放回來的黃憶春,在江寒手下被折磨了將近兩年,人都有些瘋了。
靈韻山的司徒雨,之前也被正面打成重傷,還有靈符宮的段歸帆,同樣是當(dāng)眾敗退。
嗯,大家都是江寒的手下敗將啊。
想到這里,王慶豐不由露出幾分得意。
就算都是手下敗將之間,亦是有強弱之分。
便如他這般,曾兩次自江寒手中逃得性命,而且第二次還沒受傷的可怕存在,便是在眾多手下敗將中,那也是排名靠前的強者,說出去非但不會有人嘲諷他,反而對他心生敬佩。
連續(xù)在江寒手中逃掉兩次,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當(dāng)然,要是江寒在這個時候過來,對方一連句話都不用說,他馬上就會跟著其他人一起認輸投降。
不過,要是有哪個不長眼的招惹一下江寒就好了,總是他們幾個挨揍,多少有些不公平。
“那能不怕嘛!
徐少軒表情復(fù)雜:“他剛來的時候,在萬里外發(fā)出的一劍都差點把我劈死,聽說不久前又出去一趟,回來后就一直在閉關(guān),可見必然是得了寶物,實力大增!
“若是現(xiàn)在再惹到他,怕是真的要死掉了。”
王慶豐贊同點頭,江寒之名早已傳遍玄道山,他的任何一個動作,都能引得各方動蕩,自然有無數(shù)目光始終盯著。
“總之,我們不要招惹他就是了。”
“……”
二人談?wù)摰穆曇魳O小,且還有隔音陣法阻隔,按理說絕對不會被旁人聽去。
可就在他們談?wù)撝畷r,不遠處人群中的一名元嬰后期青年修士,卻面色微動。
“怎么都在說這個江寒,他不是在閉關(guān)嗎,難道也會來這里湊熱鬧?”
他身邊還有一中年男修,聞言頓時目光一凝,急問道:“江寒?木道友說的可是紫霄劍宗那位?”
木有道緩緩點頭,隨手撒下一道隔音陣法,這才說道:“不錯,云道友也知道他?”
云鏡凝重點頭,感嘆道:
“當(dāng)今天下,若有人不知他的名號才最奇怪吧。
且不說那早早傳開的同階無敵之名,近期此子越階擊退化神修士,亦是讓天下震動,可謂無人不知無人不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