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有道面色一沉,寒聲說道:“既然江師兄瞧不起我二人法則,那這些防護(hù)陣法,就交給江師兄解決好了!
不是看不起他二人的法則嗎,那她就給這小子一個機(jī)會。
他倒要看看,這個元嬰小輩在沒有元神加持的情況下,法則之力是不是真的強到足以鄙視他們兩位化神的程度。
如果是真的,那他自然不會多說什么,如果是假的……
哼,他可不是泥捏的!
云鏡見狀趕緊勸道:“木兄莫要置氣,江師兄不過是玩笑話罷了。”
他又對著江寒勸道:“江師兄,非是我二人不愿讓師兄出手,實在是這防護(hù)陣法太不穩(wěn)定,一不小心就會受到陣法反噬!
“我二人好不容易才消磨了將近二十層,若是此時收手,之前的功夫可全都要白費了!
“二十層?”江寒嘴角揚起,“你們弄了這么久,才消掉二十層?”
那語氣中帶著一絲恰到好處的意外,再加上他嘴角笑意,頓時讓二人感受到了莫大羞辱。
木有道冷哼一聲,傳音說道:“云兄,我就說這小子太過狂妄自大,不過是靠著極品法寶贏了丁老頭而已,瞧給他狂的。”
“井底之蛙,坐井觀天,幾場小小的勝利,真讓他覺得自己天下無敵了!
“要我說,咱們不爭別的爭口氣,就給他一個機(jī)會,讓他試試看,我倒要瞧瞧,他到底是不是真如傳聞中說的那般厲害!
云鏡的臉也沉了下來,雖然不舍得自己這么久的功夫白費,但這小子一直在旁邊聒噪也確實煩人。
沉思片刻,他點頭傳音道:
“木兄說的是,我二人修行兩千余年,對法則的參悟不說多強,也都是有一種大成境界的法則在身的,此子便是身具多種法則,但也遠(yuǎn)遠(yuǎn)比不上我們兩種大成境界的法則之力!
“更何況,我們的法則在元神之力加持之下,比元嬰修士的法則強出甚多……”
“罷了罷了,多說無益,就按木兄說的來吧,若他破陣受傷,可怪不得我們!
傳音之后,云鏡臉上再度露出笑容,對江寒好聲勸道:
“江師兄,此處陣法與別處不同,陣法表面的法則不太穩(wěn)固,波動極大,所以我二人才謹(jǐn)慎小心的慢慢消磨,為的就是求個安穩(wěn)!
“師兄若是真想親自動手,待會兒可要萬分小心才是,否則一旦不小心觸動陣法反噬,可是會受傷的!
云鏡說話時雖然帶著笑,但眼底卻沒有半分關(guān)切情緒,反而顯得有些冷漠。
別看他性子溫和,但遇到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輩,也沒有幾分耐心勸導(dǎo)。
既然對方不見棺材不落淚,那就讓這小子嘗嘗厲害。
江寒再度向前靠近,站在了二人身側(cè):
“兩位師弟無需擔(dān)憂,為兄既然要出手,自然是有些信心的,小小陣法,少頃可破!
木有道撇嘴傳音:“切,還少頃,一個元嬰小輩,真不知他哪來的信心,竟然狂妄到這般地步!”
云鏡無視木有道的牢騷,笑著點頭:
“既然師兄有此信心,那稍后我二人便收回法則,剩余這些便交給師兄處理!
“無需這般麻煩!
江寒右手虛抬,掌心憑空冒出一團(tuán)青色雷霆,其上有無數(shù)發(fā)絲粗細(xì)的青色電蛇不停游走,噼啪閃爍著刺目雷光。
“為兄直接將法則灌注陣內(nèi),將兩位師弟的法則逼出陣法即可!
聞言,二人面色微變,木有道更是毫不客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