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現(xiàn)在可是修仙界的風(fēng)云人物,走到哪鬧到哪,不是有寶貝出世,就是有了什么災(zāi)難。
他們還是再也不見的好,否則鐵定要被波及到。
但這話他們也只敢在心里想想,半個字都不敢說出來的。
二人再次行禮,然后化作兩道遁光飛速遠去,其速度之快,說是全速逃跑都不為過,一轉(zhuǎn)眼就沒了影子。
待二人離開后,鐘琪也飛上前來,神色復(fù)雜的對著江寒行禮:
“江道友……”
她一時有些沉默,不知說什么好。
在進入宮殿之前,她一直把吳老頭和孟連云當做此行大敵,所以始終在防著那二人。
至于那兩位化神散修,她根本就沒有放在眼里。
就連江寒,她也只是當做一個實力不弱的小輩看待,從未想過,對方竟然擁有遠超自己的力量。
甚至還在一群化神修士的眼皮子底下,奪到了此地傳承,并在暴露之后強勢出手,以一敵二大勝而歸。
這事整的,跟聽書似的,要不是親眼所見,打死她也不敢相信。
但事實就發(fā)生在眼前,由不得她不信。
此子絕非常人能敵,哪怕她對那傳承渴望再深,也不敢再有其他心思。
沉默片刻,鐘琪無奈輕嘆一聲:“道友實力令人驚嘆,他日若有閑暇,在下必定登門拜訪,與道友品茶論道,交流切磋一番。”
此話出口,就代表她已經(jīng)把江寒當做同階化神修士來看待了。
江寒自然明白對方意思,含笑點頭:“隨時歡迎。”
見他如此坦然,鐘琪也釋然抱拳:“告辭!
隨著化神修士陸續(xù)離去,此地只剩下躲在遠處畏畏縮縮的李丹塵和黃憶春二人了。
李丹塵倒是接受的很快,反正不管怎么樣,他也確實是打不過對方。
既如此,還不如乖乖認清現(xiàn)實,老老實實的伏低做小,想必對方也不會太過為難他們。
就連黃憶春,也不敢再裝著心靈受傷的樣子,擺那個陰沉臉色了,而是滿臉堆笑的湊了上來,討好般說道:
“江師兄果然實力驚人,竟連化神修士都被師兄輕松擊敗,實在讓我等大開眼界!
“自今日起,化神不敗的傳說,將再也不復(fù)存在!
李丹塵也連忙接話:“那兩個老賊簡直有辱化神之名,不但聯(lián)手對付師兄,竟然還恬不知恥的暗中偷襲!
“也就我二人實力不濟,否則當時定要出手,替師兄對付那兩個不要臉的!
他說的跟真的似的,讓黃憶春都忍不住瞧他。
嗯?這小子還挺會拍馬屁的,怎么沒見他在自己面前說過?
怎么的,是自己實力太弱,不值得他拍馬屁?
不過此時不是多想之時,他連忙順著說道:
“凌天宗的人向來無恥,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江師兄此次出手,大敗那無恥之徒,可謂是大快人心!
說著說著,他聲音就低了下去,目中隱隱浮現(xiàn)幾分失落感嘆。
遙想還未見到江寒之時,他也是名氣不小的陰陽宗天驕,實力強、背景強,在一眾元嬰期同輩之中,那也是處于核心的存在。
可自從遇到江寒之后,他先是被其強勢擊敗,然后又被關(guān)在劍宗當了這么久的雜役。
前些天好不容易被放出來,他發(fā)誓要一雪前恥,拼盡全力提升實力,爭取有一天能擊敗江寒,重新奪得屬于自己的榮譽。
也因此,在此地出現(xiàn)異樣之時,他自告奮勇的帶隊前來,想要借著此次勝利,讓自己重新回到世人的視線之內(nèi),得到宗內(nèi)的繼續(xù)支持。
可誰曾想,他第一次帶隊出來,竟然又遇到了這等離譜的事。
不,這次比上次去龍宮更加離譜。
上次江寒還只是在打元嬰而已,這次他竟然已經(jīng)在打化神了!
這才多久啊,才一年不到吧?
更讓黃憶春難受的是,他剛才竟然下意識的就跟著李丹塵一起拍起了江寒的馬屁。
這對他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
不過話說回來,反正說都說了,又收不回來了,那不如就這樣吧。
黃憶春暗嘆一聲,再次行禮道:
“江道友,既然此事已了,我等這便告辭了。”
李丹塵也跟著行禮:“告辭!
江寒沒直接開口,而是上下打量著二人,把二人看的心里發(fā)毛,忍不住往各自身邊湊近了點,目中浮現(xiàn)一抹驚慌。
不、不會吧,他們好不容易逃過一劫,這位該不會還不打算放過他們吧?
這一刻,二人心中無比后悔。
如果一切能重來一次,他們絕對不會和江寒一起來探尋寶地傳承,而是留在外面去采草藥。
想到這里,李丹塵悚然一驚,心中升起一抹明悟。
怪不得王慶豐他們一聽到江寒的建議,就立馬表示愿意留在外面,連一點進來撿寶貝的意思都沒有。
原來他們早就知道,江寒這家伙喜歡搶人東西,就算他們得了什么寶貝,最后也只能被他搶走。
該死,吃了不了解江寒的虧!
想到此處,李丹塵不敢再有其他想法,更不敢等江寒主動開口,慌忙將此行得到的寶物全部取出,惶恐說道:
“師兄請看,這是我此行得的寶物,但小弟自知福緣淺薄,怕是無福消受這么多的寶貝!
“早就聽聞師兄福源深厚,今日恰巧相遇,不如師兄幫小弟分擔(dān)一些福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