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她可還聽說過,江寒當(dāng)初凝結(jié)的道心青蓮也是非同一般的,當(dāng)時還生出了驚人的異象。
這道心青蓮在元嬰之時威能尚且不顯,但只要突破到化神期,以青蓮承接天地法則蘊養(yǎng)元神之時,那才是真正發(fā)揮青蓮?fù)Φ臅r候。
想到此處,南宮云也不由得心生感嘆。
沒想到啊,千萬年才出一個的絕世妖孽,竟讓她給碰上了,而且還是與她同輩的別宗圣子,這不知是一種幸運還是不幸。
江寒不知南宮云心中所想,只是覺得對方面色復(fù)雜,好似心事重重,便也不再多說其他閑話,開門見山的說道:
“南宮道友,在下此次前來,是想借靈符宮記載了玄道山法則之地的地圖一用。”
“借地圖?”
南宮云回過神來,目中詫異復(fù)雜,一時不知說什么好。
靈符宮記載了玄道山法則寶地的地圖,那可是宗內(nèi)機密的寶物,別說是別宗之人了,就算是靈符宮的普通弟子,都沒有資格借閱的。
但如果是江寒要看,那也不是不行。
可南宮云疑惑的是,對方這么氣勢洶洶的來,和她打的那么厲害,還非要請她過來,她以為對方是要敲詐,都打算忍痛賠償一些天材地寶了呢。
結(jié)果江寒現(xiàn)在說,他只是想借一份地圖?
南宮云有些無語,早說只是借地圖,她一見面就把地圖交出來了,哪還用被打成這樣啊。
見她好像有些為難,江寒頓時會意:“當(dāng)然,我知道這地圖乃各宗機密,自然不會讓道友平白拿出,我也可用珍貴的天材地寶與道友交換!
說著,他抬手便取出數(shù)件天材地寶放于桌面,都是些天階三品以上的珍稀寶物。
南宮云回過神來,看了一眼趕緊擺手:“?不是不是,江道友誤會了,既然是道友需要,這地圖即便再珍貴,我也會將其送給道友!
“還請道友將這些天材地寶收回,以你我交情,談這些難免俗氣。”
說著,她心念一動,便有一份玉簡飛出,被她推向江寒:
“此物便是我宗記載了各處法則寶地的地圖,道友只管拿去便是,只是此物畢竟是我宗耗費極大力氣所制,還請道友莫要隨意外傳!
“那是自然!
江寒接過道謝:“多謝南宮道友相助,此事江某銘記在心。”
一句話就把南宮云聽開心了,也不再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了,連忙熱情的與他攀談起來。
只要有江寒這一句話在,那她今天的損失就都算不得什么了。
能與江寒交好,便是把她現(xiàn)有的傀儡全毀了都劃得來。
不說別的,加上這次的交情,日后她若是有事相求,對方定然不會拒絕。
她再趁機多去劍宗走動一番,如此一來二去,雙方自然交情更深。
這邊其樂融融的聊天閑談,交流感情,遠處墨秋霜幾人不想在這多待,趁機悄悄退下,神色凝重的說悄悄話去了。
柳寒月還跟在江寒身邊為他們幾個泡茶,此地只有墨秋霜四人。
看了看四周,墨秋霜最先開口:“你們幾個剛才也感覺到了吧?師父方才來過,但不知為何沒有與我等相見,又迅速離開了!
相處多年,她們對師父的氣息非常熟悉,何況師父剛才還那樣毫不掩飾的爆發(fā)了一瞬。
別說她們早就感知到了,只怕江寒乃至正在大戰(zhàn)的南宮月也都感知到了,只是他們沒有明說而已。
她們幾個剛才也不敢當(dāng)著江寒的面多說這事,現(xiàn)在才敢在暗中討論。
陸婧雪神色有些凝重:“師父這次沒打招呼就來,說不定又是想來找江寒的,可臨見面時又這樣退走卻不知何意?”
夏淺淺脫口而出:“難道師父不想放下身段,主動與小寒見面,所以用這種辦法,是想讓小寒感知到之后,主動去見她?”
“可江寒沒去,甚至裝作不知道,所以師父一氣之下又離開了!
這個說法雖然有些奇怪,但也有那么幾分道理,至少墨秋霜是覺得有道理的。
說不定,是她先前說的話起了作用。
“如此說來,師父是真的知道錯了,甚至想要找江寒認錯,只是還有些放不下身份……”
南宮離驚喜看她:“大師姐,你是說師父也要向江寒認錯?那豈不是說,只要師父能獲得江寒的原諒,就能帶我們離開,我們就不用受這些罪了?”
陸婧雪也有些興奮:“如果師父真的能與江寒和解,那他會不會離開劍宗,重新回到凌天宗來?”
一想到那種場景,她就忍不住心生向往。
如果江寒真能回來,那她一定會好好對他,再也不讓他吃苦受罪,就像以前對待林玄那樣。
“你們可真敢想,小寒如今在劍宗待的好好的,他為什么要回凌天宗?就憑師父向他認錯?”
墨秋霜對這兩個師妹十分失望,這都什么時候了,她們竟然還在抱著不切實際的幻想。
江寒之前被傷成那樣,要想讓他回來,怕不是一些簡簡單單的認錯可以抹消的。
陸婧雪眼中閃過一抹失落,小聲說道:
“我也知道這不太可能,可是,萬一呢,我們已經(jīng)為江寒付出了這么多,他也差不多該消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