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八兩見狀忙接了過去,老漁民就是老漁民,又遛了差不多四十分鐘,那條魚終于露出水面。
眾人早就沒心思管自己的釣竿了,全都靠在船邊想知道符婉這竿到底是條什么魚。
然而等看到那條魚的身影時,大家伙都驚呆了。
“我的天哪,是條石斑!”
“好家伙,我還沒見過這么大的石斑呢!”
符婉早就拿著手抄網(wǎng)在旁邊等著了,結(jié)果一見這魚的身形,又立刻讓符明拿著大鐵鉤等著。
因為,那是條半米長的皇帝星斑!
皇帝星斑,網(wǎng)圖侵刪,別忘了長啥樣哈哈
符婉瞧著這條皇帝星斑十分滿意,兩兄妹一個拿手抄網(wǎng)一個拿鐵鉤,等魚游到跟前時,兩人齊力出手將那條魚弄上了甲板。
“哈哈,過癮,太過癮了!”
除了符婉,最高興地莫過于陳八兩了,他可好長一段時間沒見過這么大的石斑了。
更別提這石斑還是自己遛上來的,這條石斑上了甲板后好像又恢復(fù)了點力氣,尾巴打得甲板砰砰直響。
徐家富在舵室等了半天也沒見陳八兩過來,便出了舵室上了甲板,見大家伙都圍在甲板上,他也好奇地湊了過來。
這一看,差點把他的下巴給驚掉了。
“我靠,這么大的豹星斑?!”
符婉抬眼看是徐家富,笑著打了個招呼。
“豹星斑?我們現(xiàn)在喊它皇帝星斑!
徐家富圍著那魚轉(zhuǎn)了一圈,這條皇帝星斑差不多有半米長,重量少說在十斤以上。
“小符,你們可別看了,趕緊把這條魚放活水艙去,別讓它死了!
“這條魚啊,沒準(zhǔn)能賣個一百塊呢!”
徐家富這話一出,符二驢和符小川當(dāng)即傻了眼。
“啥,一百塊?這皇帝星斑這么值錢?”
他們明明記得,最值錢的應(yīng)該是老鼠斑啊。徐家富見狀搖搖頭。
“這么大的石斑不能按斤算,它啊,得按一條的價格算!
說罷,他像是想起什么,拉著符婉囑咐:“你啊,回頭把這魚弄回去賣給縣里的金來飯店,信我,這條魚絕對能賣上十張大團結(jié)!”
符婉笑著應(yīng)了聲,“好,聽徐叔的,回頭我得讓孫老板給我個好價錢!”
徐家富一聽有些意外,“小符你認(rèn)識孫老板?”
符婉點頭,“認(rèn)識,他那里的魚貨,基本上都是我們這邊過去的!
這話一出,徐家富恍然大悟,他也是傻了,符婉經(jīng)常出海,魚貨這么多,孫有金不結(jié)交才奇怪!
好在這條魚沒被魚鉤傷得很深,符婉便讓符明和符亮把它抓進了活水艙。
有了符婉那條皇帝星斑在前面,大家都覺得自己釣上來的魚貨有些不夠看。
尤其是符明,開始釣魚一個多小時了,他就上了兩條一斤左右的海鱸魚。
也是納悶,他們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在深海拖網(wǎng)了,也不知道為什么上來的是這么小的海鱸魚。
符明郁悶不已,轉(zhuǎn)頭又去偷了兩把符婉桶里的魚餌。
符婉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都是一個桶里分出來的魚餌,其實并沒有什么不同,符明覺得她的餌好,那是純粹因為自家的飯沒有隔家的香。
眼看還有大半個小時就要起網(wǎng),符婉又上了一尾青石斑和一尾海狼后就不打算釣了。
吃慣了肉質(zhì)細嫩的石斑,海狼魚也不夠看的。符婉轉(zhuǎn)手把海狼丟在了一邊準(zhǔn)備放進冷庫,至于那條青石斑,則是放進了活水艙。
今天晚上有她們從海里用魚槍和魚叉打的魚蝦,所以這條青石斑還是養(yǎng)著等回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