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群中的成年雌性都相當于“巫王”,擁有繁殖生育的能力。
成年雄性就相當于其他部落的精英大巫,專門為巫王服務。
小象就是“公生子”,由部落撫養(yǎng),然后根據(jù)性別選擇外放,或者留下來繼承部落。
龍陽聽到這話,點頭說道:“不錯!象群雖是牲畜之流,卻也有自己的禮法,有自己的秩序,成千上萬年來始終平穩(wěn)傳承。很不錯!反而我們?nèi)俗,?jīng)常因為禮法而爭吵,甚至大打出手!
孔黑子冷聲說道:“岳先生,象群的這一套禮法放在人族,女性豈不是人盡可夫?生下來的孩子又該由誰來撫養(yǎng)?單靠那些婦道人家,她們能把孩子撫養(yǎng)長大嗎?那些成年的男孩放出去,他們能從事善業(yè),而非落草為寇嗎?”
這回龍陽和岳川還沒回話,長卿開口了。
他賊眉鼠眼的打開折扇掩著臉,賊賊一笑說道:“孔先生,這個人盡可夫是什么意思呢?生孩子不就是男女之間那點事嗎?心情好配合,就是情比金堅,心情不好抗拒,就是人盡可夫?所以區(qū)別并不是這件事本身,而是做這件事時的主觀意愿?”
孔黑子沉默了好一會兒,“小孩子一邊去,你毛都沒長齊,懂什么!”
長卿嘿嘿一笑,躲到岳川和龍陽身后。
不過,長卿的話讓人想到很多。
岳川咳了咳,“我給大家講個笑話吧……有一個國家,國君沒了,新君初立。外國使者向年幼的國君發(fā)難,以結(jié)盟為名,討要城池、領土。”
“新君不知如何應對,群臣又不敢得罪鄰國,準備割地賠款。正當這時,太后出現(xiàn)了!
“她說,當年我服侍大王時,大王一條腿壓在我身上,我都覺得很沉、很累,但是大王整個人壓在我身上,我一點也不覺得沉,更不覺得累,你知道為什么嗎?”
“使者羞惱,不知如何應對,只能范圍為何!
“太后說——因為他整個人壓在我身上的時候,我爽了,怎么會覺得累?但是他一條腿壓過來,我沒爽,肯定累。”
“外國使者瞬間明悟,于是灰溜溜的離開了!
眾人瞠目結(jié)舌。
長卿更是驚為天人,“岳先生,這是哪國的太后?在下怎么從未聽聞?”
岳川沒理會長卿,這種青澀小孩,最喜歡的就是成熟有風情的少婦。
長大了他才會明白,小時候真有先見之明。
岳川轉(zhuǎn)向孔黑子說道:
“先生,我并非宣揚毫無限度的男女自由,但我認為,男女之間多多少少還是要有些自由的,而不是用三從四德將女性死死束縛在宅院之中,甚至到‘餓死事小失節(jié)事大’的程度!
“巫族的很多禮節(jié)、習俗在我們看來可能是離經(jīng)叛道、荒謬絕倫,但是這些制度能傳承數(shù)千年、上萬年,甚至數(shù)萬年,一定有其獨到之處!
“俗話說,以銅為鏡,可以正衣冠;以史為鏡,可以知興替;以人為鏡,可以明得失。我說巫族歷史,并非讓先生照搬,而是希望先生能看一看,給后人一個參照!
孔黑子沒有說話。
這時候,挑燈僧問道“孔先生剛才說,一群婦道人家無力撫養(yǎng)孩子,長大的孩子不會走上正道,我不太茍同……”
岳川心中一震。
大佬要開火了,還好不是瞄準自己。
問個事,那位“我爽了”的太后,大家知道是誰嗎?
挑燈僧說道:“婦人養(yǎng)活嬰孩,只需奶水足以,奶孩子并不需要多少時間,做完這些還能去采摘些野果、野菜,撿拾一些干柴、枯草,如果再喂幾只雞、養(yǎng)幾籮蠶,一家人衣食所需完全不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