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叔,他們所言不實,神醫(yī)分明就在山上,不久之前我們還見過他老人家。”刁坤雖在辯解卻底氣不足。
“是啊,是啊!庇衅渌淙藥颓弧
“鋤強扶弱乃武人之道,做人本分,傳你功夫,是讓你逞能作惡的嗎?”中年婦人高聲訓斥。
刁坤彎腰低頭,不敢接話。
訓過刁坤,中年婦人又轉身看向南風,“這少年,刁坤乃清羽門弟子,若有過失冒犯,我代他向你陪罪!
正所謂惡拳不打笑臉人,見這婦人通情達理,南風心里輕快許多,“王叔雖然遭人暗算,卻無性命危險,在那山腰院落之后有處很大的密室,王叔現在就藏身其中,你們可以帶他們一起上山查實確定!
聽南風這般說,鄭氏夫婦也擔心猶豫蹉跎會失了救援時機,斟酌過后決定由鄭祁率領各派武人二度上山,留下中年婦人看護二人。
眾人上山之后,中年婦人再度詢問事情的來龍去脈,但南風并沒有詳細告知,此事不但關系到李朝宗和墨門,還關系到北藥王王仲,目前并不清楚王叔想如何處理此事,還是不要多說,盡量多給王叔留下善后余地。
不多時,鄭祁回返,看他和一干武人的神情,就能猜到他們前去確定的結果。
到得此時,那一干武人已經知道冤枉了好人,無顏湊上前來,只有鄭祁一人走到二人近處。
中年婦人以詢問的眼神看向鄭祁,鄭祁表情凝重,緩緩點頭。
點頭過后,鄭祁看向南風,“草堂有打斗痕跡,兩名老仆倒斃廂房,當死于數日之前,北側石壁確有密室一處,但那石墻很是厚重,銜接嚴密,我們高聲呼喚,敲擊捶打,卻始終不得應答!
南風也不接話,閉眼靠上了墻角。
胖子也懶得與鄭祁夫婦說話,事到如今王叔已經沒有了性命之憂,接下來無非是通知王叔強敵已退,他可以自密室里出來。
見二人這般模樣,鄭祁夫婦開始犯愁,二人見到信鴿立刻倉促啟程,一路狂奔疾掠前來救駕,既然搶了先,自然希望王叔能知道二人是最早來到的,但南風和胖子的神情擺明了是想等更多的江湖中人到來。
就在二人犯愁之際,上空傳來了一聲飛鳥唳叫,南風聞聲抬頭,只見天上出現了一只巨大的飛鳥,那飛鳥乃鷹雕之屬,體型龐大,灰羽褐翎,翼展足有五丈,頸部捆縛有駕馭韁繩,此時自高空斂翅下落。
細看之下,那鳥背上坐了一個彪形大漢,那大漢當是西南蠻人,身穿虎皮背心,頭戴五色羽冠,左手抓著控馭巨雕的韁繩,右手拿著一根偌大的狼牙大棒。
“花刺兒到了。”鄭祁貌似認得來者。
那巨雕收斂羽翼,疾落廣場,氣流激蕩,塵土飛揚。
一名武人快跑上前,沖其見禮。
“出了甚么事,放鴿子喚我?”壯漢跳下雕背,高聲喝問。
那武人急切的向其講說事情經過,這壯漢脾氣急躁,不曾聽完就抓著狼牙棒向山上沖去。
花刺兒一走,那巨雕立刻振翅騰空,自天上盤旋。
“好大的鳥兒!迸肿友鐾薜。
南風手臂疼痛,無心看那巨雕,再度閉眼,默不作聲。
不多時,花刺兒的聲音自山腳傳來,“恩人被困在了洞里,你們兩個竟不著急?快想辦法,救恩人出來!”
鄭祁聞言,走上前去與花刺兒說話,聽不到鄭祁說什么,只能聽到花刺兒不停的大呼小叫,“這可如何是好?這怎么了得?等到甚么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