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人啊?”南風問道。
那年輕女子搖了搖頭,繼續(xù)遞送菜蔬。
“這是哪兒?”南風又問。
那年輕女子仍不接話,只是搖頭。
“你是個啞巴?”南風激將,能聽到聲音的往往不會是啞巴,除非是后天殘疾。
“不是!蹦桥雍苁琼樍,也不生氣。
見女子這般,南風知道李朝宗不讓她亂說話,也不為難她,逐一接了她遞過來的酒菜和碗筷。
四菜一湯,這是客人才有的待遇,李朝宗雖然卑鄙,卻不傻,知道軟的比硬的好用。
年輕女子將酒菜遞了過來,也不走,只在石門外站著。
“你怎么不走?”南風問道。
“等你吃完,收走碗筷!蹦贻p女子低聲回答。
“一起吃點兒?”南風邀請。
“我吃過了,謝謝!蹦贻p女子說道。
聽她這般說,南風便坐在地上,端著碟子,吃了幾口羊肉,那羊肉做的很是不錯,但他有傷在身,氣血淤堵,羊肉咽下,胃中一陣翻騰,不曾壓抑的住,一口淤血連同羊肉一同噴了出來。
“你怎么啦?”那年輕女子好生驚慌。
“你是不是傻呀,這還用問,吐血肯定是受傷了啊!蹦巷L抓過瓷瓶,灌了兩口酒。
那女子聞言也不接話,垂眉低頭,安靜的等著。
“你是被李朝宗抓來的嗎?”南風問道。
年輕女子搖了搖頭,“我是老爺三年前買來的!
“這個老不死的,都快進棺材了還霪心不死。”南風隨口罵道,這女子的穿戴明顯不是下人,既然不是下人,自然是侍妾之流。
“你別這么說,老爺沒有欺負我!蹦贻p女子連連擺手。
南風有些意外,“李朝宗買了你回來不是為了做填房?”
“總之老爺沒有欺負我們!蹦贻p女子搖頭。
南風聞言陡然皺眉,皺眉不是因為年輕女子無意之間說出還有一些與她身份相似的女子,而是李朝宗沒碰她,若是李朝宗的侍妾,倒是可以調(diào)戲調(diào)戲的,不是,可就不能調(diào)戲了,可不能中了這老家伙的美人計……
打定主意,便不再理睬那年輕女子,自顧吃喝,終究是有傷在身,只吃了少許就放下筷子,將碗碟遞了出去,那瓶酒只喝了一半,留下了。
那年輕女子話也不多,收拾好碗筷,拎著食盒走了。
既來之則安之既是一種豁達,也是一種無奈,走也走不了,不安之也得安之。
該想的都想了,再想就是沒用的胡思亂想了,既然沒用,還想它干嘛,睡。
石室里非常安靜,也無人打擾,很快睡著。
醒來之后嘗試運行靈氣,還是不成,位于經(jīng)脈上的幾處穴位郁結(jié)不通,嘗試提氣沖穴,也不成,經(jīng)絡(luò)不通靈氣就不得運行,靈氣不得運行,拿什么沖擊穴道。
“要不要喝杯茶?”石室外傳來了李朝宗的聲音。
聽得李朝宗說話,南風也不感覺意外,李朝宗可是太玄高手,耳目靈光,離得這么近,怕是連他的呼吸變化都能察覺的到。
“現(xiàn)在什么時辰了?”南風坐了起來。
“三更了。”外面?zhèn)鱽砹说共璧穆曧憽?br>
“我被關(guān)了幾天了?”南風又問。
“不過兩個對時。”李朝宗答道。
南風站起身,伸著懶腰打哈欠。
打完哈欠,李朝宗已經(jīng)將茶杯放到了方孔處。
南風走過去端起茶杯,將茶水喝了,“驢臉和豬頭呢?”
李朝宗自然知道他問的是玄清和玄凈,笑道,“回山去了。”
“天鳴大師呢?”南風又問。
“在外面歇息!崩畛诖鸬。
南風聞言眉頭大皺,天鳴子真的留下了,往后的日子怕是不好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