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游聽到這事笑容凝固了片刻:“沒什么事,我還千叮嚀萬囑咐的不要讓鄭叔和你講!
鄭謹川也跟著嘆氣道:“咱們都多少年的關(guān)系了,我爸怎么會不和我說嘛,不過我這侄子啊,遇難成祥,以后啊,肯定是一順百順。”
凌游微微一笑:“借你吉言啊。”
二人隨后便就益民公司來桃林辦廠的事宜又聊了許久,這件事,凌游一直在推進著,之前留著他們在樂水的分公司,凌游也是有私心的,他是希望馮益民對吉山還是有所牽掛的,這樣一來,就不怕益民公司不回到吉山,如果當時,凌游就與馮益民談來桃林投資的話題,估計雙方都會達成一個很尷尬的局面,可現(xiàn)在不同了,樂水的公司現(xiàn)在處于盈利狀態(tài),雖然馮益民把大部分的股份都賣給了常明明,可畢竟當下盈利的局面馮益民是看在眼里的,既然這樣,凌游就不怕馮益民不動心。
畢竟這件事,于馮益民來說,是兩全其美的,第一,益民公司在吉山是有市場知名度的,第二,桃林方面,也通過鄭謹川的口,向馮益民傳達了足夠的企業(yè)優(yōu)待方面的福利,第三,對于凌游本人,馮益民是及其愿意交個朋友的。
馮益民這個人,不得不說,在年輕一輩的企業(yè)家中,是個野心足夠大的人,而同為年輕人,且實力背景強大的凌游,自然是馮益民最樂意結(jié)交的對象。
二人一直聊到了將近晚上八點鐘,凌游這才提出了告辭,鄭謹川將凌游和鐵山一直送到了一樓大廳,雙方才別過。
凌游快步走出酒店,隨手又拿出手機給季堯去了電話,讓他和秘書長呂奉勉對接一下明天接待馮益民的工作。
在凌游坐進車里之后,鐵山環(huán)視了一圈車四周的環(huán)境,當他看到那輛黑色皇冠車的時候,也不禁多看了兩秒,這才坐進了副駕駛。
“市長,是回家嗎?”程天宇問道。
凌游應(yīng)道:“回去吧!
車啟動之后,鐵山就時不時盯著后視鏡,果然,當他們的車開出去之后,那輛皇冠車也跟了上來。
鐵山見狀便盯著后視鏡問道:“那輛車,什么時候停在這的?”
程天宇順著后視鏡看去:“鐵哥,哪輛?”
還不等鐵山再問,程天宇就看到那輛車了,于是笑問道:“你說那輛皇冠嗎?咱們的車剛停沒一會兒,這輛車就到了,上兩代的經(jīng)典款,看樣子養(yǎng)護的也好,真漂亮。”
鐵山再也沒細聽程天宇的話,眉頭緊鎖著思忖了起來。
走到一處紅綠燈下停了車,那輛車也沒有換路線,而是緊隨其后跟著凌游的車停了下來。
鐵山更加意識到了不對勁,于是便對程天宇說道:“往北大街方向走。”
程天宇此時也嗅到了鐵山身上警覺的冷意,于是絲毫不敢多嘴,連忙照做。
凌游回頭眼神冷厲的看了一眼那輛車,心說‘沒完沒了’啦。
鐵山一邊觀察著這輛車,一邊撥通了市局警衛(wèi)支隊的電話,命令他們現(xiàn)在立馬前往北大街方向接凌游。
車一路朝北大街開去,鐵山見后車已經(jīng)毫不掩飾了,因為這條街沿途大多是即將拆遷的棚戶區(qū),所以很少有車過來,桃林這個小城市,晚上八九點鐘之后,路上的車本就很少,此時路面上,只有零零星星路過的車輛,后車再傻也知道自己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