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文杰見狀也不再勸,他看到凌游布滿紅血絲的眼睛,也知道凌游肯定是一夜沒睡。
“給郭廳去個電話,問問他,那邊什么進展了!绷栌握f道。
莫文杰聽后便道:“我剛剛已經(jīng)聯(lián)系過了,據(jù)郭廳講,現(xiàn)在所有相關(guān)人員,都一致將源頭指向了那個卓躍民的干兒子,卓俊珩。”
“卓俊珩?”凌游詫異道:“不是叫卓俊呈嗎?”
莫文杰聽后便道:“這個是老二,年初才回國!
凌游自然不信:“一個剛回國的干兒子,就把矛頭指向了我,包括我的家人,這說不通吧?”
莫文杰聽后便道:“而且現(xiàn)在,這個卓俊珩還住了院,據(jù)說是某種藥物和酒精引起了反應(yīng),當(dāng)下傷到了腦神經(jīng),醫(yī)生說,能不能醒過來,還要看后續(xù)的治療!
凌游聽后臉上陰沉的嚇人:“這擺明了就是找了個人來背鍋嘛!
說罷,凌游抬腳便走到辦公桌前,準備拿起電話打給程天宇,讓程天宇備車,自己親自去一趟北春。
而就在這時,白色電話機一旁的紅色電話卻突然響了起來,凌游接起來便道:“我是凌游!
電話那邊傳來了白萬江的聲音:“聽說你受傷了?”白萬江語氣關(guān)心的問道。
見著是紅色電話打來的,莫文杰很識趣的退出了辦公室,并且關(guān)上了門。
此時就聽凌游說道:“小傷,不礙事的!
“喪心病狂了!卑兹f江怒不可遏:“原本我還念著他和我,以及你的父親,我們?nèi)水?dāng)年的情誼,想給他一點體面,可現(xiàn)在看來,給臉不要了!
“你和他?和我父親?你是說,那個卓躍民嗎?”凌游并不知道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聽到這個卓躍民竟然還和自己的父親有關(guān),凌游很驚詫。
白萬江嘆了口氣:“當(dāng)初,我們?nèi)齻是在一個地方下鄉(xiāng)的青年,卓躍民這個人還是很不錯的,平日里,很關(guān)照我和你父親,我們?nèi)齻久而久之,便成了最要好的朋友,你父親和他,更算是生死之交,有一次,你父親上山時走丟了出不來,我們?nèi)フ业臅r候,還是他先找到了村民在山上下的捕獸陷阱里的你父親,所以說,他還救過你父親一命呢!
頓了一下,白萬江又道:“后來,即將要回城的時候,你父親出事了,我們兩個傷心急了,在那之后,慢慢的,斷了聯(lián)系,直到又過了十來年,我們才和彼此取得了聯(lián)系,這么多年,雖然我們兩個見面時不多,可每一次見到,都懷念那段時光,更懷念你父親,但這一次,我有理由懷疑,南燭的失蹤,和你受傷,絕對和他脫不開關(guān)系。”
凌游聽后久久不能平靜,片刻后說道:“我現(xiàn)在就去北春,這件事查不清楚,我決不罷休。”
與白萬江掛斷電話后,凌游剛又撥了程天宇的電話。
就聽那邊程天宇連忙接起來說道:“領(lǐng)導(dǎo)!
凌游剛要說讓程天宇備車,就在此時,季堯敲門走了進來。
“領(lǐng)導(dǎo),益民集團的馮總和鄭總馬上就到,剛和我取得了聯(lián)系!
凌游一拍腦門,心說真是把自己急糊涂了,竟然把這么重要的事情給忘記了。
于是便對著電話說道:“沒事了,等我電話!
放下電話后,凌游邁步便與季堯以及其他七八位市府領(lǐng)導(dǎo)以及部門負責(zé)人們一道前往樓下迎接。
站在綜合樓門前,等了大概三四分鐘,就見三輛黑色奔馳S級轎車開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