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游對杜衡的這個安排十分認可,心說不愧是老油條,對待這種事,第一時間就能拿出處置方案。
二人驅(qū)車來到一家規(guī)模不的小餐館,杜衡停好車之后便笑道:“我新找的好地方,下酒菜一絕啊,好久沒和你凌老弟喝過酒了,今天務必喝點!
凌游呵呵一笑,應了一聲之后二人便下了車。
走進這家小餐館,杜衡輕車熟路的要了二樓的一個小隔間,這里的裝修很有趣,不像傳統(tǒng)餐廳那樣用磚或者石膏板打造出包房的隔間,而是用布簾簡單營造出私密性,所以幾乎是一點隔音性都談不到。
二人坐下之后,杜衡將菜單交給凌游,而凌游卻又推辭了回去,讓杜衡隨便點幾道招牌菜,接著他又要了兩打啤酒和兩碗面條填填肚子。
兩瓶啤酒下肚,二人聊了許多無關工作的生活話題,杜衡說,他的老婆孩子以及老爸老媽也都來了云海,說到這里,杜衡又問了秦艽和凌南燭,凌游苦笑說自己是個孤舟,始終穩(wěn)定不下來,讓秦艽和孩子跟著奔波,兩個男人雖然都實權在握,可對于這上面的煩惱卻是頗多。
喝了兩個多小時,啤酒喝了兩打,又重新要了兩打,客人都被二人熬走了兩撥,在二樓的客人所剩無幾的時候,凌游對杜衡提出了一個他早就醞釀多時的想法。
就見凌游喝了口酒之后,一邊剝著一顆花生米,一邊說道:“大哥,你調(diào)到云海也有大半年了吧。”
杜衡粗略算了一下時間點頭道:“有了,可不大半年了嘛!
凌游隨即便說道:“省府分管公安司法的副省長,叫,叫什么來著!
杜衡聞言吹了吹手里花生米的皮,隨即說道:“許智鋒!
頓了一下,杜衡輕哼道:“老小子能力不大,官癮可是不小,聽說原來是省司法廳的廳長,顏德霖擔任省長之后的第二年,他就被提上來了,我沒少聽過他的事,是個實打?qū)嵉念伵,去年牛治明和殷士容的事,沒牽連到他,就足以證明,他和牛治明不是一路人,而是和顏德霖一路的!
凌游聽后,將手里的花生米倒進了嘴里,咀嚼了一會之后,凌游看向杜衡說道:“宋書記在上任之后提出的講話中表明,做云海的干部啊,就是要能者上、平者退、庸者下!
杜衡一頭霧水,有些摸不著頭腦。
凌游接著說道:“這公安廳長不高配副省長的話,拳腳始終放不開!
聽了此話,杜衡的呼吸都急促了起來,他萬沒想到,凌游是要表明這個想法。
凌游見狀笑了笑:“你覺得呢,大哥。”
杜衡努力的調(diào)整了情緒,接著思忖了片刻后看向凌游說道:“我聽組織安排!
凌游呵呵一笑,舉起酒杯說道:“大哥,喝酒!
杜衡連忙將酒杯端了起來,二人碰了下杯之后,杜衡將滿滿一杯酒下了肚,壓制著自己激動的心情。
凌游放下酒杯,嘆了一口氣道:“月州的情況,也不容樂觀,弊病沉疴,良藥也需時間醫(yī),這將是一場持久戰(zhàn)斗,我希望我們都能頂住壓力,海晏河清,是我們最終要達到的目的!
杜衡點頭道:“從我到云海之后,我也越發(fā)能感受到云海這個地方,隱藏著一股巨大的能量,有時好似有一雙大手在推波助瀾,有時又覺得讓人力不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