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大概二十幾分鐘,期間,凌游又給季堯去了一通電話。
隨后,就見那兩名醫(yī)務(wù)室的醫(yī)生趕了回來,凌游囑咐了他們怎么煎藥之后,便對裴志頌說道:“警方一會兒就到,我先走了!
裴志頌雖然覺得心里委屈,可卻還是對凌游說道:“謝了,這個情,我記下了!
凌游沒搭理他,邁步離開了房間。
下樓之后,就見季堯已經(jīng)開車到了樓下,凌游開門上了車,便離開了這家酒店。
而就在凌游前腳剛走,隨后便有兩輛警車開到了酒店門口,很快,便從車上下來了七八個便衣。
帶隊的,正是之前調(diào)查邵言潼案的那個熊飛,這熊飛,算是嚴樺最信任的人之一,而且四十歲不到的年紀,業(yè)務(wù)能力就很強,偵辦過很多大案要案。
只見他氣勢洶洶的上了樓,來到這間套房之后,便指揮著其他人封鎖現(xiàn)場,之后直奔裴志頌而去。
“你是受害者什么人?”熊飛先是瞥了一眼床上躺著的裴長風。
裴志頌淡定的回道:“我是他兒子!
熊飛知道裴長風,而且剛剛嚴樺可是特別叮囑過這個案子的特殊性,交代他一定謹慎處理。
接著,熊飛先是命令兩個人,將那個女人回去問話,然后又等著裴長風喝下了凌游藥方的藥湯之后,這才撥打了急救電話。
待救護車到了這之后,熊飛吩咐了兩個人一道陪同去醫(yī)院,隨即便帶著裴志頌回了總隊。
這個時候,天色已經(jīng)蒙蒙亮了。
接受了問詢之后,裴志頌便看著熊飛問道:“我能走了吧?”
熊飛重新看了一遍筆錄,然后對裴志頌說道:“近期不要離開月州,如果需要離開的話,要到我這里來報備,隨時接受傳喚,配合我們的調(diào)查,能明白嗎?”
裴志頌嘆了口氣,點了下頭:“明白!
隨即,熊飛便朝一旁的書記員歪了一下頭,接著書記員便拿著這筆錄走到了裴志頌的面前說道:“簽個字!
就在裴志頌剛剛把字簽完,這間詢問室的門便開了。
看到來人,熊飛趕忙站了起來,立正站好后道:“杜廳!
杜衡點了下頭,然后看向坐在不遠處的裴志頌:“你就是裴志頌?”
裴志頌打量了一番杜衡后問道:“你就是那個新來的公安廳長,叫杜衡吧?我聽說過你!
聽了這話,熊飛先是不悅的說道:“你放尊重點!
裴志頌瞥了一眼熊飛,沒理會他。
在熊飛的眼中,杜衡是領(lǐng)導,是上司,可裴志頌卻不一樣,云海的干部,他見過的多了,就算是云海的歷任書記,他也全都打過交道,所以面對杜衡,他自然是不卑不亢。
杜衡也深知這點,于是便給熊飛使了個眼色,讓他們出去。
待熊飛和書記員離開之后,杜衡便坐了下來,對裴志頌說道:“我聽說你一直在京城,所以自我到云海之后,也沒見過你,沒能拜訪一下你裴大少,實在是失禮了啊。”
裴志頌輕笑一聲:“杜廳,不妨打開天窗說亮話吧!
杜衡聽后笑道:“爽快,你比你父親強很多!
說罷,杜衡便沉下臉問道:“為什么不第一時間報警,而是給凌游去電話呢?”
裴志頌一聽,便知道杜衡是什么目的了,于是便說道:“杜廳,我既然知道你,自然也知道,你和凌游的關(guān)系,但至于為什么,你可以去問凌游,但他給不給你答案,就不是我能左右的了,可我有一點可以告訴你,我不會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