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接下來,就讓龐大佑發(fā)覺事情不像自己想象的那么簡單了,因為自己伸出的手,居然尷尬的停在了原處,對方背著手連伸出來的意識都沒有。
他不禁暗罵道:這個姓余的什么意思?明擺著不給我面子嘛。
但他卻不敢表露出來,于是笑了笑收回了手,然后問道:“余隊長,是我們局里,剛剛誰哪里得罪到您啦?要是有,我向您先道個歉,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別和他們一般見識,回頭我收拾他們!
余歡這才正眼看了看龐大佑,隨后打量了他半晌后,才緩緩開口問道:“龐局長當警察多久了?”
龐大佑被問的一愣,但還是抬頭想了想然后說道:“誒喲,要說從參加工作到現(xiàn)在,得二十多年了,余隊長問這個干嘛?”
說罷他又看了看余歡,隨后笑道:“誒呀,光顧著說話了,余隊長,咱們上樓到我辦公室里邊喝茶邊聊!
說著,他便伸手去請余歡進去。
可余歡并沒有動,而是一擺手,然后說道:“不必了,在這聊就行。”
龐大佑有些不高興了,心道這個姓余的是不是來找茬的啊,居然三番兩次的駁自己面子。
于是他便收起笑容說道:“啊,也好!
隨后余歡便接著問道:“既然龐局長當了二十幾年的警察,我倒是有個問題想要請教龐局長!
龐大佑挑了挑眉,然后說道:“余隊長但問無妨!
余歡聞言,隨后看著龐大佑的眼睛說道:“我國刑法第二百四十七條說的是什么?”
龐大佑被問的一頭霧水,然后在腦袋里開始去思索,可他又哪里會記得,于是便笑道:“這個嘛...嗨,余隊長您這不是給我高考呢嘛!我還真有些不記得了,還請余隊長給點提示?”
余歡便側(cè)臉看了看他身邊的那名省廳警察,那警察便開口說道:“刑罰第二百四十七條規(guī)定,司法工作人員對犯罪嫌疑人、被告人實行刑訊逼供或者使用暴力逼取證人證言的,觸犯刑訊逼供罪、暴力取證罪,量刑標準是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或拘役,情節(jié)嚴重的,從重處罰!
龐大佑聽了這話,先是一怔,隨后心里咯噔一下,然后他看向余歡問道:“你什么意思?”
余歡聞言說道:“我什么意思,你龐局長最清楚,都是聰明人,別揣著明白裝糊涂,你要覺得在這里說不明白,那我就帶你換個地方說!
龐大佑剛剛還咋好奇怎么又有救護車從縣局的方向開走,現(xiàn)在他終于明白了,原來這個余歡是沖凌游來的啊。
可他又豈會自己不打自招,于是便嘴硬道:“抱歉余隊長,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余歡怒極反笑,看著龐大佑說道:“龐局長,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
隨后余歡看向身后說道:“請龐局長到省廳喝茶!
身后的警察聞言就走了過來:“龐局長,請。”
龐大佑見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了,索性也不裝了,咬牙道:“姓余的,老子是這個縣的公安局長,別說老子沒犯罪,就是老子真犯罪了也得檢察院來人,你算什么東西,想抓走老子!
余歡聞言也不生氣:“我有說要抓你嗎?沒有吧?不過就是請你去省廳喝杯茶,聊一聊。”
說到這,余歡頓了一下,眼角微瞇:“就像龐局長請凌鎮(zhèn)長那樣。”
龐大佑聞言,心中大駭,這余歡果然是為了凌游的是來的,可是到如今他又豈能認下來,于是一甩胳膊:“你說的什么老子聽不懂,少他娘的來這套,老子不差你那一杯茶,喝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