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聽了凌游的話,直視著凌游說道:“這不是理由!
秦老的話音剛剛落地,凌游便立刻反駁道:“這是理由!
說罷,凌游見秦老被自己駁的一怔,又看了看病床上的秦艽有沒有被自己吵醒后,才緩和了態(tài)度說道:“老爺子,你可還記得我為官的初衷是什么?我記得!我無懼死亡,更無懼危險,我自小就是棄嬰,是爺爺把我撿回來養(yǎng)大的,現(xiàn)如今爺爺去世了,妹妹也成人了,我孑然一身;我誓為世上所有不平事、天下所有苦命人奮斗終身,哪怕死在這條路上也在所不惜,可秦艽不該,她不該和我承擔(dān)這份風(fēng)險的!
聽了凌游這番話,秦老不禁一時語塞,半晌后才嘆了口氣道:“你這孩子我中意,我是希望你做我秦家的孫女婿的!
凌游見秦老落寞的眼神,出聲安撫道:“您對我好我知道,您的良苦用心我也明白;咱爺倆相處這么久以來,我也早已把您當(dāng)作我第二個爺爺來看待了,就算凌小子我不是您秦家的女婿,我也是您的一個孫兒!
秦老聽了凌游的話后,伸手在凌游的背上輕輕摸了摸:“罷了,再議吧!”
隨即,病房里陷入了一陣沉默,靜的甚至秦艽心率監(jiān)測儀上的每一個“滴”聲,都被無限放大。
片刻后,還是秦老打破了寧靜,又對凌游問道:“要是東茂的案子破獲了,你有沒有過接下來的打算?還是留在紀(jì)委嘛?”
凌游想了想,然后說道:“這幾次事鬧得很厲害,幾乎河?xùn)|省的一些領(lǐng)導(dǎo),都猜測出了我和秦叔叔之間有些許交情,我想,再在河?xùn)|留下去,也沒什么意義了,我還是希望到一個沒人認(rèn)識我的基層去。”
秦老聞言嗯了一聲,看凌游的眼神更多了幾分欣賞:“你能這么想,我很欣慰!
接下來秦老又和凌游聊了聊凌游這一年來的工作,也對其指出了一些建設(shè)性的意見,同時也對凌游的工作表示了贊賞。
就在這時,常文錦從小臥室里走了出來,凌游和秦老看了過去,就聽常文錦說道:“二叔,小凌,你們回去休息吧,我睡好了。”
秦老見狀也覺得有些乏了,而且考慮凌游還有傷在身,便起身說道:“走吧,咱爺倆也回去睡一會!
常文錦扶著秦老一路陪同二人走到門口,門外的周天冬便接過了攙扶秦老的任務(wù),常文錦也就轉(zhuǎn)身回去了。
而這時病床上的秦艽微微睜開了眼睛,一滴淚珠從臉頰滑落了下來。
而這個夜晚的河?xùn)|省多個部門,都成了一個無眠之夜,秦松柏端坐在辦公室里一刻也沒有休息,聽著每一個匯報電話,見了一個又一個部門前來匯報的代表,就連很多走在“省委街”上的市民們都看出了異常,因為這一夜,幾乎大多數(shù)辦公大樓的辦公室,都燈火通明。
凌晨兩點(diǎn)多時,秦松柏辦公桌上的一個電話打了進(jìn)來,秦松柏接起來說道:“我是秦松柏。”
就聽電話那邊的省廳廳長龍世安的聲音傳出來說道:“秦省長,經(jīng)調(diào)查,我們通緝的那名嫌疑人曹云飛,已經(jīng)搭乘昨日晚間的航班飛往了M國!
秦松柏聽后立時皺緊了眉頭:“什么?”
就聽龍世安接著說道:“但現(xiàn)在事情還有轉(zhuǎn)機(jī),只不過有點(diǎn)麻煩,這架飛機(jī)是M國航空公司的,可是根據(jù)我們和民航部門以及機(jī)場方溝通后得知,這架飛機(jī)現(xiàn)在還未出我國境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