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這才看向凌游說道:“對嘛,你聽聽!
凌游笑了笑,心說老小孩老小孩,對于秦老,他們多數(shù)時候也只能是哄著,但還是又囑咐了兩句后,才跟著周天冬一同上了車,前往了機場。
在候機的時候,凌游給秦艽打了一個電話,將自己的行程和她說了一下,秦艽比較意外,因為凌游之前并沒有和她提起過去吉山的事,所以便說道:“怎么這么突然,你是不是早就做好打算了,然后才和我說?”
凌游解釋道:“我其實也在做考慮,就有決定的事,就沒和你說,但行程總是要和你匯報的嘛!
秦艽聞言知道凌游是有自己主見的人,所以也沒有和凌游隱瞞自己打算去吉山的事太計較,只是千叮嚀萬囑咐他注意安全,注意保暖;一直聊到機場的廣播響起登機播報,二人才掛斷了電話。
這次吉山省之行,是凌游有生以來第一次去東北部地區(qū),所以心里還是充滿著些期待,而他并沒有將自己去了吉山的事,打電話告訴鄭廣平,他想自己先走走看看,看一看真實的吉山省。
飛機落地時,已經(jīng)是下午時分了,凌游剛剛下飛機走出出站口,就被一陣刺骨的秋風(fēng)吹透了衣服,讓他不禁打了個冷顫。
凌游知道這里的氣溫會比京城還要冷,可卻沒想到這里的天氣比自己預(yù)期的還要冷,剛剛十月中旬,就已經(jīng)感覺到了那種純粹的秋風(fēng)凜冽、
這里的秋風(fēng)不同于南方城市,凌游直覺得這里的秋風(fēng)是富有情感的,是那種吹在你的身上,你就能不自覺的有種月落烏啼霜滿天,江楓漁火對愁眠的悲意;吸進鼻腔里,就能深切的感受到一種今夜月明人盡望,不知秋思落誰家的思鄉(xiāng)之感。
可正當(dāng)凌游為這秋風(fēng)掃落葉的感情而動容時,出站口的一個出租車司機的一聲吆喝,卻將他從中抽離的出來。
“哥們兒去市里。俊背鲎廛囁緳C笑問道。
凌游走近幾步:“是啊,走嗎?”
司機一揮手:“走啊,上車上車,這就走!闭f著,又伸手過來要拿凌游手中的行李。
凌游下意識的將拿著行李的手往回一縮,出租車司機呵呵一笑說道:“哎媽呀兄弟,我不搶,我那意思我?guī)湍隳!?br>
凌游見狀也尷尬的笑了笑:“哦,沒事的,不用,我自己來就好!
出租車司機見狀也便作罷:“那行,上車吧,看你穿的那么薄,冷了吧?”
凌游點了點頭:“還真是,沒想到這里比我預(yù)期的還冷。”說著,便跟著司機拉開了后座的車門,坐了進去。
司機見凌游坐好,便啟動了車子,然后又說道:“我把暖風(fēng)給你打開,你暖和暖和!
凌游見狀道了聲謝,車子隨即就開了出去。
司機一邊開著車,一邊看了看車內(nèi)后視鏡里的凌游問道:“兄弟打哪來的?聽你口音好像南方人啊?”
凌游聞言便說道:“我是江寧人!比缓笏盅a充一句問道:“我普通話還行吧,有口音嗎?”
司機聞言一笑:“咋沒有呢,那南方口音我們一聽就能聽出來!
凌游聽后笑了笑,突然被這種自來熟的熱情給感染到了,隨后也打趣道:“您的口音也比較明顯啊!
司機聞言后臉上的笑容卻突然消失了,看了看后視鏡里的凌游說道:“我?我們也妹有口音吶,我們說的都是普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