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士輝這時也趕忙放下楊愛萍的手,將其放回了被子里,然后看了一圈說道:“小凌同志呢?”
鄭廣平聞言說道:“應(yīng)該是休息去了吧!
何士輝邁步走了過來:“同我去和小凌同志道個謝。”何士輝一邊激動的說,一邊便朝著門外走去。
可當(dāng)眾人走出臥室來到客廳之后,就見凌游這時已經(jīng)倒在了沙發(fā)上,傳來了輕輕的鼾聲。
黃思文見狀小聲的說道:“累壞了,昨晚就一夜沒睡,剛剛這場救治,不知道耗費(fèi)了多大的體力和精神!
那個唯一一個除了凌游之外參與了治療的助理此時說道:“這位凌大夫真是位鬼才啊,小小年紀(jì),能用九寸針,治療手段也是獨(dú)樹一幟,膽大心細(xì)啊!
那位柳老聞言驚訝道:“九寸針?”
助理點(diǎn)了點(diǎn)頭:“是啊,九寸針。”
鄭廣平見過凌游的針,但他卻不太懂九寸針是什么意思,于是問道:“九寸針是什么意思?”
就聽柳老苦笑一聲說道:“老夫行醫(yī)大半生,才練得七寸針!
鄭廣平聞言大吃一驚,不可思議的看了看凌游。
而助理這時候喃喃道:“我看凌大夫的用針手法,頗有天醫(yī)派傳人的手段!
柳老“嘶”了一聲,倒吸一口涼氣:“好多年沒聽到天醫(yī)派這三個字了。”
黃思文這時說道:“是啊,自從十年前保健局的陳老逝世,天醫(yī)派的傳人就所剩無幾了,而且我聽說,天醫(yī)鬼針孫雅嫻老人,也在隱退后也離世了,且未曾收徒,天醫(yī)一脈,凋零啦!秉S思文說這話的時候,不禁有感慨之態(tài)。
鄭廣平隨即讓吳瑞去樓上取了一張?zhí)鹤,然后給凌游親自蓋在了身上,隨后就去招呼了一番保健局的專家們。
等凌游睡醒的時候,天色都黑了,這一覺,凌游就像是昏睡了過去一般,這次的治療,耗費(fèi)了巨大的心神和精力,虧得楊愛萍好轉(zhuǎn)了過來,如果再有差池,恐怕凌游都要撐不下去了。
凌游醒了之后,睜開眼看了看四周的環(huán)境,就見客廳里空無一人,將身上的毯子掀開后,站了起來,只覺得腿都麻了。
就在這時,吳瑞從樓上走了下來,正好看到了凌游起身,于是趕忙上前說道:“凌老弟,醒了?”
凌游看向了吳瑞,笑了笑說道:“不好意思了,太累了,見笑了!
吳瑞一擺手:“瞧凌老弟你說的,哪里敢笑你啊,你的辛苦,我可是都看著眼里的!
說著,吳瑞去餐桌上給凌游倒了杯水端了過來:“喝口水吧。”
凌游謝了一聲,接了過來,現(xiàn)在他也只覺得口里發(fā)干,隨即咕咚咚把一杯水全喝了進(jìn)去。
吳瑞見狀笑了笑:“慢些喝,別嗆著,我再去給你倒!闭f著,吳瑞接過了水杯又去倒了一杯回來。
凌游尷尬的笑著接了過來,隨即又喝光了一杯水。
吳瑞伸手問道:“再來一杯?”
凌游趕忙擺了擺手:“不了不了吳大哥!
說罷,凌游問道:“鄭省長和何老呢?”
吳瑞聞言指了指樓上說道:“在書房!闭f完這話,吳瑞在凌游的肩膀上拍了一下說道:“我替老板謝謝你了!
凌游聞言便大概猜出了何老和鄭廣平在樓上聊什么,于是也沒再搞出聲音,并囑咐吳瑞先不要告訴他們自己醒了,以免打斷他們二人的談話,于是便邁步走向了臥室,打算去看一看楊愛萍的情況。
進(jìn)到臥室之后,見保姆在身邊正給楊愛萍擦著手,看到凌游之后,保姆站了起來:“凌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