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了高速公路,行駛在路上,凌游看向了白南知問道:“還沒問你,過年回去看你母親了嗎?”
白南知聞言答道:“過年時管委會走訪投資工廠,我就沒回,我母親知道我在這邊的工作,對我挺放心的,今年雖然沒和她一起過年,可我感覺,她比往年都要高興!
凌游點了點頭:“干出一番成績來,就是最大的孝心,我想你母親在為你驕傲。”
白南知笑了笑:“還是要感謝您和鄭叔給我的機會。”
凌游聞言一擺手笑道:“你別給我戴高帽,但你鄭叔那邊,你還是要去走動一下的,前段時間他還和我問起你了的,我說了你的工作情況,他很欣慰!
白南知嗯了一聲:“我知道書記,我不能給他丟人,更不能給父親丟人!
車在一個多小時下了高速路,直接便開往了省委,開進了省委大院之后,凌游就獨自下了車,然后邁步走進了辦公樓內(nèi)。
一邊走一邊給胡玉河打了個電話,上了樓之后,就看到了已經(jīng)等在電梯口的胡玉河,邁步下了電梯,胡玉河伸出手笑道:“凌書記你好啊!
凌游忙伸出手接過了胡玉河的手說道:“胡主任您好!
胡玉河隨即一抬手做了個請的手勢:“正巧梁書記剛開完會,剛剛還念叨你了呢!
凌游聞言一邊跟著胡玉河朝前走去,一邊解釋道:“讓梁書記久等了!
胡玉河笑著沒有說話,便帶著凌游來到了新任省委書記梁國正的辦公室門前,敲了敲門,就聽到了里面?zhèn)鞒隽艘宦曠H鏘有力的聲音:“進來。”
胡玉河推開門,進來之后讓出了位置:“書記,陵安縣的凌游同志到了!
梁國正聞言抬頭看了過來:“呵,凌游同志來了。”說著,將筆帽一合,就站了起來:“坐吧,不要拘謹(jǐn)!
凌游向梁國正打了個招呼:“梁書記您好!笨闪簢龥]坐,他哪敢坐,靜靜的站在了原地。
胡玉河去給凌游倒了杯水,然后又給梁國正保溫杯里的茶水續(xù)了些,就轉(zhuǎn)身離開了辦公室。
梁國正這時從辦公桌上拿起了一支煙走到了沙發(fā)前用夾著煙的手點了點凌游笑道:“你不記得我了吧!
凌游聞言一怔,仔細(xì)的看了看梁國正的臉,只見這梁國正身高一米八出頭,身材很壯,皮膚有些黝黑,舉手投足的動作,也顯得比較粗曠,并不像上一任書記段澤豐那般文鄒鄒的,此人的身上,反倒是有幾分軍人身上的那種豪邁。
梁國正看出了凌游的表情,明顯沒有想起來,他呵呵一笑,也不為難凌游,于是壓了壓手說道:“先坐吧,不要拘束!
凌游這才松了口氣,心說如果梁國正一心想讓自己想出在哪里見過他,自己還真的想不起來了,到時候反倒把雙方都搞的很尷尬,于是點了點頭,便在梁國正坐下之后,凌游也稍稍在沙發(fā)上坐了一半,身體坐的很直。
梁國正點燃了香煙微笑著看向了凌游,然后說道:“我有一位恩人,也是我的世伯,名叫徐天輝!
凌游聞言心臟都震了一下,經(jīng)過這一提示,他終于隱約的想起了這張臉,之前好像確實是在霧溪山徐家別墅見過,只不過那時候他急著給徐老急救,所以并沒有將注意力放在過此人的身上。
“我記起來了梁書記,現(xiàn)在想來確實曾有幸和您有過一面之緣,只不過當(dāng)時事出從急,對您的印象淡了,您見諒!绷栌伪傅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