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聽羅海峰說道:“峰寶嶸賬面上的所有資金,我要過賬,任何人不許動一分!
“你放肆!绷_昶將手里的兩顆核桃在茶幾上重重的一拍:“公司還沒給到你手里呢,你就想要獨吞老子家產(chǎn)了!
羅海峰聞言不禁笑了笑:“那不然呢?依羅董事長的意思,你只是要把峰寶嶸的一個空殼子給到你口中我這個所謂的長子?”
一句話,把羅昶問的啞口無言,羅海峰則是繼續(xù)補刀:“現(xiàn)在外面是什么形勢,我是清楚的,小彬那邊出事了,你感到危險了,想要把鍋甩出來,但我總不能接一個空鍋吧,又想要命,又想要錢,就算是親父子,也不該這么算這筆賬的!
羅昶見自己這點心思,被兒子一點情面沒留的全兜出來了,也是頓感惱羞成怒:“羅海峰,老子白白生養(yǎng)你一回,想和老子分家財,你做夢!闭f罷,羅海峰一把掛斷了電話,接著氣喘吁吁的坐在沙發(fā)上喘著粗氣。
而羅海峰見對方掛斷了電話,則是冷笑著緩緩放下手機,然后看向了不遠處那個穿旗袍的女人:“老頭子沉不住氣了!
旗袍女人聞言走近幾步問道:“現(xiàn)在動手嗎?”
羅海峰想了想,然后說道:“也是時候了,總不能便宜了那幾個敗家子!
說罷,羅海峰突然想起了什么,于是問道:“那個張輝生死了沒有?”
旗袍女人一聽這個名字,便低下了頭:“聽說沒死成,被警方救走了。”
“命夠大的。”羅海峰很快就冷下了臉來:“不能讓他醒過來。”
旗袍女人聽后,便點了點頭:“是,交給我吧!
說著,旗袍女人又接著補充道:“那位老板說,晚上要見您一面。”
羅海峰想了想,應了下來:“知道了!
而這時,云海ktv的后院,駱洪彬駕駛著自己的越野車開到了后門停了下來,下車后便走了進去,直奔地下室而去。
一進地下室,一股惡臭就撲面而來,只見此時的石凱已經(jīng)被折磨的不像樣子了,被吊在空中大小便已經(jīng)失禁,混著血水順著腳趾滴滴答答的流了下來。
緩緩睜開早已腫成核桃的眼睛,露出了一條縫,看到了面前的駱洪彬之后,石凱虛弱的咳嗽了兩聲。
駱洪彬這時抽出自己西服胸口的口袋巾捂著鼻子走近了幾步,然后上下打量了一番石凱說道:“石警官,想明白沒有呢?我現(xiàn)在可沒什么時間和你浪費了,想清楚就趕緊說,我給你一個痛快的。”
石凱聞言從口中吐出了一口血水,正巧吐在了駱洪彬的身上,然后擠出一個笑容說道:“有種你弄死我。”
駱洪彬惡心的擦了擦身上的血水,然后滿臉怒意的盯著石凱說道:“敬酒不吃吃罰酒啊你!
說罷,氣急敗壞的駱洪彬一把奪過了保鏢手中的鐵棍,砸在了石凱的身上,然后惡狠狠的問道:“我最后給你一次機會,你究竟向警方透露了多少信息!
駱洪彬現(xiàn)在急于知道,石凱到底掌握了他多少實際證據(jù),他如今也感到了不安,在糾結于能否繼續(xù)在嘉南待下去,畢竟如果他此時跑路,定然是會激怒羅昶,而且在嘉南這些年的苦心經(jīng)營,也會付之東流,可如果此時不跑,他又擔心警方早晚會找到他頭上,到時候,自己能不能得到羅昶的庇佑,也是一個未知數(shù)。
面對緊咬牙關不松口的石凱,駱洪彬氣到了極點,幾乎用盡全身力氣狠狠的打在石凱的身上,來發(fā)泄自己緊張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