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自清反應了一下,然后嘿呀了一聲,看向凌游。
凌游一愣,隨即連連笑道:“我說這個數(shù),就這么定了。”凌游一邊笑,一邊伸出一根手指。
許自清白了凌游一眼之后,點了點頭:“這兩天抽時間,我讓財政的同志和你們對接,該走的程序,一件也免不了!
凌游連連答應:“肯定的!
許自清最后又瞥了凌游兩眼,然后說道:“那個,企業(yè)的事......”
凌游一擺手笑道:“放心吧,我忘了誰,也不能忘了您啊!
許自清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沒吃呢吧?”
凌游摸了摸肚子:“這不緊趕緊的來求人來了嘛,早飯都沒來得及吃!
許自清看了一眼手表,然后說道:“正好到飯點了,一起吧!
凌游笑著站起身:“那感情好啊,我就愛吃你們單位的飯,比我們食堂的飯,香多了!
說著,凌游躬身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許自清見狀白了凌游一眼,然后淬道:“你小子,只要不花你們的錢,你吃著都香!
凌游嘿嘿一笑:“瞧您把我給說成什么德行了。”
二人一邊走,凌游一邊笑道:“對了,我還帶了兩個人來呢,我讓他們也一起嘗嘗北春市委的食堂!闭f著,凌游拿出手機就給白南知打電話讓他和鐵山上樓吃飯。
許自清背著雙手朝外走,聽了這話,便伸出一只手指了指凌游說道:“你等我去你們嘉南的!
從北春離開的時候,凌游依舊是愁云滿面,從北春借來的錢,還遠遠不足嘉南市城西棚戶區(qū)的拆遷補償,況且市里要投資建造產業(yè)園,更是對于現(xiàn)在負債累累的市財政來說,簡直是一筆天文數(shù)字。
一路趕回嘉南,凌游緊急召開一次小組會議,并親自吩咐了市財政局長嚴興泉,從明天開始,親自跑北春盯著這筆借款的事宜,各項條款,都要審核清楚。
“資金到位之后,把你的錢袋子給我捂嚴實了,這筆錢,每一分,都要花在城西拆遷工程里,誰要是敢挪用一分一厘,別怪我翻臉不認人!绷栌慰粗鴩琅d泉言辭嚴肅的說道。
嚴興泉連連點頭:“是,凌市長,這筆錢每一分用度,我都親自盯著。”
能有資金到位,嚴興泉高興還來不及呢,不用凌游說,他自己都得主動捂好錢袋子。
三天之后,城建局局長賈昌杰跑來凌游的辦公室,說拆遷補償?shù)膬r格已經定下來了,比前兩天的倆個棚戶區(qū)的補償單價要高一些,但現(xiàn)在已經是談到最低的價格了,要是繼續(xù)談,就怕群眾之中又有帶頭煽動反悔的,到時候就怕事態(tài)更加難辦。
凌游仔細翻看了這份報告之后,這才點頭說道:“就按照這個標準執(zhí)行吧,拆遷的事,你多費心。”
賈昌杰聞言坐在凌游辦公室的沙發(fā)上,屁股向前挪了挪:“凌市長,拆好拆,但資金的問題......”
凌游一擺手:“錢的問題,我來解決!
賈昌杰聞言方才放下心來,端起茶杯喝了兩口水之后,這才告辭離去。
獨自待在辦公室里糾結了一天的凌游,一直坐到夜色漸晚,白南知見辦公室沒有亮燈,于是試探性的敲了敲門,走了進來。
“您在啊凌市長!卑啄现獓樍艘惶,隨即趕忙打開了燈。
凌游揉了揉眼睛,然后讓白南知給自己去洗一個熱毛巾。
待白南知將熱毛巾交給凌游,凌游這才用其擦了擦臉,頓時覺得頭腦清醒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