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子哀嚎一聲就貼在樹干上了。
我看著這一幕,站在那里實(shí)在是忍不住就笑了起來。
長生則是來到黑衣人身邊,將他的面巾扯了下來。
當(dāng)即一張臉露了出來。
我走過去看著這張臉,不由得微微皺眉。
“我是不是在哪里看過你?”
黑衣人被我這么一問,臉色一變,扭頭看向別處。
“送官府吧!”
最后黑衣人被長生給送官府去了。
我回到家里想了很久,才想起來。這個黑衣人曾經(jīng)來找過我,打聽陳好德來著。
可我記得當(dāng)時他是拿著劍,頭發(fā)束起來著。
算了不想了。送官府去了,應(yīng)該一切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二狗子撞在樹上很久,疼的他一瘸一拐,頂著一張受傷的花臉回家了。
一到家,都沒用我說,連夜領(lǐng)著媳婦孩子就搬家了。
第二天我起來,長杰去開門,從大門口發(fā)現(xiàn)一封信。
信是二狗子寫的,里面還有一張房契,意思就是他們一家搬走了。房子就送給我當(dāng)賠禮了。
嘖嘖,要是早這么良心發(fā)現(xiàn),也不至于搬家了。
吃過飯之后,我就開始看事了。
今天來的人是一位五十多歲的男子,懷里還抱著一個瓷器花瓶。
一進(jìn)來小心翼翼的將花瓶放在了桌子上。
“小仙姑,請您掌掌眼!
我一聽,心里暗暗嘀咕,我又不是玩瓷器古董的,來找我掌什么眼?
不過心里那么想,卻沒有說出來。而是站起身來到桌子邊開始看這個花瓶。
第一眼看去,我就看見瓶身上面好像有一張女人臉。
我趕忙晃了晃腦袋,又揉了揉眼睛,再次細(xì)細(xì)看去。
這一看,果然那個女人臉還在。
我皺著眉頭抬頭看向這個男人。
“你想讓我看什么?”
估計(jì)他也感覺到這個花瓶不一般了,不然也不能抱來讓我看。
男人一直盯著我的表情。
“小仙姑,可看出什么了嗎?”
我一聽,這家伙是來考驗(yàn)我的啊!
我這一天太心累了。
不但給他們看事,還過陰辦事。動不動還來個考驗(yàn)什么的。
還能不能行了。
“你想讓我看出什么?”
我轉(zhuǎn)身坐在椅子上,挑眉看向這個男人。
在花瓶上看見人臉,這個事讓我內(nèi)心很不舒服。
男人看我一直不說,抱起花瓶就走。
我也沒阻攔。
因?yàn)槲腋杏X那個花瓶很詭異!
只能看見人臉,其他的看不出來。
既然男人走了,我也沒必要請香了。
誰知道這家伙剛到門口,又轉(zhuǎn)回來了。將花瓶又放在桌子上。
“小仙姑,我每天一睡覺就感覺摟著一個女人一樣。但是我清楚的知道,我摟的是這個花瓶!
男人終于將自己不舒服的地方說了出來。
他坐在對面凳子上,臉上有些恐懼。
我一聽,不由得再次看向花瓶。
“你這個花瓶知道用什么做的嗎?”
瓷器花瓶,怎么可能變成女人?
想想都覺得離奇的很。
“不是瓷器嗎?”
男人家中還算富有,所以他沒什么別的愛好,就喜歡玩玩這些花瓶,古董之類的。
家中藏有不少這種花瓶,但他偏偏就喜歡這個花瓶。
內(nèi)心猜測有問題,但是又舍不得砸了。
這不到處找大仙看花瓶。
“骨灰!
我一開口,就說出了問題所在。驚的男人瞪大了眼睛。
此刻花瓶在他眼里,可沒有之前那么美了。
“怎、怎么會呢?”
這個花瓶可是他花了大價錢買回來的。怎么可能是骨灰做的呢?
“是一個女人的骨灰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