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找到讓自己放松下來的方法。”
每一家有每一家管孩子的方法。
我明知道孩子心里壓抑了,我還不能說什么。
這種感覺誰懂?
“找不到?床坏较M!
我讓男孩坐下來,我們聊了很久。
聊著聊著,孩子有了笑模樣。
“你在鎮(zhèn)子上的書院是嗎?正好巧了,我家三個孩子也在那里,你平時和他們多玩玩。你只有出人頭地,才能自己說了算!
一番聊下來之后,發(fā)現(xiàn)這個孩子和長杰他們是一個書院的。
我就將長杰他們?nèi)齻喊了來。讓他們認(rèn)識認(rèn)識。
“好!
男孩靦腆的笑了笑,和長杰他們打招呼。
我希望這樣,能讓孩子走出來。
畢竟這種心態(tài),可不怎么好。
最后孩子起身想回家了。
我拍了拍孩子的肩膀。
“加油,你可以的?汲鋈。”
考上功名,走出去,才可以解脫。
但說實話,這種情況,只有自己走出來才行。別人是幫不上忙的。
“嗯!
男孩重重的點頭,然后想給卦金。
我擺了擺手。
“我等你功成名就那天,親自來送卦金!
這樣的話,也許男孩會因為承諾,好好活下去的。
我希望能幫到他。
“好。”
男孩答應(yīng)了之后就走了。
我則是讓長杰他們將男孩送回家。
因為他爹娘實在管的有些過分。
要是知道男孩獨自跑出去,又該罰跪之類的了。
等長杰他們回來,臉色都不怎么好看。
“大嫂,他爹娘讓我們以后不要找他玩了。說耽誤他的學(xué)業(yè)。”
我聽著長杰告訴的話,不由得苦笑。
隨后我便將男孩的情況和幾個孩子說了。
“在書院你們多陪陪他說說話,讓他走出來!
幾個孩子也沒接觸過這樣孩子!
但是聽我說完情況,一個個點頭。
到了晚上,額頭的彼岸花微微發(fā)燙。
靈魂離體,跟著敖英豪就飄出去了。
這次來到的地方是一處普通的農(nóng)戶家里。
一進去,就看見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躺在地上。
屋中散發(fā)著酒味。
酒味直打鼻子。
我伸手捂著鼻子,到男子身邊探了探鼻息,還沒死呢。
“是這個人嗎?以后收誰能不能提前給個信。”
以前還給我收的人信息呢,現(xiàn)在倒好,什么都不告訴我了。
到地方我才知道。
敖英豪瞪了我一眼,然后說了一句話,給我弄的很難受。
“提前告訴你,萬一是你認(rèn)識的人,你又受不了了!
確實,龐爺爺和二叔去世的時候,我真的難受到哭死。
但還要忍著做陰差的任務(wù)。
那種感覺,真的一輩子都忘不了。
“好吧。我盡量控制!
作為陰差,在我的經(jīng)歷來看,就要做到無情。
可我是有血有肉的大活人啊!
無情真的是做不到,只能難受的挺著。
男人因喝酒死了。
我將魂勾出來,送到了審查司。隨后就往家里飄。
剛到門口,就看見上次在門口鬼鬼祟祟的女鬼,還在門外趴門呢。
“你是有什么事嗎?”
一次來,我覺得是無意的,但是來第二次,那就是有意的了。
我在女鬼身后一問,女鬼回頭看見是我。
嚇的剛要喊。我直接瞪了她一眼。
“有事趕緊說,不然吃了你。”
上次女鬼認(rèn)為我是鬼,都這么久了,她還不知道自己死了呢?
女鬼嚇的一哆嗦,然后站在那里左右看了看。
“我想找小仙姑看事,但是我白天出不來。也不知道怎么了,白天我一出來,渾身就疼!
我一聽,嘴角抽了抽。
這叫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