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應了之后,球老頭才去睡覺。
等他們走了以后,我和長生對視了一眼,相視一笑,然后跑北屋纏綿綿去了。
第二天起來,我就被白衣師父和球老頭拉著開始練功。
以前是一個師父,現(xiàn)在是倆個,我的天,那種被夾在中間的感覺誰懂啊?
“這樣不對。”
球老頭過來指點之后,白衣師父過來再指點。
“這樣就是對的!
一個招式,倆個人就開始掐了起來。
最后倆個人就在院子里打了起來。
我就想趁他們打架的功夫跑路。
沒想到倆個打架的人突然一起轉頭。
“好好練!
臥槽,作孽。
練完后,吃飯的手,筷子都拿不起來了。
長生看我這樣,給我喂的飯。
當時一桌子人都看我們倆個,給我看的滿臉通紅。
吃完飯,紅著臉就跑北屋給人看事去了。
今天來的第一位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婦人。
坐在凳子上,看我的樣子就笑了笑。
我真想問一句,笑什么?
“想看什么事?”
但是嘴里習慣性的問了這么一句。
婦人看我這個樣子,將笑收了回去。
“小仙姑,給我看看。我最近總是失眠。還做些噩夢!
我、我不會解夢啊!
要了婦人的八字和名字,起身開始點香看事。
剛坐下老仙家給的畫面就過來了。
原來婦人前些天去鎮(zhèn)子上買家里所需的物品。
但是買物品的這個途中,婦人看見了一件事。
一個女人手里拿著劍,將倆個男人給殺了。
這一幕,讓婦人都沒買完就跑回了家,從此就開始失眠,做噩夢。
那血淋淋,殘忍的畫面,總是在婦人腦海里回憶起來。
“你這是嚇到了。沒事!
我看完后,直接對著婦人說了一句。
婦人坐在凳子上就苦笑了一下。
“哎,沒錯,我也知道自己嚇著了?墒窃趺淳屯涣四兀俊
我沒吭聲,這事普通人看見了,都會受不了。
拿過來黃紙寫了平安符和定神符交給了婦人。
“這個是平安符,你戴在身上,這個是定神符,你放在枕頭里面!
婦人接過去,將倆個符分別放在倆個袖口,然后嘴里念叨著。
等婦人記住了之后,起身押了卦金就往外走。
我則是將鎖魂鏈拿出來,將跟著婦人的倆個男鬼給勾住了。
其實婦人看見了那一幕后,被殺的倆個男人就跟上了婦人。
這事我沒敢跟婦人說,怕她更加的害怕,所以等她往外走,我偷偷的把倆個男鬼給留下了。
等婦人離開后,我看著倆個被殺的男鬼。
“我送你們去地府!
都已經死了,跟上了凡人,再這么下去,那個婦人的情況會越來越嚴重。
我的右手摸向了陰司令。
敖英豪很快就黑著臉來了。
“你又找我什么事?”
我看著敖英豪這個樣子,心里別提多爽了。
讓他當初算計我,將陰司令給我,這回我可有用處了。
“把他們送地府去。”
敖英豪黑著臉將這倆鬼帶走了。
我則是靠在椅子上笑的開心。
以前也發(fā)生過這樣的事,但是這次我依然開心。
接下來進來這位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
男人愁眉苦臉的坐在了凳子上。
“想看什么事?”
我按例問了一句。
男人抬頭看著我就開了口。
“給我看看姻緣吧!
要了男人的八字和名字,起身開始點香看事。
剛坐下畫面就過來了。
原來男人的媳婦在年前死了,最近碰見了男人年輕時候認識的女孩。
也就是所謂的青梅竹馬。
那個女人現(xiàn)在也是一個人帶著倆個孩子,倆個人就想往一起湊一湊。但是男人的孩子們不同意。
就這樣,讓男人比較發(fā)愁。
“把那個女人的名字和八字給我吧,我給你們看看!
這個年齡再組成家庭,確實挺尷尬的。
雙方都有孩子,而且男人的媳婦剛死沒多久。孩子們心里肯定不舒服。
男人說了女人的名字和八字后,我就給她們合了合。
“你們挺合的,再忍忍,等你媳婦三周年過去,孩子們慢慢的放下,就會同意了。”
我這么一說,男人坐在那里就點了點頭。
“我也知道孩子們想他們的娘,但我才四十多歲。〔豢赡懿辉偃!
理是那么個理,但是孩子們都大了。
我看著男人為難的樣子,就靠在椅子上喝了口水。
“你就辛苦點,來回跑唄。三年還等不了嗎?”
有時候太心急了也不行,孩子們攔著,強湊到一起,只會增加矛盾。
男人一聽也是那么回事,起身押了卦金就走了。
接下來進來這位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
身穿一身紅色的衣服,看著很是熱情如火。
坐下來后就開了口。
“小仙姑給我看看,我的心愿能不能達成!
我、我哪知道你心愿。
心里嘀咕了一句,但還是要了女人的八字和名字,起身開始點香看事。
剛坐下,老仙家給的消息就過來了。
原來女人是某一個門派的女弟子,喜歡上了大師兄。
但是那個大師兄平時對女人挺關心,就不說提親的事。
女人都二十多歲了,就比較著急。
所以才來我這里看看。
“你這個心愿夠嗆,你大師兄有喜歡的女孩子。而且已經開始商議親事了!
看完后,我將結果告訴了女人。
女人直接起身,滿臉的憤怒。
“是誰?”
我去,這么大的反應嗎?
“是你師父的女兒!
我說完,女人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整個人都消沉了起來。
“我就知道,大師兄是騙我的!
的確,那個大師兄就是騙女人的。
但是這話我沒說出來。
畢竟感情這個事,說多了,真的挺傷人的。
女人自己心里明白就好。
女人起身押了卦金就走了。
等回到了師門,大師兄依然像以前一樣關心她。
但是女人就開始回避了起來。
每天起來就是練功,練功,練到渾身無力后回屋就睡。
跟誰也不說話,也不來往。
門里的師兄弟們都知道怎么回事。沒人敢上前勸阻。
就在大師兄和師父的女兒成親當日,女人提著包裹走了。
至于去了哪里,誰也不知道了。
接下來進來這位是一個五十多歲的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