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轉(zhuǎn)頭看向婦人。
“剛才的問話你都聽見了,你兒子身邊跟著一只狐貍,它想讓你們家供上,吃香貨。你們什么意見?”
其實保家仙,供不供都要保護看上的人。
可是眼前的小狐貍要吃香火,這事就得商量商量了。
婦人看著兒子,然后又看了看我。
“不供會如何?”
說實話,如果不是折騰到一定程度,沒有幾家愿意供的。
畢竟看著是供個牌位,但是這里面看不見的事還是有的。
我聽著婦人的意思是不想供,就看向了小狐貍。
“你若是想保他,就好好的保,別折騰它不就行了嗎?”
小狐貍站在我面前,然后回頭看了看小男孩。
“可是我受傷了,若是不吃香火。就無法恢復(fù)的那么快。況且這個孩子是個帶仙緣的。我只是先回來。他身后還一隊人馬呢。”
臥槽,這事還真是的。
我將小狐貍的話簡單的告訴了婦人。
“你兒子以后要領(lǐng)堂的,你不供,恐怕以后孩子還得折騰。你考慮考慮吧!”
婦人一聽,又看了看兒子。
“我兒子那么小,怎么領(lǐng)堂?”
看來是不樂意了,我無奈的搖了搖頭。
然后看向小狐貍。
“不然你先跟我去養(yǎng)傷吧。好了再回來。他太小,禁不住折騰。”
小狐貍無奈的跟著我走了。
自此小男孩好了,但是等孩子十八歲的時候,小狐貍的傷已經(jīng)好了,從我家離開,其他仙家也陸續(xù)找上了男孩。
離開小男孩的家里,我們又去了那個六十多歲的婦人家里。
進屋子,就看見婦人在那里喂男人吃飯呢。
但是男人根本就吃不了多少,就喝點米湯。
看見我進屋,婦人就放下了碗,轉(zhuǎn)過來招呼我們。
“你們先吃飯,吃完再說。”
我趕忙開口說了一句,和長生就坐在了炕邊。
婦人一聽,眼里含淚的點了點頭。
等婦人喂完飯,我便起身坐到男人身邊。
白奶奶很快就來了,附身在我身上,給男人把脈。
這一把脈,我就微微皺眉。
“男人是中毒了。”
我這么一說,婦人和男人都一愣。
在他們看來中毒只會是別人給下的。所以都嚇到了。
“小仙姑,中的是什么毒?我們平時也沒得罪人,誰會那么壞,給我們下毒呢?”
男人已經(jīng)沒力氣說話了,所以婦人在旁邊就開始詢問我。
我能看出來,他們兩口子感情很好。婦人是真心實意的擔(dān)心男人的安危。
“不是誰下的毒,是男人的病拖延,沒得到有效的治療,身體里產(chǎn)生了毒素!
我這么一說,他們兩口子都松了口氣。然后都期待的看向我。
我在旁邊拿出來紙張寫了個藥方。
“你抓這個藥,吃一個星期。然后我再來給改藥方!
男人的病太重了,要隨時改變藥方治療。
婦人接過去后,再也忍不住的哭了。
然后我又拿出來銀針,在男人的肚皮上開始扎針。
長生一直守在我的旁邊,因為他知道我每次施完針都會虛脫。
這次自然也不例外,扎完,我就癱軟在了長生的懷里。
而白奶奶已經(jīng)從我身上離開了。
這中間和婦人聊了一會兒。婦人話里話外都是問男人會不會好。
“這次是有希望的!
我看他們都很擔(dān)憂,只能說了這句話。不然我是不說的。
畢竟男人的壽命沒到,還是有一線希望的。
婦人和男人一聽都很高興。
等時辰到了,我將針給拔了。然后和長生回到了家。
這時候已經(jīng)是午后了。
那些上午來看事的人已經(jīng)走了。
我趕忙跑到灶房做了口飯,和長生吃了。
剛吃完,還沒等收拾碗筷呢,就有人來看事了。
我跑到北屋坐下,看著來人。大概四十多歲的婦人,穿著是一身黑色的繡花羅裙,手里拿著一個同款繡花的帕子。
這一看就是大戶人家的太太。
“想看什么事?”
等婦人坐下后,我就按例問了一句。
婦人看了我一眼,然后便開了口。
“小仙姑,你給我看看。我最近總是心煩!
我起身開始點香看事,剛坐下老仙家給的畫面就過來了。
原來婦人最近遇見一件事,讓婦人晚上睡不著覺。
婦人的兒子最近闖禍了。
闖的禍挺大,竟然吸大煙了,然后將一個富家公子給欺負了。
按理來說富家公子一個沒吸大煙的人,是打不過他的。
但是架不住婦人的兒子喊了好幾個人,就將富家公子給打了。打的都起不來床了。
平時倆家就有點仇怨,這回更是仇上加仇,對方直接把婦人的兒子給送大牢里去了。
婦人兩口子去縣衙好幾次,想著問問情況。這一次竟然連兒子的面都沒見到。
這回兩口子著急了,就有人給出主意,讓找出馬仙看看。
“你想看看你兒子的事能不能安全對嗎?”
我看到這里,抬頭看向婦人,就問了一句。
婦人直接就點頭了。
“你兒子這次的事,對方不撒口,很難!
畢竟這事是事實,根本就沒有什么例外的。
幫忙打人的那幾個也在大牢里,一個弄不好,都得在大牢里過了。
“很難有沒有轉(zhuǎn)機?”
婦人就想讓兒子出來,不管兒子什么樣子,那也是她的孩子。所以婦人這個當娘的還是想救兒子的。
我直接就搖頭了。
真是看不到一點轉(zhuǎn)機。
“除非對方撤訴!
我將結(jié)果告訴了婦人,婦人起身押了卦金就走了。
后來聽說,婦人兩口子去富家公子家里賠禮道歉。
對方還是不撒口,一來二去的,兩口子整天在府里愁眉苦臉的。
最終也沒能解決這件事,婦人的兒子被判了三年。
這三年出來后,連大煙癮都給戒了。
接下來進來這位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婦人。
進來后坐在凳子上,看了看我,就說了八字和名字。
“小仙姑,給我看看。”
我起身點香查事,剛坐下老仙家給的畫面就過來了。
原來婦人從過完年,就腰酸背痛的。找郎中看,就說是氣血虛,沒別的病。
婦人就是難受不好,這才來我這里看看。
“你這腰酸背痛,確實有實病,但也有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