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丫頭就是丫頭。不教訓(xùn),不知道動彈。”
婦人罵罵咧咧的轉(zhuǎn)身回屋子了。
我一直跟在小姑娘身后,看著姑娘做飯。
小姑娘看著挺木訥,但是做飯很麻利。
看來平時經(jīng)常做飯。
就在我想著,這個小姑娘會怎么做的時候。
她居然從袖口里拿出來藥粉,直接給下在了飯菜里。
我去,這招狠!
吃完,全家都中招。
小姑娘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就好像剛才做壞事的不是她一樣。
將飯菜裝好,直接端屋子里去了。
我看著屋中有五口人。
姑娘的爺爺奶奶,爹娘,還有個五歲的弟弟。
一家人坐在桌子前有說有笑的吃飯。
反觀小姑娘則是站到了柜子邊,低著頭。
那個樣子,就好像這家人的奴仆。
不上桌吃飯,這個姿勢,也像是做錯了事,被處罰了一樣。
我靜靜的到了姑娘身邊,盯著姑娘看了一會兒。
小姑娘就好像能看見我一樣,扭頭朝著我看了一眼,然后又面無表情的低下了頭。
“你能看見我?”
我驚訝的問了一句。
小姑娘低著頭沒有反應(yīng),我松了口氣。
心里想著,若是小姑娘能看見我,那可真是尷尬了。
一家五口吃過飯后,不到一刻鐘時間。
一個個都七竅流血,中毒而死。
我趕緊掏出鎖魂鏈,將一家五口的魂魄給勾了出來。
收完魂魄之后,我又朝著小姑娘看了一眼。
小姑娘這時候也在平靜的看著我。
這一刻,我確定了小姑娘是能看見我的。
我這次沒問,也沒有驚訝。而是拉著一家五口,送去了審查司。
回到肉身,我睜開眼睛,直接就坐了起來。
“嘶~”
額頭上的疼痛,讓我呲牙咧嘴的倒抽口涼氣。
“醒了?別動。額頭受傷了!
長生聽見動靜,趕忙走過來。一把抓著我的肩膀,不讓我動地方。然后微微用力,讓我躺了下來。
“我想看看傷成什么樣子了!
原本以為有生死簿,我就能提前預(yù)知接收死者的信息。
可是現(xiàn)在居然還是會和以前一樣,指不定什么時候靈魂出竅。
這就是一件比較讓人郁悶的事了。
“輕傷,養(yǎng)養(yǎng)就好了!
長生還在安慰我,可是我靈魂狀態(tài)的時候已經(jīng)看見了肉身的狀態(tài)。
知道額頭已經(jīng)被燙傷了,甚至額頭上方的頭發(fā),也被燙成了一卷卷的。
那個樣子真是狼狽極了。
“我想看看!
雖然看見過,但還是想照照鏡子,看看現(xiàn)在的模樣。
“明天再看,起來吃點飯。”
長生板著臉,說完話后就出去端飯菜了。
我則是趁著這個功夫,快速的跳到地上,跑到一邊的桌子上。
往鏡子跟前湊了湊。
鏡子里一個披頭散發(fā)的女人,額頭一大片通紅,都禿嚕皮了。
額頭前的頭發(fā)更是被燙的斷了很多。
前面短發(fā),后面長發(fā)。
能想象得到,多么難看嗎?
這時候我都想哭了。
“不說了讓你明天再看嗎?”
長生端著飯菜進來,就看見我站在鏡子跟前發(fā)呆。
有些不高興的說了一句。
將飯菜放在桌子上,就過來將我慢慢轉(zhuǎn)動,面對著他。
“放心,頭發(fā)過些日子就長起來了。再說,你什么樣子,我都喜歡。別傷心難過!
我聽著長生勸慰的話,站在那里就哭了起來。
哭的那叫個傷心。
“我都毀容了!
燙禿嚕皮了,以后沒準會結(jié)疤的。
想想這個任務(wù)做的,簡直太傷人了。
明天我就去找閻王,我要罷工。
“兩位師父說,給你研究點藥,上了就會慢慢好了。他們就讓你這么待著,不要包扎。不然天氣太熱,傷處不愛好。”
原來沒給我包扎,是因為師父交代了!
我哭著點了點頭。
“好!
雖然傷心,但很快就調(diào)整了情緒。
因為結(jié)果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無法改變。
只能想辦法,盡快讓傷口好起來了。
吃過飯,休息一晚。
第二天一早,倆個師父破天荒的沒有喊我練功。
而我睜開眼,就看見旁邊放著一個蘭花瓷瓶。
瓷瓶下面還放著一張紙。
我起身,將紙張抽出來。
一看,上面寫著。
“治燙傷。”
雖然是簡單的三個字,卻讓我的眼眶又濕潤了。
昨天長生說過,倆個師父給我研制藥去了。
沒想到就一晚上時間,倆個師父就做好了。
還貼心的放在了我身邊。
等等。
他們倆個大男人居然趁著我熟睡時候進來了?
想到這里,生氣的起身就跑了出去。
“師父、、”
大喊一聲,然后氣鼓鼓的站在門口。
找尋著師父的身影。
很失望,沒抓到人。
簡直是太氣人了。
回到屋子后,就將臉上用清水洗了一下,然后將藥粉倒在了傷口上。
當時一股涼意在傷口蔓延。
很舒服。
“你怎么起來這么早?”
我這番動靜,將長生給弄醒了。
平時長生都會比我先醒的。
現(xiàn)在比我醒的晚,看來長生真的是累到了。
“睡不著了,每天習慣早起了。”
這是實話,每天跟著師父練功,作息時間已經(jīng)固定了。
“我去做飯!
長生爬起來,將被褥疊好,然后起身做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