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元點了點頭,隨后面露難色。
“可是,這個女孩早就從我們公司辭職了!
“而且,她父親是她唯一的親人,社會關(guān)系也非常簡單,我們根本沒有她的任何消息,無法尋找啊!
齊風(fēng)表情稍顯凝重,“找不到也要找,不然的話,絕對是后患無窮。”
“這個人必須消滅,不只是為我,也是為了你們!
“別忘了,他可是對你們有仇,想要消滅你們!
裴元當(dāng)然知道這個道理,可是問題是,他根本不了解這個女孩。
他對齊風(fēng)說道:“這樣,我馬上發(fā)動裴家的關(guān)系尋找此人!
“她叫吳暖夢,沒有什么特殊身份,應(yīng)該很容易打聽到!
齊風(fēng)點了點頭,“裴叔,還請盡快,這個事情可拖不得!
“雖說那個家伙被我重創(chuàng),但是只要他沒死,就是一個威脅,誰知道你回復(fù)的有多快!
裴元滿臉憂愁,“齊先生你放心,我都知道,我一定盡力尋找。”
事關(guān)裴家的生死存亡,裴元可不敢不上心。
但是,吳暖夢畢竟已經(jīng)離開他們這里兩年。
在金鹿市這么多人中尋找一個人,無疑是大海撈針。
當(dāng)初辛明誠幫助齊風(fēng)尋找陳偉茂,也是花了不少的時間。
也不知道,事情來來不來得及。
就在這時,裴白凡忽然開口。
“對了,我記得之前吳暖夢在公司的時候,和公司的一個同事走的非常近。”
“當(dāng)初那個同事家里遇到困難,吳暖夢還借給了她五萬塊!
“說不定,她知道吳暖夢的下落呢。”
齊風(fēng)和裴元聽到后,都是大喜過望。
裴元更是急忙說道:“那你還等什么呢,快把她叫過來!
“算了,還是我親自叫吧。”
裴白凡畢竟才剛開始接觸集團事務(wù),和集團的很多人還不算很熟絡(luò),而且也沒有立下太多的威嚴(yán)。
于是,裴元親自打了一個電話。
很快,一個叫做黃麗的女孩就來到了裴家別墅之中。
黃麗就是裴白凡口中,那個和吳暖夢走的非常近的同事。
黃麗還是第一次來到這種場合,看的出來還有些拘謹(jǐn)。
事情緊急,裴元也懶得和她客套,上來就開門見山的問道:“黃麗,我問你,你知不知道吳暖夢在哪里?”
看到裴元的表情,黃麗還嚇了一跳。
她搖頭道:“我,我不知道啊!
“自從她離開公司,我們就沒有怎么聯(lián)系過了?”
裴元繼續(xù)問道:“我聽說她當(dāng)初借給過你五萬塊,幫你家度過難關(guān),難道你就沒有想要回報嗎?”
因為太過著急,所以裴元的語氣有些重,不經(jīng)意間就露出了上位者的氣勢。
黃麗小聲道:“她幫過我那么大的忙,我當(dāng)然想過回報!
“不過并不是我不愿意和她聯(lián)系,而是她不喜歡和我聯(lián)系。”
“當(dāng)初她離開公司之后,我請她吃過好幾回飯,但她都拒絕了。”
“后來,她干脆連電話都換了,還從原來的地方搬走了!
“現(xiàn)在我想找她,都找不到了!
裴元還想說什么,卻被裴白凡阻止。
裴元實在是太兇了,一會兒再把黃麗嚇到了。
畢竟,不管怎么說,黃麗也是無辜的。
裴白凡來到黃麗身邊,說道:“黃麗,我是裴白凡,你應(yīng)該聽說過我!
“你別怕,我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吳暖夢對我們裴家很重要,我們需要知道她現(xiàn)在在哪里。”
裴白凡的態(tài)度讓黃麗緩和不少,但她還是搖頭道:“裴小姐,不是我不想說,而是我真的不知道!
裴白凡回頭和齊風(fēng)對視了一眼,兩人都看到出來,黃麗不像是在撒謊。
看來,她是真的不知道了。
這下可就麻煩了,難道真的要等慢慢調(diào)查。
裴白凡又問道:“對了,吳暖夢為什么在公司和你關(guān)系最好啊!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們好像不是一個部門吧!
黃麗撓了撓頭,“大概是因為我們老家非常近吧,她老家就在我隔壁的村子,好像叫什么吳家莊。”
聽到這話,在場幾人的眼神都亮了。
齊風(fēng)直接開口道:“我現(xiàn)在就去趟吳家莊!
裴元緊接著說道:“齊先生等下,我也一塊去!
齊風(fēng)拒絕的;“裴叔你還是別去了,雖然他被我重創(chuàng),但這種人的臨死反撲也非常厲害!
“要是有什么誤傷,可就麻煩了!
裴元堅持道:“哎,其實當(dāng)年那件事情之后,我也挺后悔。”
“我調(diào)查過,吳暖夢父親也是為了給他妻子治病,才鋌而走險!
“只是我當(dāng)年逼得太緊,根本沒有給他們退路!
“要真是吳暖夢做的,我想給她道個歉,就算她想發(fā)泄,也發(fā)泄在我身上,不要害我的家人。”
“我可以先在村口等著,如果你能處理好,我再進去!
話說到這份上,齊風(fēng)也只能點頭了。
“行吧,那你就一塊去,不過先不要深入!
就這樣,齊風(fēng)和裴元前往了吳家莊。
按照地圖上的指示,他們很快就來到了吳家莊。
為了保險起見,裴元還是帶了兩名保鏢。
……
吳家莊的某處院落。
破爛的木門被人殘暴的推開,閻飛馳渾身是血的走了進來。
此時,他的狀況比之前和齊風(fēng)見面時還要糟糕。
他面容枯槁,皮膚干枯,臉上毫無血色,就好像是一具干尸復(fù)活了過來。
閻飛馳來到屋里,表情猙獰的說道:“血,快給我血,我要血!
屋子里的女孩看到閻飛馳這個樣子,嚇了一跳,連忙過來攙扶住他。
女孩的容貌非常好看,就是臉色非常蒼白。
不只是臉色,全身的皮膚都非常蒼白。
而且,她還非常瘦弱,幾乎是皮包骨頭。
“怎么回事,你怎么搞成了這個樣子?”
閻飛馳一把將她推開,喝道:“血呢,我要血,快給我血!
聽到閻飛馳的話,女孩咬咬牙,從旁邊的桌子上拿起一把刀,劃破了自己的手腕。
閻飛馳看到女孩手腕上的鮮血,立刻露出貪婪的眼神,沖過去吸食了起來。
隨著鮮血的灌入,閻飛馳的情況逐漸好轉(zh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