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皮,你是直接就不裝了啊!”
張大力轉(zhuǎn)頭望來,眼中有著疑惑的說道:
“按照以往的習(xí)慣,你肯定要把自己塑造成一個正義使者的!然后就想要坑錢了!”
“你是真懂他!”
徐星星豎起了大拇指,說道:“大力,你覺得他嘴邊的血是做什么的?”
張大力來回打量著陳書,說道:“不會是被拆穿了!?”
陳書振振有詞的狡辯道:“什么叫拆穿,鐵子,我這是真情流露了!”
“可拉倒吧!”
三人齊齊出聲,投來了鄙視的目光。
一個小時后,
四人已經(jīng)回到了居住的酒店,
徐星星說道:“咱們明天怎么說?還玩嗎?”
陳書開口說道:“玩?zhèn)屁!明天就回京都!”
“怎么了?”
張大力有點不解,開口問道。
“我懷疑今天的突襲與杜家有關(guān),不能再久留了!”
陳書解釋道,即便不是杜家,他依然有點危險了。
楊沙說了兇獸群是被一名王級御獸師操縱的,那就證明對方是對他有殺意。
被一個王級御獸師盯上,那可不是一件小事。
藍(lán)海市肯定是不安全了,唯有待在華夏學(xué)府才能心安。
徐星星點了點頭說道:“行,那就離開吧!”
他同樣察覺到了那頭白銀領(lǐng)主的異樣,如果不是對陳書有殺意,絕不可能半路停下來的。
深夜時分,
楊沙筆直的坐在辦公桌前,而在前方的空中有八道虛擬的界面懸掛。
他回到了辦公點就與藍(lán)海市其余的御龍衛(wèi)召開了視頻會議。
作為一線大城市,肯定是不止一個御龍衛(wèi),
不過除了楊沙以外,其余八人都只是白銀級。
一人開口問道:“楊隊,今天的情況真有這么危機(jī)?”
“嗯,的確危險!”
楊沙點了點頭,說道:“如果真讓兇獸上岸,絕對是死傷慘重,如果讓兇獸群沖到市區(qū)中,造成的損失更是無法估量。”
一個年輕人輕聲問道:“楊隊,有什么線索嗎?”
楊沙眼中有一名寒意,說道:“懷疑是境外勢力,明天我會前往總部,讓王級御獸師來調(diào)查!
“不止有境外勢力!”
又一名中年御龍衛(wèi)開口,他的雙眼明亮,有著思索之色,說道:
“上千只兇獸這么輕易就來到了藍(lán)海市附近,可能有人在接應(yīng)!”
“嗯,我會調(diào)查的!”
楊沙點了點頭,敲了敲桌面,結(jié)束了視頻會議。
……
第二天一大早,
四人就離開了藍(lán)海市,各自回到了學(xué)校中。
“看來剩余的假期只能待在學(xué)校里了!”
陳書來到了學(xué)校的快遞點,提著各種大包小包回到了宿舍中。
正是他之前購置的各種藥材與藥劑,足足數(shù)千萬的價值。
學(xué)霸樓依然冷清無比,除了門口曬太陽的王爺以外,不見其余學(xué)生。
“殺豬犯回來了?”
王爺?shù)碾p眼微微睜開,望向了陳書。
“……”
陳書神色一怔,什么叫殺豬犯?!
而且殺豬犯個屁的法!
“你說你來就來,還帶什么東西?”
王爺?shù)碾p眼冒光,望向了陳書提著的各種藥材。
他聳了聳鼻子,說道:“我聞到了金錢的味道!”
“……”
陳書虎軀一震,不會要被搶了吧……
他開口說道:“都是不值錢的小玩意,您肯定是看不上的!
王爺搖了搖頭,說道:“切,真是小氣!”
陳書松了口氣,回到了學(xué)霸樓中。
他一打開宿舍門,就聽見了‘瑪卡巴卡’的聲音。
只見阿良正躺在沙發(fā)上,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仿佛一具尸體般。
“咦,阿良,你沒教學(xué)生。俊
陳書開口說道,同時將各種藥材放到了房間中。
阿良有氣無力的說道:“教了……又好像沒教……”
“你這話說的,跟說了話一樣!
陳書搖搖頭,來到了沙發(fā)上,說道:“到底什么情況?”
“我就第一天離開的時候,給他的爸媽遞了張名片……”
阿良開口說道:“順便介紹了一下自己的業(yè)務(wù),結(jié)果就沒有結(jié)果了。”
“……”
陳書嘴角一抽,你丫的名片根本就不像一個家庭教師,被開了也屬于正常的。
“那你這幾天怎么過的?”
“看動畫片,陶冶情操!”
“……”
陳書嘴角一抽,你是真的無聊!
阿良說道:“雖然有點無趣,但至少是有收獲的!
“學(xué)會了什么?”
“晚安,媽了個巴子!”
“……”
阿良打了一個哈欠,拿出了兩桶泡面,遞給了陳書一桶。
“你怎么也回來了?”
“我……”
“等等,我猜一下!”
阿良的眼珠子一轉(zhuǎn),仿佛一下就有精神了。
“是不是被人追殺,只能跑回來了!”
“??”
陳書微微一怔,你特么的竟然猜對了?!
“我靠,不會真是吧!”
阿良來回打量著,說道:“你是真行啊!”
陳書咳嗽了一聲,說道:“雖然和你想的差不多,但這次我可是正面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