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端木擎蒼也露出了無奈的笑容,道:“你這小子什么都好,就是太敏銳了!
“那等你休息好了,便帶詞師弟來找我吧。”端木擎蒼松開了白夜的肩膀,轉(zhuǎn)身與張無言離開了廣場。
見二人離開,白夜也帶著眾位學(xué)子前往了孔圣學(xué)堂為他們安排的住處。
詞宋根本就不知道廣場內(nèi)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此時的他剛剛被他的老師從睡夢中叫醒。
若非昨日自己老師幫助,他恐怕就被墨瑤留在了她的房間之中,甚至墨瑤主動邀請,讓自己與她同房,嚇得詞宋花容失色。
墨瑤對他的愛意實在是太過于熱烈了一些,這讓擁有所有記憶的詞宋也感到很是意外,若非詞宋心中三年起步,上不封頂?shù)男唐谥萍s著他,恐怕詞宋真的會留在墨瑤房中,笙歌燕舞,夜不能寐了。
“詞宋,這地面雖鋪了床褥,但未免也太過了些?”
寧平安看著自己這個思維跳脫的弟子,眼神中滿是無奈。
昨夜他正在自己的房中修煉,忽然從自己的玉佩中收到了詞宋的求救信號,他還以為是有人害詞宋,便直接去到了山上。
可等到他找到詞宋時,卻發(fā)現(xiàn)墨瑤與詞宋正欲行房事,起初剛看到第一眼時,他還以為是詞宋強(qiáng)迫的墨瑤,可等到他反應(yīng)過來,才看清是墨瑤占據(jù)主動。
寧平安很理解二人的行為,畢竟二人有婚約在身,且算是互有好感,再加上詞宋應(yīng)該算是有經(jīng)驗之人,一時間控制不住也是可以理解。
只是寧平安沒想到,在見到自己后,詞宋竟然如同看到了救命稻草,如同逃難一般離開了墨瑤的房間。
原本寧平安想著再給詞宋安排一間住處,可沒想到這小子竟然說要住在自己的房間打地鋪,而他給出了理由也很奇葩,說是有安全感。
這讓寧平安內(nèi)心對詞宋多了幾分“鄙夷”,怎么說詞宋偽裝了這么多年紈绔,怎么就被一個小姑娘治的死死的?
“老師,怎么今天這么早?這天也才剛亮啊。”
詞宋起身,伸了一個懶腰,而后將自己的床鋪收拾妥當(dāng)。
“剛才夫子向我傳音,說是人已經(jīng)到齊,五院茶會改為今日召開!睂幤桨簿従徑忉尩。
“啊,竟然改時間了?”
詞宋的臉上露出一絲不解之色,古人不是最看重時辰安排的嗎?他記得每個重大活動開展前,都要挑選良辰吉日,按正常來說,這五院茶會也算是大日子了,為什么就突然改日子了?
“夫子他,做任何事情從來都是隨心而定,他說改成今日,那我們就今日進(jìn)行。沒辦法,誰讓他是夫子呢?”
寧平安的語氣中帶著幾分揶揄,但詞宋能聽出寧平安話中暗藏的那份類似于羨慕的情感。
“走吧,五院茶會正式開始前,要走的流程很多,你先去食肆吃些飯食,我去找夫子一趟。”
說罷,寧平安便轉(zhuǎn)頭離開了房間之中。
詞宋則是在簡單的洗漱一番后,離開了寧平安的院落,剛走沒幾步,他就看到了一襲紅衣的墨瑤向自己這邊跑來。
“詞宋,你要是再跑,等我回家時,我就和你父親說你欺負(fù)了我!”
就在詞宋準(zhǔn)備悄咪咪的離開時,墨瑤的聲音緩緩傳到了他的耳中。
“喂,瑤兒,你這屬于是倒反天罡了吧?昨天差點被欺負(fù)的人是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