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一批同生共死的兄弟,絕對信得過,戰(zhàn)斗經(jīng)驗(yàn)豐富,那群人不擅長謀生,只會一些殺人技巧,如果需要的話可以幫忙聯(lián)系。
我心中狂喜,目前就是缺少這種亡命之徒,再三確定能夠信得過,便又打了一筆錢。
錢用在老吳他們身上,我從來不會吝嗇,給的都是最高級別的待遇,這樣人家才會幫你賣命。
并且承諾如果因?yàn)槲业氖虑槌霈F(xiàn)傷亡,撫恤金足夠他們家人生活一輩子。
聽到這樣的條件,老吳沉默片刻,說道:【老板請放心,一定完成任務(wù)!
士為知己者死。
我給老吳第二條命,對他是足夠放心的。
這段時間,我與老吳秘密接觸,親眼看過對方強(qiáng)悍的殺人技巧,尋常十幾個壯漢根本不是對手,而且他精通槍械,能操控戰(zhàn)斗機(jī),雖然還不知道對方具體來自哪個部隊(duì),但絕對很不簡單。
有些事情老吳不想提,我也不愿意問。
在遇見老吳時,他想要賣身湊錢給女兒治病。
老吳女兒得了白血病,需要一大筆錢。
我不但幫他女兒找到最好的醫(yī)生,已經(jīng)找到了最合適的骨髓,目前已經(jīng)做好手術(shù),手術(shù)很成功。
待他女兒康復(fù)之后,送去國外讀書。
沒有了后顧之憂,老吳全身心幫我做事。
有了這股神秘力量,以后說不定就是我對抗米家的最大資本。
與老吳商量好后,我便掛了電話,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怎么都睡不著。
身在A城的爸媽,是我最放心不下的人。
我與閆若涵的斗爭很快將上升到明面上,不得不防對方。
不知不覺,昏昏沉沉,也不知道廖春波他們幾個何時回來,反正最近跟著程前混,樂不思蜀,忘記自我。
第二天我接到陸婷電話,陳川的葬禮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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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禮很簡單,就在火葬場,隨便找了塊地方。
陸婷展現(xiàn)出自己的誠意,讓我知道爸媽身邊隱患的危險,再怎么說也要去參加。
我現(xiàn)在變得越來越理性,考慮問題的時候不會太被情緒左右,盡管內(nèi)心極為憎恨,但只要它有價值,便可以忍下來。
不知道這種狀態(tài)對不對,但冥冥中有某種東西在驅(qū)使我這么做。
作為陳川的前女友,能幫他辦葬禮已經(jīng)很不錯。
他們相愛相殺很長時間,誰也沒有料到,估計陸婷都沒想到,曾經(jīng)校園里的海誓山盟,變成如今的生離死別。
真正的生離死別。
我到的時候,葬禮現(xiàn)場只有身穿黑衣的陸婷,算是代表著未亡人的身份。
看在陳川在陸婷心中的地位很高。
火葬場有一條龍服務(wù),包括哭喪,據(jù)說工資挺高。
聽著那傷心欲絕的哭聲,覺得服務(wù)態(tài)度不錯,至少流出眼淚,有點(diǎn)傷感。
陳川的黑白照片嵌入墓碑,我看著陳川的臉,來自校園的笑臉,那時候的他很驕傲,算是學(xué)校一霸,所以笑得很張狂。
陸婷大概就是喜歡這種張揚(yáng)的青春。
看著陳川的照片,心中并沒有使壞,曾經(jīng)傷害過我的壞人死了,我會覺得是報應(yīng)。
所以我能做的是盡量保持平靜,不作出其他表情。
陸婷也大概能猜到我的情緒變化,所以并沒過多要求。
流程走完后,便將陳川的尸體下葬。
陸婷選了一塊不錯的墓地,山清水秀,距離八寶山其實(shí)也不遠(yuǎn)。
這里寸土寸金,也算對得起陳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