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樂不知道王孝武已經(jīng)投入鄭錦的麾下。鄭錦知人善任,已經(jīng)將王孝武擢升一級,升為龍威將軍。麾下除了自己帶來的五百多號人,另外撥給他七千多人。
“余樂,你在那兒出神地想些什么呢?瞧你眉頭緊鎖的,好像心里裝了塊大石頭!庇钗妮嫉穆曇羟宕鄲偠,帶著幾分俏皮,她輕步走到余樂身旁,嘴角勾起一抹溫柔的弧度,試圖用自己的微笑驅(qū)散他心頭的陰霾。
她那雙明亮的眼睛閃爍著關(guān)切的光芒,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處的秘密。宇文菁知道,余樂平日里總是那么沉穩(wěn)可靠,但此刻的他卻顯得心事重重,這讓她不禁有些擔(dān)心。于是,她更加努力地綻放笑顏,希望這份溫暖能夠傳遞給余樂,讓他感受到來自她的支持與鼓勵。
宇文菁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她故意夸張地瞪大了眼睛,仿佛對余樂的不領(lǐng)情感到既好氣又好笑:“哎呀,余樂,你這人怎么跟頭倔驢似的,一點都不可愛。本宮可是堂堂公主,哪會輕易欠人人情?不過既然你這么說了,那本宮就大方一回,這次你求我,咱們就當(dāng)作是友情互助,不計入那所謂的人情賬里,如何?”
她邊說邊輕輕搖晃著身體,眼神中閃爍著狡黠與期待,仿佛已經(jīng)預(yù)料到余樂會如何被她這番話逗笑。然而,余樂卻只是不屑地扭過頭去,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嘲諷:“別拿這些話哄我,宇文菁,你我心知肚明,那個人情我可是留著有大用處的。現(xiàn)在這點小事,可不夠格讓我拿出來!
宇文菁見狀,也不惱,反而笑得更加燦爛了。她深知余樂的性格,看似冷漠不近人情,實則內(nèi)心有著自己的堅持和原則。于是,她收起了玩笑的態(tài)度,認(rèn)真地看著余樂:“好吧,既然你這么說,那本宮也就不強求了。不過,如果你真的有什么難處,記得告訴我,我們是朋友,不是嗎?”
余樂聞言,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他轉(zhuǎn)過頭來,與宇文菁的目光交匯,那一刻,兩人之間仿佛有了一種無需言語便能理解的默契。他輕輕點了點頭,算是應(yīng)承了宇文菁的話。
“不知道皇上的武藝進步了沒有,他怎么不找我切磋了呢?上回在草原上曾經(jīng)說過要找我練武的。”余樂自言自語道。
“你是為了這個才悶悶不樂。俊庇钗妮蓟腥淮笪。
余樂否認(rèn)道:“才不是呢,我只是隨口這么叨咕一下!
“不可能,明明臉上寫著有!
余樂用手在臉上抹了抹,問道:“哪有?”
看著余樂笨笨的樣子,逗得宇文菁咯咯笑了起來,她輕啟朱唇,笑容如同春日里最溫柔的暖陽,瞬間照亮了周遭的一切。那笑容里,藏著三分羞澀,七分甜蜜,仿佛清晨露珠滑過初綻的花瓣,清新而又純粹。她的眼眸彎成了兩輪皎潔的明月,閃爍著星辰般的光芒,眼波流轉(zhuǎn)間,帶著無盡的溫柔與柔情蜜意,足以讓最堅硬的心也為之融化。
余樂心中豈能不泛起漣漪,每當(dāng)他目光觸及宇文菁那傾城之貌,心中便不由自主地浮現(xiàn)出瓏兒的倩影,以及唐鵬、王孝武、上官星蘊等摯友的臉龐。這些思緒如同潮水般涌來,他無法回避,亦不愿割舍,日日夜夜縈繞心間。唐鵬,更是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兄弟,那份情誼深厚,超越了血脈,怎能不時常掛念?
正因如此,每當(dāng)面對宇文菁的明媚笑顏,余樂卻仿佛被無形的枷鎖束縛,變得木訥而笨拙,如同失去了往日的靈動與自如。他的心思太過復(fù)雜,情感交織成網(wǎng),讓他在宇文菁面前難以展現(xiàn)真實的自我,只能以一副呆若木雞的模樣應(yīng)對,內(nèi)心卻翻江倒海,波瀾壯闊。
他淡淡地說道:“這有啥好笑的!
宇文菁聞言,原本明媚的笑容瞬間收斂,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不滿與失望,她輕蹙秀眉,略帶慍色地嗔道:“真是個不解風(fēng)情的呆瓜,木頭腦袋!”話語間,既有幾分撒嬌的意味,又透露出對余樂不解其意的小小埋怨。
宇文菁眼眸微轉(zhuǎn),計上心來,她輕啟朱唇,帶著一絲撒嬌的語氣說道:“本宮今日真是累了,實在不想自己騎馬,你可得想個法子!
余樂聞言,眉頭微蹙,不解地反問:“若不騎馬,我們?nèi)绾畏祷兀窟@荒郊野外的,總不能走回去吧?”
宇文菁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提議道:“本宮累了,怎么可能走回去?你騎馬帶我便是,讓我靠在你背上小憩片刻,如何?”
余樂聞言,臉色微變,顯得有些為難:“這……恐怕不妥吧。路上人來人往,若被他人看見,豈不是有損皇家顏面?到時候公主您或許無礙,我恐怕就要被投入詔獄,受那牢獄之苦了!彼呎f邊感到一陣緊張,喉嚨也不自覺地干涸起來。
宇文菁見他如此反應(yīng),不禁噗嗤一笑,隨即佯裝不悅地嗔道:“余樂,我發(fā)現(xiàn)你的膽子是越來越小了。想當(dāng)初在草原圍獵之時,你可是英勇無畏,膽識過人。怎么如今,區(qū)區(qū)一件小事就讓你如此畏首畏尾?”她的語氣中帶著幾分戲謔,幾分期待,仿佛是在試探余樂心中的真實想法。
“公主,那時咱們只是……”余樂本想解釋,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他深知此刻的爭辯只會讓宇文菁更加不悅。
宇文菁見他欲言又止,柳眉輕輕一豎,佯裝生氣的模樣,打斷道:“爽快點,到底行不行?別讓本宮等太久!彼恼Z氣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堅決。
余樂見狀,心中雖有萬般無奈,卻也只好服軟,他輕輕嘆了口氣,順從地回答道:“好吧,公主殿下,我答應(yīng)你!
宇文菁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眉毛輕輕一挑,仿佛在說:“算你識相!彼男那樗查g變得愉悅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