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要稍微用點力,就會止不住的往外竄。
竄的他都沒勁了!
“老大~”
郝有乾此時也跑了上來,看到東皇鐘器靈時心中驚嘆。
不愧是他老大!
身邊的嫂子一個比一個好看。
又好看又狠。
瞧那一記鞭腿,都給那老登踹成全自動施肥機了。
感嘆之后,郝有乾就恭恭敬敬的喊了聲。
“嫂子!
“呀,這小娃娃可真會說話。”
東皇鐘器靈燦爛的笑著,之后又壓低聲音。
“就是有句話你說錯了!
“什么話?”郝有乾不解。
“我不是你嫂子,我是你老大的小蜜~”東皇鐘器靈賊兮兮的笑著。
“?”
郝有乾腦瓜子嗡一聲。
直接短路。
看到郝有乾那懵相,東皇鐘器靈哈哈哈的笑個不停。
徐安山側目看向東皇鐘器靈。
“你是真有點大病!
“是呢,人家得病了,是對主銀的相思病~”東皇鐘器靈微抬著下巴,“那一夜,奴家可是親眼看到了主銀的兇猛呢,好喜歡,喜歡不得了!
郝有乾呆若木雞。
這話,是他不花錢能聽的?
眼看著東皇鐘器靈越說越起勁,徐安山只能稍微讓她冷靜一些。
“別鬧了。”
“沒看這老登還在這扎著呢~”
“在就在嘛,你還怕他自卑?”
東皇鐘器靈渾然不在意的笑著,又漫不經心的瞄了一眼。
“他碰到誰能不自卑啊!
“你,你...”
老臉被憋通紅的導海怒不可遏。
噗嗤噗嗤!
“你別特么竄了!焙掠星裳郏罢婺米约寒斞砻,自己給自己施肥了!
“你管他干嘛!”
東皇鐘器靈抱著肩膀笑著。
“他都那么點了,你不讓他自己給自己施點肥,他還能長起來么?”
郝有乾一抬眉。
“幾千年都沒長起來,這一會兒能長?”
東皇鐘器靈噗嗤笑出聲。
“你這小娃娃,說的有那么幾分道理。”
郝有乾和東皇鐘器靈一唱一和,扎在土里的導海心中燃燒著滔天怒火,可這怒火卻又都在即將爆缸前竄了出去。
“你們,竟敢如此羞辱本座。”
徐安山站在他面前,倒豎著大拇指。
“略略略略略~”
“本座不管你到底用的是什么妖法,本座背后的宗門絕對不會放過你的!”導海噗嗤噗嗤的竄稀叫嚷。
徐安山、東皇鐘器靈、郝有乾站成一排。
大拇指朝下。
“略略略略略~”
“敢惹我們蒼松門,你們死定了。!”
導海咬牙怒斥。
“蒼松門,你是蒼松門。”徐安山走上前。
導海瞪眼怒斥。
“對,我們是蒼松門,你若是識趣最好給本座跪...”
嘭!
東皇鐘器靈握拳轟出。
血霧彌漫。
徐安山淡淡的看著眼前血色的霧氣。
“早點說不就得了么?”
玉簡取出。
“蒼松門,收菜!”
“收到!”
范劍消息發(fā)出,收回玉簡就扯著嗓子大喊。
“全體集合!”
數(shù)不盡的萬劍宗峰主匯聚。
“小師弟給咱派新活了,蒼松門,有沒有知道蒼松門在哪兒的!”范劍看著眾峰主高呼。
“我知道!
眾峰主中有人舉手。
范劍點頭。
“好,你帶路,蒼松門資源多分你半成!
唰唰唰~!
一柄柄飛劍破空而去,獨個絕色的女修站在原地。
“丹塔不管了?”
“師妹,丹塔就交給你了,這樣從現(xiàn)在開始你就是丹塔塔主!”
范劍信誓旦旦的拍著她的肩膀。
旋即,側目看到丹塔那些,蜷縮在角落瑟瑟發(fā)抖的修士們凝聲。
“從現(xiàn)在開始,她就是你們丹塔的新任塔主!”
女修一臉震驚。
丹塔中蹲在角落瑟瑟發(fā)抖的修士們,卻是想都沒想就齊刷刷的拱手俯身。
“參見塔主!!”
站在中間的女修錯愕低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