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魑不屑嗤笑。
帝境。
從進到這樓中時他就感受到了帝境的氣息。
那又如何?
這些帝境難道還敢對他動手不成?
空域已覆滅。
名存實亡。
月域、空域和仙域三域,這幾域的修士都知道未來交鋒的將是月、仙兩域,他月魑為月域少主,若是敢動他一根汗毛那么月域都可將之作為開戰(zhàn)的由頭,仙域看到他不將他當成祖宗供著就算了,還敢動手?
小小仙域,哪兒有這種膽量。
“誰敢動我?”
月魑忽然張開手臂,望著周圍的仙域修士。
“本座乃是月域少主,若敢動我分毫,我月域諸修就敢橫渡域河,霸臨仙域,來...讓本座看看誰敢動本座。!”
狂傲的神態(tài),在月魑的臉上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
仙域諸修凝眸握拳。
月域的修士們都默默觀望,更是緊盯著仙域諸修的動向。
空域...
樂得吃瓜!
“怎么,沒人敢動嘛?”眼看著半晌都沒有修士出手,月魑滿眼玩味的朝著青湮攤手,“瞧,他們根本不敢,你提心吊膽懼怕的這些人,在我的面前出手的勇氣都沒有,說到底...賤民,就是賤民!
唰~!
一樽酒杯突兀地破空砸在月魑的頭上,幾乎是瞬間殷紅的鮮血就順著月魑的頭流了下來。
月魑緩緩抬手看著手掌的鮮血...
“誰!”
“誰做的,哪個賤民!”
“賤民,誰特么是賤民,哥們們,給老子干他。!”不知是誰嚷了聲,整個明堂的修士都蜂擁著沖了上來,對著月魑大打出手。
霎時間,整個明堂都亂成一團。
月魑周圍的幾位扈從大帝剛要動身,趙德柱帶著通天塔諸代大帝就笑吟吟的站在他們面前。
“小輩之間爭斗,就由他們去嘛~”
趙德柱樂呵呵的看著幾位月域大帝,背懸的仙劍卻是嗡鳴不休。
“諸位覺得呢?”
看似是商量,任誰都聽的出這是威脅。
感受著趙德柱散發(fā)絲毫不若于古帝、老祖的氣息,還有他周圍那幾個都擁有著堪比古帝、老祖之境的大帝。
月域諸帝都沉默著沒有做聲。
不敢做聲!
他們能感覺的到,若是他們真敢動,死的絕對會是他們。
月魑帶來的可都赤帝。
死了...
就真的死了!
至于月域來樓中的大帝們,也都已是被樓中的其他仙域帝境盯的死死的,根本就不能動手,月域其他非帝境修士,數(shù)量上更是輸了仙域一大截。
以至于,到最后明堂中...
誰都沒動。
唯有仙域修士騎著月魑爆錘。
“行行行~”
“差不多就到這,別再給打死了,我這樓才剛開業(yè)...太晦氣了~!”
高樓之上,之前嚷嚷著動手的呼聲又傳了出來。
眾修聽到呼聲都下意識的抬頭,恰好看到徐安山手里把玩著個玉杯,雙手撐著樓欄笑吟吟的看著眺望。
“徐峰主!”
眾修俯身拱手,聲浪震天。
青湮看到徐安山的出現(xiàn)也不由得口中發(fā)苦。
這下...
事情真的鬧大了。
修士們俯身恭迎,被圍著足足爆錘了數(shù)分鐘的月魑,此時滿頭都是鮮血,整個臉都被打的沒了之前的樣子。
此時的他,就恍若路邊的野狗...
滿面瘡痍。
凌亂的長發(fā)更是跟臉上的鮮血黏在了一起,緊緊的貼在他的臉上。
跪在地上的他劇烈的咳嗽著,口水混著血水從他的嘴里流了出來,吐到地上時還有幾顆碎牙,哪怕是頭上的角...
都斷了一截!
“找死,找死。!”月魑歇斯底里的叫嚷著,黏在臉上的長發(fā)讓他看不清眼前,整個人發(fā)瘋了似的揮舞著雙臂,“我要殺了你們,殺光你們這些賤民,我要讓你們仙域萬劫不復,賤民,賤民。!”
“賤民...”
忽然間,玩味的笑聲涌入到月魑的耳中。
“來,讓我瞧瞧貴族長什么樣...嘖,還挺狂野,若是此等腌臜之相是為貴族,那這貴族我們仙域還真受不起!
“誰...是誰在嗤笑本座!”月魑怒喝。
“我!”
徐安山笑瞇瞇的走到他的面前,手里拿著柄圣級仙器長劍朝著月魑的臉伸了上去,劍鋒抵著他的臉頰一劃。
“少主...”
月域大帝們驚呼,趙德柱抬手倒垂的劍鋒倏地對準那些大帝。
被劃了臉的月魑痛苦的哀嚎。
“我...我的臉,我的眼睛...”
“呀呀呀,對不住對不住!毙彀采劫r笑似的搓著手,“我本來是想幫你把眼前的頭發(fā)掀開的,沒成想沒控制好力道竟是劃破了您的尊容,還刺傷了您的眼睛,這實在是罪過,您出身高貴想來不會跟我一般見識!
“你...”
被劃破的臉和眼睛往外流淌著鮮血的月魑伸著手滿面震怒,徐安山就笑吟吟的站在他的面前,手依舊握著仙劍。
“我懂了~!”
忽然間,徐安山露出了然的之色,一副胸有成竹之色。
“您是覺得這眼睛都已被刺傷,不如就毀了,是吧...收到,滿足您的需求!”
“我...”聽得此話的月魑滿眼惶恐,都還未曾他話說出口,一抹寒芒就瞬間刺向他的眼眸,劇烈的痛楚頓時縈繞上月魑的神經(jīng)。
徐安山也在揮劍后緩緩收回劍刃,依舊滿眼是笑。
“這一劍,力道您可滿意?”
(依舊吃個飯,下一章稍后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