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柳擎的神色,鐘姐也沒再多言。
有時候真相就是那么殘忍。
她也沒必要多說。
而且,眼下她的心都在徐安山的身上,要是真有什么意外,就算她認可徐安山怪她,她也得回去保證徐安山的安全。
太虛神甲那老登,她信不著。
都被一拳打碎的窩囊貨,他能有什么大能耐!
圣威滔天。
縹緲仙宗峰中草木都跟著垂下頭,地面的碎石也時不時的爆開化作齏粉,徐安山就安然的坐在藤椅之上。
“我岳丈他也有了。”
柳渠微微怔住。
怎會如此?
徐安山既已將法器給了柳擎,那他怎么能在自己的圣威之下安然無恙,難道說他身上還有其他至寶。
這小子,到底有多少法器?
見徐安山如此狂妄,柳渠不怒反笑。
“看來本座這趟仙域還真是來對了,你身上藏著不少貨嘛?”
“確實不少!毙彀采綔\笑著輕語,“你想要么,那就憑你的本事來拿,也讓我看看你有沒有那個資格拿!
“仗著法器的小輩!”
霎時間,柳渠目光驟變。
虛空中的濃云此時都好似變得更為濃郁了許多。
“縱使你有萬千法器傍身,圣終究是圣,絕非你這種小輩仗著法器就能夠挑釁的,圣人在此,你怎能不跪!”
“本座,讓你,跪下!”
轟~~~
狂風席卷。
罩在柳千雙和柳依依的金罩也跟著浮現(xiàn)起裂紋。
“進來!”
鐘姐凝聲高呼。
腳下的金暈向外蕩開,將柳千雙和柳依依籠罩其中。
柳渠這回是動了真格的。
他本不想如此耗費本源之力,對圣人而言本源實在是太過重要,可徐安山實在是太過張狂了,他必須要讓這個狂妄無知的小輩付出慘痛的代價。
柳渠面目猙獰。
洶涌的威壓席卷整個縹緲仙宗,虛空中濃稠的陰云都浮現(xiàn)起個巨大的旋渦,縹緲仙宗祠堂再也受不住這種沉重的壓力轟然坍塌。
洶涌的風暴肆虐不休。
百草凋零,古樹折斷。
獨眼古帝、麻桿古帝和兩撇胡子古帝一口心血噴吐而出,這都還并非是柳渠針對他們,他們受到的就是這威壓的余韻,就已是讓他們經(jīng)脈寸斷。
神降霸主們也都面露痛苦之色。
被他們降臨的縹緲仙宗古帝,口鼻耳都流淌出滲人的仙血,整個人都匍匐在地,身上的骨骼咯吱作響。
“這,就是你挑釁圣境的代價!”
瞇著眼眸的柳渠凝聲冷斥。
在他看來,
徐安山必死無疑。
此番威嚴他足足耗費了一成圣源,哪怕就算是霸主巔峰面對這種針對性的直面沖擊,也要落得個魂滅的結果。
就憑徐安山渡劫境的小輩...
哪怕,他再怎么仗著法器,他也絕不可能...
“這就是你的實力么?”
風暴散去。
徐安山悠然的坐在藤椅之上,身上沒有留下任何瘡痍,哪怕是他坐著的藤椅都完好無損,腳下的野草也都依舊翠綠,高昂的抬著頭。
看到此幕的柳渠下意識的吞咽了下唾沫。
不可能!
這絕對不可能的。
他可是耗費了一成圣源,想要補回來至少需要數(shù)千年,就這樣的情況下徐安山這個渡劫境怎么能活著。
他手里到底擁有什么法器。
后天至寶?
先天至寶!
亦或說,是混沌...
“這也算圣境么?”
倚靠著藤椅的徐安山忽然從藤椅上起身,他的腳步很緩很輕,卻頂著柳渠的圣威一步步向前。
“何為圣,你可知?”
“你也配稱圣?”
徐安山滿眼敗興的看著柳渠,止不住的搖頭。
“真讓人失望!
看到徐安山安然無恙,還能如此輕松的起身,在他的圣威之下閑庭信步猶如在走自己的花園,柳渠心底就已是驚濤難休。
他怎么能活著?
就算是霸主,此時也應該死了。
不可能!
怪物...
這根本就是個怪物!
法器。
絕對是法器。
他就是仗著自己的法器才敢如此有恃無恐。
這法器品級還絕對不低。
混沌。
一定是混沌級,一定是混沌級的法器。!
憑什么?
小小渡劫,怎么配擁有此等諸圣難得之物,這些應該屬于他。!
天道,你眼睛真是瞎了!
柳渠心中怒火狂燒不休,就這短暫的幾息甚至都已有燎原之勢。
“豎子!”
“休得張狂,受死!”
恐嚇、嫉妒和憤怒交織在一起,柳渠再也忍受不住,咆哮著悍然對徐安山下了殺手。
咔嚓~
幾乎是柳渠怒喝之時,虛空之上忽然裂開一道巨大的口子,從裂縫中走出個風塵仆仆,肩上扛著一柄九環(huán)大刀的修士,出了裂縫就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握焯~”
“這地兒還真特娘的夠偏僻的,咱也不會破碎虛空,這么折騰我干嘛啊?”
“給老子腿都跑細了!
裂縫處的修士敲打著自己發(fā)酸的小腿,吞咽著唾沫又吃力的凹起造型,整個人坐在裂縫上,手搭在腿上凝眸俯瞰腳下。
“讓本座瞧瞧,這到底是怎么個...”
“誒,握焯!”
都沒等修士話落,他就看到柳渠手化利爪抓向徐安山的脖頸。
坐在裂縫處大氣都沒能喘上一口的他,眼睛瞪的恨不得比牛眼都大,手握著九環(huán)大刀‘唰’的一聲就從虛空落下,對著柳渠就是一腳踢在他下巴上。
“我去你二舅的!”
“雜碎~”
“想吃老子席,門都沒有!”
(感謝‘A??Boom??’握焯哥的的大保健,握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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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更,禮物之王4200禮物值加更~
樓上沖擊鉆。
糖師傅沒睡著,提前更了,禮物之王那距離4800差的不多,跟前面差的也不多,寶子們要是可以的話讓糖師傅多加點,真沒得睡~
點點發(fā)電,好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