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們沒叛!
“呵~”
“這家伙!
幽森的陰帝大殿。
披著帝袍的冷面男子望著眼前這座大殿,目光卻是凝望著殿中的柱子。
“到此一游~”
唰~~~
殿中一縷端莊典雅的身影浮現。
“星河出面了?”
“你竟然也會在意這些?”帝袍男人緩緩抬眉,來者眉眼中伴著淺笑,“星河領域重臨諸天,諸天震蕩,眼下整個諸天的古修都在談論此事,我的這玉簡中傳音都要爆了,這不就在剛剛羲和、西王母,甚至月宮的那位仙子都竟然都來問我,這孩子可是幾萬年都不會貿然跟我說一句話!
“真是閑的,她們問你做甚!
帝袍修士低語。
“都知道你跟他關系親,不好問可不就都來問我了。”端莊典雅的女子淺笑著,瞬間帝袍男人眉目一橫,“誰跟他親了,誰跟他親了,再說羲和用得著找你么,姜道離是死的么,她問姜道離不是更好,前幾天姜道離不還特別臭顯擺似的在那‘你怎么知道我跟羲和在一起’,跟個神經病似的!
“有么?”
“咋沒有,本座給他傳音他回回都是這條回復!
“怪不得有傳言說帝俊正四處在找姜元!钡溲排游⑽Ⅻc頭,“那看你這神色,看來那些消息都是真的,星河是真的在諸天親自出手了!
“嗯!
帝袍修士淡淡的應了聲。
“厲害!”
端莊典雅的女子贊嘆。
“什么厲害?”帝袍修士蹙眉,典雅女子出言道,“域外啊,竟然能逼到他親自出面震懾,這難道稱不上一聲厲害么,忍了這么多年忽然毫無征兆的出手,很明顯他是被逼到沒辦法了,這紅塵世間怕是暗潮云涌呢。”
“也就窩里橫的能耐。”
“誰?”
“還能是誰!”
帝袍男人忽然氣息驟然變得暴躁。
“在諸天里面欺負這個欺負那個,碰到域外邪祟就束手無策,他要是將對諸天的能耐用到域外,至于隱忍這么久,還被域外逼得不得不親自出手震懾宵。俊
“他不是很猛么,那直接殺域外去啊!”
“話別說的這么難聽嘛!钡溲排訙\笑著,“說到底,混沌樹對他有知遇之恩,域外之事沒有咱們表面上看的那么簡單,他那樣做自是有他的道理!
此話一出,坐在帝位上的帝袍男人忽然抬眉。
“后土!
“我怎么感覺,你那么向著他說話呢?”
“有么?”典雅女子愣了下。
“怎么就沒有!”帝袍男人凝眸道,“我已經注意到這點很久了,只要是關于星河那家伙的事,你總是能為他找到各種托詞,咱們倆還是不是同僚啊!
“我奉命坐鎮(zhèn)地域,你又是陰帝,咱倆自是同僚!
“那你...”
“陰帝,你敏感了!”典雅女子明媚一笑,“我這個人從來都是就事論事,反倒是你一提到星河你就變得特別敏感多疑,他不就贏你一回你至于嘛?”
“我有那么小氣?”
“沒有么?”
“有么?”
“沒有么???”
“...”
帝袍男人吐了口濁氣,沉默許久。
“你愛怎么說怎么說。”
“你瞧瞧你!钡溲排娱L嘆著搖頭輕聲道,“那現在你準備怎么做,他既然已親自動手就意味著他已經明牌了,諸天萬域的巨擘都在趕赴他荒域,你要不要也去見上一面。”
“天帝去么?”
“他怎么可能會去,他那鎮(zhèn)壓著好幾個域外的魔祖。”
“那我干嘛去?”帝袍男人又瞪大了眼睛,“他都不去我去,顯得我好像活的比他窩囊似的,他那里鎮(zhèn)壓魔祖,我這里難道鎮(zhèn)壓的就是小嘍啰了。”
“真不去?”
“不去!”
“確定?”
“我當然確定!”帝袍男人凝聲道,“要見也是他來見我,我這還有雷祖的戰(zhàn)戟在我這,他得上我這里來拿,我還屁顛屁顛的去找他,他咋那么大面子呢?”
“聽說,鯤鵬可是要過去了!
“嗤~”
帝袍男人聽后冷嗤了聲。
“他去有什么奇怪的,舔狗!”
“貌似他這趟去是了穩(wěn)固自己的地位!钡溲排虞p聲低語,帝袍男人聞言抬眉,“他穩(wěn)固什么自己的地位,他一直不舔的都挺好的么,都成了萬域之主了!
“咳,相柳去域外了!
“蛤?!”
“聽說是被星河授意做鉤子,要是他做好了載譽而歸,鯤鵬老三的位置可能要受到影響,說不準他就得變成老四了,有可能還是老五,他要是變成了老五,那要是再有人想...就得排行老六了。”典雅女子微抬了抬眼眉,“其實我是覺得這老六也不錯,出門就喊‘我是老六’,絕對有節(jié)目效果!
話音落下,典雅女子還故意擺了擺手。
“你別多想,我絕對是沒有暗戳戳說你的意思,我沒說你是老六!”
“我是老六?”帝袍男人眉目一沉,“鯤鵬這個廢物,他到底是干嘛吃的,還能讓相柳騎在他腦袋上,真是窩囊...窩囊!。『笸,這地域這段時間你多看著點,我...”
“你要閉關,對吧!”
“對!”
“那你去吧,地域有我穩(wěn)得很!”言語間,典雅女子臉上還露出些許壞笑,“放心,不管是誰來問,我都會說你在閉關,絕對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你的行蹤!
“你知道的,我嘴最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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