帷幕中,天門處。
衣著青衫的男人落在天門前跟門吏不知說著什么。
“我瞧瞧~”
滿面雍容端莊的金母款款而來。
待到看清來者,
金母眼眸中流露出笑意。
“嘖~”
“還真是。”
“你還有心思笑?”看到金母的笑容,天帝不禁低呼,“他哪兒回來天域能有好事兒,你有笑的功夫不如想想,咱天域又有什么被這猴崽子給盯上了。”
咋想的?!
這猴崽子來天域,那是為好事兒來的么?
天域黑名單榜上有名,常年高居榜首旁人皆難以撼動,哪怕就算是那人族的徐小子,恐怖指數(shù)也得在這猴崽子的后面,可想而知這猴子到底得到什么地步。
萬年間,天門加重。
有很大程度上就是為了防這猴崽子。
“老張,有點格局!苯鹉篙p拂著長袍的袖子輕語,“這小猴子已經(jīng)算是年輕一輩里出類拔萃的了,你跟他師傅讓他回去鎮(zhèn)守封印,那他不也是二話不說就應下了么?”
天帝稍停頓了一瞬,微微點頭。
“這點是沒錯~~~”
“對嘛,你想想,這諸天年輕一代中有幾個能獨立鎮(zhèn)守封印,還不需要咱們勞心的,基于這些的基礎上,有一些小的缺點咱們是可以忽略的嘛!苯鹉溉崧晞裎恐
“問題是,他真拿。 碧斓勰曒p呼。
都未等天帝話落,帷幕中的青衫男人納戒閃爍。
一沓尿素袋子落到云間。
盡管就一瞬,這尿素袋子就被男人塞回到納戒里,塞進去之后還賊兮兮的左右看了兩圈后才長吐了口氣,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重新從納戒中拿出兩壺酒。
“你瞧瞧,你瞧瞧~~~”
“袋子都帶來了!”
“孩子愿意咋拿就咋拿唄~~”金母滿不在意的笑著,偏偏天帝卻是凝聲低呼,“你說的輕松,他那是拿么,他是跑本座這來進貨了,哪兒回他來不是把天域薅的底下天神的俸祿都發(fā)不出來!
恰在此時,帷幕中的青衫身影回頭。
漆黑的眼眸化作金色朝著四周端詳半晌后,目光聚焦在一處伸著搖頭咧嘴一笑,就像跟天帝他們打招呼似的揮了揮手。
“瞧瞧,跟你打招呼呢!
站在帷幕前的天帝臉色難看低呼。
“本座看的著!
嘛情況呀?
這到底是什么日子,前腳人族的那徐小子才來,后腳這天生地養(yǎng)的猴子就也跑到天門來了,他們倆來天域不稀奇,可倆人莫名其妙的同個日來這他怎么想怎么覺得都有點不對。
望向帷幕時,金母的目光滿是慈善,就像是在看一個讓她很是滿意的后輩。
“這小猴子就是精,都知道你在看呢~”
“老天帝,開個門~~~”帷幕中忽然傳來爽朗的呼聲,青衫男人的手也不斷的指著天門,又將自己手里的酒舉了起來,“我這剛釀了兩壺好酒,前段時日你不是還托人到我這要酒嘛,之所以沒給你是沒釀出來,這不剛釀出來我立刻就給你送來了,讓我進去,咱爺倆喝兩杯,正好也跟你匯報匯報工作!”
金母一旁低喃。
“瞧瞧,這孩子多有孝心吶~~~”
孝心?!
這猴子能有孝心,那真是太陽打西面出來了。
他來這,用民間的話來說~
那就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準沒安好心。
看似是來送猴兒酒,其實是奔著什么來的他心里都明鏡的,真要給酒早就給了,上回派人去他派去的人都看到猴兒酒了,猴崽子硬是說沒有,這回來這猴子肯定是沖著天域的天材地寶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