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必須得謹慎才行!
金母沉默著沒有作聲,心底卻也知道天帝所言是有道理的。
“那不讓他進來就是了!苯鹉改曒p語,直到這時天帝眼中才露出如釋重負的笑容,“你放心就是,若那猴崽子真的缺資源,他老早就派人送申請來了。”
唰~~~~
就在這時,瑤池外一縷披著堅甲,手中托著寶塔的虎目男人闊步而來。
“天帝,金母!”
“何事?”看到來者,天帝又恢復往日的上位者之姿,來者也微微俯身神色略微有些局促道,“屬下剛剛收到消息,徐上神他...他貌似已經(jīng)進天域了!
“蛤?”
霎時間,天帝長袍下的手都微顫了下,神色急促。
“你說徐小子進域了?”
“是~~~”
托塔天神低頭輕應著,臉色也微微有些難堪。
就在不久前,他還跟天帝復命徐上神已離開天域,那時候的他回的可是一個信誓旦旦,然而這都沒到半個時辰他就又收到消息,當他得知此時時別提臉有多難看了。
盡管如此,他也不敢耽擱,只能硬著頭皮前來匯報。
“本座就知道,本座就知道!”
天帝臉色鐵青。
他就說徐小子怎么可能會那么好說話說走就走,原來這小子是已經(jīng)進天域了。
天門令未動,也就是說~~~
他是硬抬門進來的!
既如此,為何天門門吏卻未曾匯報,就算他懼怕那個姓徐的小子不敢當面匯報,在他進到天門后也應該第一時間將此事說出來,他怕那個徐小子,就不怕他這個天帝么?
也就在此時,帷幕中傳來青衫男人的狐疑聲。
“不在。俊
“那我還在這裝什么!
瑤池眾神都被這聲音吸引了過去,旋即天帝就看到舉著猴兒酒的青衫男人將酒放回納戒,從里面拽出了一沓嶄新的尿素袋子,徑直走向那個一絲不茍站在天門處的門吏面前。
“門給老子開開~”
“沒有天帝手令,開不了。”門吏仰著下巴滿面傲然,不料下一秒一個大臂兜就朝他甩了過去,“跟老子裝什么犢子,攔別人也就算了,老子你還敢攔!
“大王,你咋還打人?”
門吏捂著臉高呼,帷幕前的天帝也驚恐的瞪大了雙眼。
大王?!
這門吏,是這猴崽子的人?
他就默默的看著,看著門吏在青衫男人連踢帶踹下,拿著天門令將天門開啟,待到青衫人進到天門后,天帝雙眸還死死的盯著帷幕,凝聲高呼。
“快~”
“快去天門處攔住他,萬萬不能讓他進域!”
……
廣寒宮外。
被東皇鐘鎮(zhèn)壓的剛子還在拼命掙扎,偏偏任由他如何努力竟是無法撼動身上的金鐘分毫。
“別浪費力氣了,這是完全體的混沌鐘,混沌神器,要是鎮(zhèn)壓不住你這個神格都還沒凝聚的半神之軀,也就不用在諸天混了!毙彀采綋u頭撇嘴,旋即朝著廣寒宮主挑眉,“你說是不是,月娥妹子~”
感受到徐安山的目光,廣寒宮主溫婉的點頭一笑。
“誰允許你喊宮主月娥的!”
被鎮(zhèn)壓的剛子歇斯底里的咆哮。
“你嚷什么,你嚷什么?”徐安山聞言凝眸低斥,“你還在這嚷上了,我愿意怎么喊那是我的事情,跟你有個勾八關系,剛子,我都懶得你說,你說你堂堂半神之軀,混到現(xiàn)在神格都沒凝上,反倒是越修越回去了,別人都是凡人之軀比肩神明,你倒好,半神之軀比肩凡人!
“說的你好像跟我很熟似的,你誰呀!”
“我跟你可不熟,別亂說!
徐安山連忙抬手一臉的抗拒之色。
“我的社交圈里不允許出現(xiàn)你這樣的貨色,你也別在這跟我耍嘴皮子了,眼下的局面已經(jīng)很明顯了,你連我手底下的法器都掙脫不了,還在這堅持什么,把項圈帶上跟我回去務農(nóng)吧!
多好砍樹苗子,帶回去萬劍宗就不缺柴火了。
“我呸~”
被鎮(zhèn)壓的剛子鐵青著臉狠啐了一口。
“小輩,你死到臨頭了知道么?”
聞得此言,徐安山都不由自主的愣了下。
“蛤?!”
這話聽著還真是新鮮。
死到臨頭。
他么?!
這諸天萬域有誰能殺的了他,剛子么?
“別以為本座不知道,你的這些法器都是你偷來的吧!眲傋右环床煲磺械纳駪B(tài)哼了聲,“你小子攤上大事了,這些法器可都是諸教、諸古圣的鎮(zhèn)教法器。”
“你將這些法器竊取,待到那些古圣知道你活不了!
“恰好~~~”
“本座正認識他們!
言語間,剛子還凝眸朝著廣寒宮主高呼。
“宮主!
“你可不要被這小子給唬住了,他就是個賊!”
“賊咋了?”都沒等剛子話落,廣寒宮主突兀地傳來一縷怒聲,眾人凝眸就看到個穿著青衫,手里還拎著尿素袋子的男人從虛空中緩緩落下,徑直來到剛子的面前瞪眼,“你啥意思啊,罵我呢?”
殊不知,就在此時天帝正趕赴天門處。
他是讓人去阻攔青衫人進域,可想到那猴崽子滑的很,若他不親自過去怕是很難讓他就范,可就在他趕赴天門之時,一旁緊跟其后的托塔天神忽然神色劇變高呼。
“天帝,大事不好了,孫大圣和徐上神他倆已經(jīng)會首了!”
霎時間,虛空中的天帝一個急剎車。
滿眼難以置信。
雙眸瞠目盯著眼前的托塔天神,神色都有些將恍惚,整個人更是宛如晴天霹靂。
完了!
諸天兩大偷子聚首。
天域,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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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更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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