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語間,剛子回眸。
一縷黑而厚的長發(fā)遮擋住他的左眼,渾身都散發(fā)著一種名為‘憂郁’的情緒。
“你又犯什么病!
廣寒宮主被嚇的往后退了兩步。
不料,剛子突然握緊手中的巨斧,從納戒中取出一根發(fā)絲。
“這是我在廣寒宮外撿到的你落下的青絲!
“哥們,你變態(tài)吧?”廣寒宮主瞠目結(jié)舌的看著他,小心翼翼收攏著自己的長發(fā),“你撿我頭發(fā)做什么,不是你是要給我下咒嘛,我...你有病吧。!”
“曾經(jīng)的我是病了,竟然將你視為我心中唯一!
“少來!
廣寒宮主滿眼嫌棄的撇嘴。
“我?guī)熥鸲几艺f過,當(dāng)年你也是這么賴著她的,最后被我?guī)煿岬牟桓页鲩T你才老實!
“那至少我對你們廣寒宮是專一的吧!”剛子輕咳了聲辯解,廣寒宮主聞言都不知怎么說他僵硬的點著頭,眼中伴著試探,“哥們,你能不能把我頭發(fā)還我!
其實,一根頭發(fā)并不能做什么。
就算剛子真搖人拿著這根頭發(fā)做文章,也影響不到廣寒宮主分毫。
主要是犯惡心~
“哼,沒意義了!眲傋泳従徧ь^,仰面看著頭頂?shù)奶摽,“?jīng)此一事,我也算是看懂了,你根本就配不上我西河剛子這份純粹的愛,你根本不值得!
咔~~~
手起斧落。
被剛子握在手中,屬于廣寒宮主的青絲被一斧斬成兩段。
看到此幕的廣寒宮主都嬌軀一顫。
總有種感覺,這斧頭好像是把她給劈兩半了似的。
“我宣布,咱們倆從此一斧兩斷!”
將青絲吹落到地的剛子眼眶中好似都有晶瑩涌動。
后悔吧,女人~~~
從此你就再也得不到屬于我西河剛子,如雄鷹一般的男人那純粹熱烈的愛了!
當(dāng)然,如果你這時候反悔...
“謝謝!
廣寒宮主滿眼感激。
聽得此話煽情中的剛子都忍不住愣了一瞬扭過頭。
“宮主,你一點不后悔?”
“我為什么后悔?”廣寒宮主滿眼困惑,西河剛子就恍若自尊心受挫,“好,這是你選的,你以后可千萬別后悔,咱們倆以后不要再見了。!”
“等等~~~”
正待剛子就要御空而去時,廣寒宮主的呼聲傳來。
一臉憤然的剛子忙收住要離開的腳。
“你果然~~~”
“這項圈,你還是琢磨琢磨怎么修繕好戴上吧,要不然徐上神會不高興的。”廣寒宮主抬手指了指地上的項圈,剛子聽后眉頭緊鎖,“廣寒宮主,你羞辱我沒完了,你真當(dāng)我剛子沒有脾氣么,不要掌握我傾心于你,就不停的踐踏我的尊嚴(yán)。!”
“我沒踐踏~”
“那你是在做什么,一個破項圈踩碎了又如何,他還能將我怎么樣么,他以為他是誰,真拿我西河剛子好欺負(fù)!”
“他是徐上神~”
“什么特么徐上神,咱們天域哪兒有姓徐的上...”滿眼怒火的剛子忽然愣住,眼中也流露出濃重的不安,“徐上神,你說的徐上神是哪個徐上神,不會是...”
“整個諸天,有幾個徐上神吶?”
廣寒宮主凝眸輕語,不久前還滿面跋扈囂張的剛子‘噗咚’一聲坐在地上。
“完辣,我狒辣~~~”
如雄鷹一般的男人。
又落淚了。
癱坐在地的剛子,眼前七彩的天域都化作一片死灰。
徐上神。
他竟然惹上徐上神了,還一口一個的小輩的喊。
握焯~~~
要知道這是徐上神,就算他被常山趙子龍附體,他也不敢吶。
“你好好琢磨琢磨吧,徐上神的秉性你也是知道的,他既然說了要你戴上項圈跟他回去砍樹,那你貌似沒得選呢~”廣寒宮主眼中涌動著些許惋惜和憐憫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