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呀呀~”
“日月同輝,天地同壽,這是何須人也,竟能如此福瑞傍身,讓俺老孫好好瞧上一瞧~”
言語間,青衫人單手化箍放在目前。
左瞧右看。
足足看了半分多鐘,青衫人這才神色一凝倒吸一口涼氣,向后跳出三步滿眼震驚。
“天吶~”
“超脫諸天之外,不在輪回之中。”
“觀時間長河望不盡其壽,踏九重云霄觸不及其巔,歷劫一千七百五,凌于萬道天地間!
“這這這~”
“這竟然天域諸神之首!
“天帝。!”
滿目驚容的青衫人震驚不已,在驚恐之余又慌亂遮住雙眼。
“太耀眼了,太耀眼了!”
眾人瞠目。
手中還握著蟠桃的天兵瞠目結舌張大了嘴,哪怕是天帝望著眼前的青衫人都不禁露出錯愕之外,下意識的側目朝徐安山望過去時,卻看到徐安山捶胸頓足。
“這都是我的詞兒!”
猴哥,猴哥,你是真了不得呀。
有你這么干的嘛?
明明說好了這些詞兒都由他徐安山說,看到天帝來怎么把詞兒都給搶了。
那...
他說什么呀?
徐安山絞盡腦汁就想出這些來,青衫人硬是一句都沒給他留。
沉吟半晌,徐安山拱手咧嘴抱拳。
“俺也一樣!”
一時間,青衫人和徐安山就保持著拱手的姿勢偷瞄著天帝,期間徐安山還不忘傳音。
“好猴哥,這回哥們記住了~”
“這是干嘛,我這不是沒停下來嘛~”青衫人的傳音聲涌入徐安山的識海,“這話誰說不是說,意思到了不就行了,而且你不覺得由一個人說下來效果更好嘛?”
“那是我想的詞兒!”
“嘿~”
青衫人隨意的嗤聲傳來。
“瞧你那小氣勁兒,等會從天域回去的時候你到我那拿兩壇猴兒酒,都是陳年佳釀,天帝這老登他都沒資格喝,少說也得十萬年往上數了,夠不夠?”
“嗤,你當我沒見過世面,兩壇酒~”
“三壇!”
“成交!
就好似生怕青衫人反悔似的,徐安山一口敲死。
十萬年,猴兒釀。
這可是諸天難得的好酒,他曾經有幸嘗過一回,打那之后他就一直心心念念,可惜猴哥也是偷子里的行家。
擅偷者,更擅藏。
徐安山曾經偷偷潛入洞天福地數回,皆空手而歸。
眼下一套詞兒換三壇酒。
值!
青衫人面露笑眼,心里早就知道眼前這小子饞他的藏酒饞了有段日子,雖說拿出三壇確實有些肉疼,可都是好哥們,他也就不在乎這些細枝末節(jié)了。
“猴哥,這老小子怎么也沒個反應!
眼看天帝久久都沒有半點聲響,徐安山不禁凝聲傳音。
“估計懵了吧?”青衫人偷瞄了一眼道,“咱倆聯手拍出來的彩虹屁,諸天誰吃了誰不懵,你給他時間讓他好好消化消化,保不準這老小子正在那回味呢~”
“穩(wěn)?”
徐安山眼中伴著狐疑。
“這個嘛~~~”
拱著手的青衫人忽然有些心虛似的頓了一下。
“應該是穩(wěn)的吧,這種事誰又能保證呢,可我估摸著天帝應該也不是那么小氣的人,咱不就端了他幾個宮拿了點戰(zhàn)備資源,敲了他幾座殿,摘了他點桃兒,又溜了他幾趟~~~嘛~~~”
說到最后,青衫人的語氣中都沒了自信。
“害~”
“莫慌,他敢動手咱倆還收拾不了他嘛!
“咱倆還真未必行!毙彀采胶鋈惠p咳了聲傳音,青衫人聞言頓時瞪大了雙眼,“嘛意思,你嘛意思,哥們你把那話說清楚,什么就咱倆真未必行,你是覺得俺菜給你拖后腿了,你給俺解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