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居酒屋。
“他們?
還行吧,勉勉強強成為中忍,什么時候成為上忍了,
還差不多!憋w竹蜻蜓回道。
天賦,真的占據(jù)一個人的一生!
就他自認為在忍術(shù)方面,除了某些禁術(shù),不會比三代差了。
但哪怕已經(jīng)認真總結(jié),在教導(dǎo)了,三小只的實力,只能說成長還算快。
卻算不得天才。
普通上忍,是他們的上限了。
“還不知足呢,他們才十四歲,還有很大的成長空間呢!
不像我,都十七歲了,才是一個中忍,
估計到不了上忍的咯!”圣志門感嘆。
他看向飛竹蜻蜓,這才是真正的天才。
無論是自身的學(xué)習(xí)能力,還是教學(xué)能力,都是一等一。
“不說這些了,為你回來解析班,干杯。”
乓!
隨即兩人開心的喝了起來。
飛竹蜻蜓是真的開心,這才是火影該有生活。
有妻子、有朋友、有上司、有父親、有徒弟…
反正不用操心那些上頭勾心斗角的東西。
而且解析班也沒拿到事,不會有同事之間的相互猜忌啥的。
工作簡單,只需要將記憶讀取,然后匯報。
兩人有說有笑。
直到菖蒲過來,拎住他耳朵,拖了回去。
飛竹蜻蜓家。
“又喝酒,還用回家嘛你?”菖蒲雙手抱胸,認真的看著他。
飛竹蜻蜓:“哈哈,同事之間的交流嘛,還是要的。”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結(jié)婚之后,菖蒲的性格就有了細微的變化。
在某些方面,不再是一個女孩,而是一家之母了。
而且跟其他人老婆結(jié)婚后,還是一如既往的性格不同,菖蒲似乎受到了他的影響,跟其他人差別越來越大了。
就在這時,菖蒲臉色微紅。
“蜻蜓君,今天還是要做不道德的事情哦!
“不道德的事情?”
飛竹蜻蜓看著他微醺的臉,頓時明白了。
真是的,想要孩子就說嘛!
一時之間,床笫之間,延續(xù)血脈。
……
98號演習(xí)場。
嗖嗖!
苦無分化六極,以特殊的方位插在演習(xí)場的各處位置。
樹木、河流、地面……
“結(jié)界術(shù)·倒置金鐘。”
飛竹蜻蜓雙手結(jié)印,而且是上百個印。
體內(nèi)的查克拉噴涌而出,六個方位的苦無,上面綁著的符,開始互相反應(yīng)。
一個巨大的金鐘籠罩了98號演習(xí)場。
當他最后一個印結(jié)出,金鐘翻轉(zhuǎn)。
稍無聲息間,整個演習(xí)場消失了,只有一個巨大的空蕩土地。
遠處藏在樹上的飛鳥,看到忽然消失的地方,眼睛瞪大。
唳唳!
叫了幾聲飛走了,還帶著一堆飛鳥,幾坨屎尿被他們留下。
而在地面下方,一個虛幻的金鐘形成。
只有飛竹蜻蜓一個人能看見的金鐘。
金鐘里面,就是整個98整個號演習(xí)場,山川河流都在里面,沒有絲毫破損。
“歷時兩年多,這個結(jié)界術(shù)終于完成了!”
飛竹蜻蜓感受著此刻的環(huán)境,還有感受。
跟之前毫無差別,他還是站在演習(xí)場中央,河流還是在那里,樹木也在那里好好的生長。
只是范圍自由結(jié)界覆蓋的方位,有邊界。
除了邊界,就跟沒有變化一樣,頭頂上還是太陽,水流還是緩緩流淌。
除了結(jié)界外觀看,只有一個平地,毫無差別。
這就是他為了對抗佩恩大招,苦心鉆研封印和結(jié)界,保護家人的忍術(shù)。
這是一個空間類的結(jié)界,沒有特殊能力,是不可能從外界打到里面的,至于飛雷神、神威等空間系忍術(shù),能不能進入,還有待考證。
神威估計不可能,因為他沒有坐標。
飛雷神的話,如果有坐標,應(yīng)該是可以進來的。
但是那又有幾個人能做到呢?
就是有個缺點,自己使用的結(jié)界,只有這么大,想要布置到整個木葉,還得需要火影還有那兩個老登的首肯,才有可能。
三代是不行了,優(yōu)柔寡斷,得等綱手繼任,才好布置。
“剛才的動靜就是這里傳出來的!
就在他思索時,一個聲音傳入他耳邊。
三道身影從遠處過來。
看著空蕩蕩的土地,他們都驚了。
辣么大個演習(xí)場,居然消失了。
但空蕩蕩的土地,在告訴他們,這不是假的。
“宇智波警備隊?”飛竹蜻蜓心道。
不知道寫輪眼的洞察能力,能不能看到。
宇智波止水用手在泥土上搓了搓,又掃視著周圍。
“這是什么情況,是誰練習(xí)的忍術(shù)嗎?”一個宇智波問道。
“看情況,好像是有人用了一個超大的土遁,將這片地域磨平了?”另一個也疑惑道。
宇智波止水:“不,不是忍術(shù)。”
寫輪眼,開。
他雙目猛瞪,三勾玉寫輪眼出現(xiàn)在眼里。
觀察著演習(xí)場內(nèi)的一切。
想要從周圍再搜查出蛛絲馬跡。
越看越皺眉,平地的邊界,河流在剛剛進入平地,似乎進入了另一個空間,又從平地另一處走流了出來。
止水來到平地邊界,想要看出水流是如何通過的。
發(fā)現(xiàn)好似前方本來就有河流一樣,還在正常流淌。
“幻術(shù)么?”
止水對自己的寫輪眼有信心,不能相信這是幻術(shù)。
但還是試了一下,擾亂了體內(nèi)的查克拉。
毫無變化。
其他兩個宇智波也是如此。
“到底是什么情況?”
三人會合,都皺眉不語。
“難道是有間諜進攻,但為什么弄出這么大動靜?”
剛才的飛鳥驚飛,對于忍者了來說,已經(jīng)足夠判斷很多東西,剛才這里一定是發(fā)生了什么。
這讓他們非常不解。
宇智波止水當機立斷:“回去稟報火影大人!
“為什么要向火影大人匯報,明明巡邏木葉是我們警備隊的事情?”一個宇智波說道。
對他們來說,這種事情,就應(yīng)該是宇智波來查。
“宇智波的事, 也是村子的事。”宇智波止水沉聲道。
家族的人越來越激進了。
他心里感受著身邊之人的行動,以及一字一句,都透露出對火影的不滿,這讓他非常悲傷。
“蜻蜓君,我?guī)П惝攣砜!”菖蒲提著便當,走到演?xí)場。
映入眼簾的,是宇智波兇惡的三人,以往熟悉的環(huán)境沒有了,被夷為平地。
臉上的笑容忽然消失,眼中冒著淚水,眼汪汪看著三人:“你們是警備隊的人,我夫君呢?”
她心里有種不好的預(yù)感,飛竹蜻蜓不會是被警備隊抓去了吧,聽夫君說他在研究什么忍術(shù)。
想到這她淚水漣漣。